新皇聽女兒已經計劃的如此詳盡,無奈地點頭,“既然你已計劃如此詳盡,那就去吧!不過切記不可牽強,朕即刻下旨給你二人賜婚,如此出行也免遭人非議。”
二人告退,慕容煦高高興興回家等著接旨,梓瑤則回了寢殿。
琪寶興奮的聲音傳來,【主人,雖然無法得到這裡海域的地形圖,但是我通過漁民描述大陸架的形態分析,這個海灣有些特殊的痕跡,仿佛是哪個文明遺留下的遺跡。】
如此一番話勾起了梓瑤的興趣,【傳給我看看!】
琪寶趕緊將所有地圖和自己畫的大陸架形態合成到一起,傳給梓瑤。
點開手腕上的系統終端,一幅巨大的海灣地圖呈現在眼前,南夷國東南端的海岸線由山巒和斷崖形成了一個U字型的海灣,彎曲綿延入海。
這樣的海灣還是極為少見的,不似一般海灣有沙灘和平緩的大陸架朝海裡面延伸,周圍土地仿佛被燒焦後留下的痕跡。
難道這裡曾經被隕石或者是什麽攻擊過,才留下如此痕跡的?
【主人,我們不能夠得到所有的地形圖和海域圖,不過還是能夠分析一些,如果十幾年前原主母親想要出海躲避攻擊和尋找,會躲到哪裡去呢?
是遠渡重洋,還是找一處比較隱秘的地點修養,再或者用秘術逃去別的世界!】
梓瑤眯起眼睛,【琪寶你是否在這個海灣發現什麽了?或者這裡曾經有什麽傳說?】
琪寶點點頭,【主人之前的話提醒我了,即便現在這個世界的文明達不到隨意橫渡海洋,不過還有一些漁民經常出沒在海上,所以我追蹤了幾個漁民了解他們的記憶。
傳說很久之前這個海灣還是一片大山,然後這裡的子民總是挖掘這座大山的寶物和珍惜藥材,山神憤怒的請來雷神,將大山所有的寶物和藥材全部轉移到天庭。
之後降下一道驚雷,在此處炸開一個大坑,從此此處的山林只能有極為耐寒的樹木存活,其他的動物和植物都已經絕跡,漸漸的人們遠離了這個海灣,只有漁民會偶爾過來撒網捕魚。】
梓瑤點頭,這個傳說雖然說明不了什麽,但卻能夠威懾一些想要靠近這裡的人,此處所有的東西都是經過山神統計的,如果隨便挪動會驚動山神和雷神降罪懲罰的。
現在剛剛過了冬季,如果查探這個海灣,即便是南夷氣候宜人也至少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正好可以讓慕容煦提高一下修為。
之後一個月的時間,梓瑤和慕容煦開始潛心修煉準備南行探險事宜。
而新皇的賜婚旨意慕容老將軍還是極為開心的,畢竟自己的六子能夠討到媳婦就很好,竟然娶了公主這簡直是意外之喜。
南宮琰知曉此消息後心痛異常,不過誰都怪不了,畢竟是自己先放棄梓瑤的,所以今日得到這樣的結果一點兒都不意外,一夜醉酒後繼續忙碌於政事。
這一個月的時間,慕容煦的修為進益極為巨大,在梓瑤丹藥的幫助下築基成功,還學會了簡單的禦劍術,如此即便海邊發生什麽二人短時間的禦劍飛行也可以逃離。
轉瞬到了出發的日子,除了新皇和幾個要臣沒人知道梓瑤和慕容煦去幹什麽,二人輕裝簡行僅僅兩匹馬沒有一個隨從就出發了。
二人一路並沒有日夜兼程的趕路,反而是一邊走一邊看,了解著南夷的風土人情,這種仿佛出遊般的心情讓慕容煦更加高興與梓瑤一同出行。
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二人走到了南夷國海灣附近,梓瑤發現這裡的土地極為肥沃,全部是黑色的土壤,她跳下馬匹仔細的揉撚,發現這些土壤極為的細膩,好似含有大量的火山灰。
按照琪寶之前探查的地質地貌,並沒有發現此處有火山活躍,難道都源於這個海灣形成時所造成的?
越是疑問越是能夠激發梓瑤的探知欲,她和慕容煦圍繞著海灣的山脈,仔細觀察後發現,確實這裡一點兒朝海中延伸的沙灘都沒有,沿岸全部是斷崖或者極為險峻的礁石。
二人將馬匹放入山上僅存的一處樹林中,梓瑤展開自己根據琪寶提供的各種坐標和數據繪製的海灣地圖,指著海灣和不遠處的一片海域說道。
“慕容煦你看,這個海灣極為特殊,此處的地質特征不該是如此的,仿佛被什麽怪力給生生撞擊出一個巨大的坑。
我想要去海灣上這兩個陸地的尖端處看看,騎馬是過不去了你在這裡等我,我禦劍而去很快就可以回來。”
慕容煦伸手拽住梓瑤的手腕,“你怎麽又想要獨自行動,此處數十裡都沒有人煙,我在此等候不是更擔心,我現在也能夠禦劍只是不甚熟練,我要一起去。”
梓瑤看著他堅定的眼神點點頭,“那好吧!記住口訣,我們先悄無聲息的過去查探一番,回來時在近海處稍作停留,我要看看海底到底有什麽!”
慕容煦當然沒有意見, 只要讓他跟著剩下的都沒有意見,梓瑤從玉鐲空間取出兩把寶劍,丟給慕容煦一把,梓瑤已經和他說了自己身上有儲物的須彌空間。
畢竟有一個擁有異能的娘親,梓瑤身上有再多神秘的地方都讓人很容易接受,二人縱身躍上寶劍,朝著海灣飛去。
這個世界的天道,對自己修煉幾乎沒有什麽製約,梓瑤使用禦劍之術時就發現了,這說明這個小世界或許有更加高修為的存在,所以她不敢掉以輕心。
禦劍飛行的速度極快,在慕容煦完全掌握要領後,二人朝著這個海灣的半島尖端飛去,越是接近梓瑤越是總有一種熟悉感,似乎這裡有什麽東西在召喚著自己,讓自己有些興奮的感覺。
梓瑤是從外海的方向朝著半島飛來的,穿越雲層降低了高度,二人謹慎地看著這個不斷放大的半島尖端。
隨著高度的降低梓瑤驚奇地發現,這個半島竟然從高空鳥瞰貌似一個大門的門柱,又好似一個黑色的天然燈塔矗立在風浪之中,任憑海浪衝刷依然挺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