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第一天,一上午都在土地局與勘測設計院的路上,六圈啊!六圈!上帝誰來拯救我啊!格格自認為巧舌如簧的人,現在竟然蒙了,求安慰!求收藏!求票票!
這是顧影自憐的分界線————————————————
梓瑤怔了怔,司徒剛剛做的夢不是上一世與蕭寧凱經歷過的嗎?怎麽會在司徒的腦海中出現?他們有什麽聯系嗎?
她用力的抱著司徒煜,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不會的,我會陪著你,永遠陪著你的!”
梓瑤的安慰漸漸起了效果,司徒漸漸平複下來,“和我說說今天怎麽了?感覺你不開心!”梓瑤抱著司徒的頭柔聲的問,
司徒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說辭,告訴梓瑤“我和表哥一起去探望了莫外公,他中風後身體一直不太好,我昨天走到他的園子就一陣刺痛不知道是怎麽了,妖妖要不我們明天一起再去看看他吧!我有些擔心他老人家,對了他也會古琴的彈奏,而且和你的手法有些相似呢!”
梓瑤聽他如此說也點點頭,她剛剛已經準備好了治療中風的藥物,就是準備有時間一起去看看那個老人的,這樣安排更好。
翌日清晨,二人早早的趕往莫老的古宅,一進後院梓瑤也是一愣,這建築和布局像極了銀安殿的那個園子,廊道的顏色和假山堆積的怪石都極為相似,梓瑤極為的疑惑,苦於琪寶去升級不在沒法谘詢,所以只能忍耐著。
穿過園子的景觀到達了一個小樓前,隨著司徒走了進去,室內沒有冬日裡的陰冷,暖烘烘的,司徒把梓瑤的大衣脫下來,放到樓下提著藥材包朝屏風後面的花廳走過去,以為白發老者坐在書案前,焚香品茗,見到有人來了忙回頭探看,張嘴聲音比昨天也洪亮了許多,“臭小子昨天不是來過了怎麽又來了,今天想騙點兒什麽啊?”
司徒不好意思的帶著梓瑤走上前鞠躬施禮,“外公我把媳婦帶來給您瞧瞧!”
梓瑤有些不好意思,白了司徒一眼也急忙施禮,“外公好!我叫莫梓瑤,很榮幸和您一個姓氏。”一種毫無原有的親近感,使得梓瑤直接叫了外公,老頭的眼淚差點飆出來,“好好,沒想到有生之年能夠看到你這個臭小子的媳婦!漂亮,有氣質,知書達理,看著就好。”梓瑤已經被誇的有些臉紅了。
抓著老人家的手腕,和老人家認真的聊了起來,沒一會兒把自己的包要了過去,拿出四個葫蘆型的瓷瓶遞給莫老“外公,這個藥是給您帶的,有助於中風後的血液疏通這是四個月的量,一會兒我在給您針灸一次,不說能夠立馬走動吧!慢慢的調理四個月後自己起來去院子轉轉還是可以的。”自信的話語讓人信服。
莫老驚訝的看看梓瑤“丫頭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手,太厲害了!我聽你的一定按時服藥。”
其實人到了年紀就如同孩子,稍稍誇獎再順著他一些,他就非常的開心,梓瑤推著莫老到裡面的臥室,司徒把老爺子抱到床上,梓瑤準備好銀針和酒精,並且讓司徒把老爺子的褲子脫掉,蓋上被子把雙腿露出了,沉氣凝神認真施展燒山火和透心涼兩種針法,左右開工,一補一泄,半個小時後老爺子右腿微微一顫,梓瑤興奮的問:“怎麽樣外公有什麽感覺?”
“丫頭別說,這右腿有些冰啊!左腿稍微有些燙。這是怎麽回事兒?”老頭興奮的說著。
梓瑤難掩笑意,“太好了,有感覺是最棒的,這樣連續再做三次您老人家自理不成問題,
再陪著天麻通聖丸四個月走的好好地,您就等我從外景地拍戲回了再給您看看。” 老人家的身體就是一直沒有系統的調理,所以耽擱的有些久,不然針幾次就行了,連藥都不用吃,不過這種針灸極為的耗費心神,梓瑤臉色很不好,身司徒有些心疼拉著她坐下讓人給梓瑤準備一些熱牛奶,仔細的替她擦汗。
休息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梓瑤精神好些,和老人家開始探討古琴,梓瑤眼神中透露出興奮的光芒,即便累了也不想走,莫老開懷的說:“不想走就留下,反正房子有都是你們隨便住,對了臭小子你們現在住在一起是吧!可注意點兒啊!妖妖年紀小過兩年再要孩子啊!”
梓瑤的臉騰一下就紅了,嘟嘴朝莫老表示不滿“外公說什麽呢?他和哥賴在我的公寓霸佔著不走,再有我們沒有在一起!”
司徒看到梓瑤的樣子非常的開心,把人抱到懷中,“外公放心,沒有明媒正娶妖妖之前我們不會發生什麽的!”
莫老感覺得到司徒煜對妖妖又多麽的寵愛, 所以並不擔心!轟著二人回去休息了。
就這樣連續的給莫老治療了四天,直到初七的最後一次針灸結束,老人家可以拄著一個小拐棍慢慢悠悠的溜達幾步了,一家人都很樂呵!四天的時間梓瑤也漸漸熟悉了莫老的三個兒子,也許是家裡面都是男丁的關系所以每個人都非常喜歡梓瑤,尤其是在交響樂團的團長指揮家莫向千更是對她好的不能再好,她並沒有太過在意。
初八一早,胡一帆和瑪麗就來接二人了,一路無話。趕到f省的外景地時疲憊的直接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化好妝才出現在劉導面前。
劉導見到如金童玉女般的二人很是開心,介紹了白天銘的扮演者老熟人黃澍,梓瑤很是差異怎麽是他?看看司徒的表情一點兒也不意外,說明這裡面有內幕!眯眼抿嘴,掐著司徒的腰間嫩肉審問道:“說說吧!這是什麽情況啊!”
司徒投降“是表哥安排的,說是這個還算是本分,不敢招惹你,所以......所以就......”
劉導:“是我跟景董提的建議,我覺得黃澍出演白天銘相當合適,他簡直是本色出演!哈哈!”
梓瑤對於劉導如此耿直的性格暗暗發笑,黃澍噘嘴暗自鬱悶,嘟囔著“我怎麽就是本色出演了,我一沒有迷戀花叢,二沒有賣國求榮怎就成了本色出演,不行劉導求安慰!”
梓瑤一陣陣的頭大,看看外面的景色問劉導“劉導,我們就是在這裡拍嗎?”劉導答是,梓瑤走向一望無際的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