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不在慌亂,“好的胡先生我一會兒就去!”
掛了電話,約翰讓奧利弗穩定公司的軍心,帶著電腦和那個視頻開車趕往機場。
三個小時後,二人坐到外交部副部長的辦公室內,約翰派著跟蹤的人被甩掉了,胡昭陽知道這些人仿佛是有所預謀的,總覺得這個姓南宮家的人好似在哪裡聽說過,一時又想不起來,思來想去還是在路上給梁丘逸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情況,梁丘逸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極為擔心梓瑤的現況,承諾馬上安排人進行搜索,撥著電話的手指忽然一頓南宮菲爾?南宮家族?難道是有什麽關系,想到此給五叔打電話確認:“五叔你知道南宮文英這個人嗎?”
五叔一愣,“臭小子,南宮文英不就是你未來的嶽父嗎?出什麽事兒了?”
梁丘逸也怔住了,眸中閃過狠厲,“他把梓瑤抓走了,現在不知所蹤!”
五叔倒吸一口冷氣,“他怎麽敢,再說也沒有必要啊!你不是已經答應婚事了嗎?抓她幹嘛?”
梁丘逸頓了頓,“五叔你記得當時他們看到梓瑤出現的視頻時的反應嗎?極為有興趣的樣子,是不是?”
五叔站起身,嚴肅的應承道:“小子你別擔心,我現在就把經過告訴老太爺,如果他們真的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兒我們絕對不能夠姑息!再者確實極有可能看上了梓瑤的古武傳承,我現在就派人幫你找人!”
梁丘逸高興的掛了電話,收斂心思,如果南宮家族只是對功夫感興趣,那麽聯姻也是因為這個了!他非常清楚梓瑤的實力,除非他們使用極為惡劣的手段,關鍵是為什麽這麽做呢?如果說設計梁丘家是早有計劃的話,這個局布了多少年啊!絕對不單單是因為錢財的關系,難道是想要控制所有華國的古武家族嗎?
想到此梁丘逸渾身一顫,更加的擔心梓瑤的處境,打電話告訴了胡昭陽自己的猜測。
胡昭陽知道此時通過劉副部長已經無法解決了,不過還是最後一次努力道:“劉副部長,我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夠控制的,但是現在的形式已經脫離了你的控制,這兩個人已經把紀梓瑤小姐不知道帶到哪裡去了?我相信即便確認紀梓瑤有罪也不可能進行如此的處置吧!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對華國政府做出極大的抗議,我隻給你們三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再見不到人,我就會申請Y國政府的政治交涉,我想這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胡昭陽想想有必要透露一下,起身準備離去時回過頭來,對劉副部長說:“還有據我所知,南宮文英的女兒與我的當事人紀梓瑤女士的一個追求者——梁丘逸有過婚約,不知道是不是有報復的嫌疑在啊!您也知道梁丘家族是三百多年的世家,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夠觸及的......”
劉副部長已經一頭的冷汗,“胡律師你放心我馬上進行交涉,爭取在三個小時內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還請你能夠安撫一下Y國那面!”
胡昭陽沒有出聲只是點點頭就轉身走了,談到如此程度大家誰先走就多了幾分優勢,胡昭陽深諳此道。
出了外交部大樓,與匆匆趕來的梁丘逸見了一面。
梁丘逸說出自己的想法,胡昭陽沉默了,這件事兒很難處理,搞不好就是國際事件,看看梁丘逸“最好是你們家族出面來解決這件事兒,我怕他們傷害梓瑤!”
梁丘逸點頭,“不要過於擔心,梓瑤的身手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真動手十個我都近不了她的身。我一會兒就去請老太爺出山,剛剛已經讓五叔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他老人家聽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二人快速趕往梁丘家族的老宅,通報後見到老太爺已經穿戴完畢,準備出門。
原來五叔過來一說,老太爺覺得因為自己的原因而牽連到梓瑤,趕緊打電話給小兒子現任華國陸軍總參謀部部長梁丘成,講明緣由,務必找到梓瑤和那二人,梁丘成一聽也火了,這就是針對梁丘家族的爭端啊,趕緊承諾父親立馬查辦。
梁丘逸和胡昭陽一聽心中安穩了些。
梁丘逸讓閑雜人等退下,對老太爺、五叔和胡昭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老太爺我覺得從十幾年前那次南宮家族出手營救我們梁丘家族開始,這就是他們精心步出的一個局,不外乎想要控制華國內的所有古武家族,而那天通過錄像看到梓瑤也應該是隱世的古武家族成員後,才想要冒險籠絡的,你想想看!”
老人雖然年紀大,但是活到這個份上都成精了,怎麽能夠不明白言外之意,確如梁丘逸所言,把所有的事兒放在一起分析,覺得確有此事。
急忙再次撥通小兒子的電話,將自己的看法一一闡述。
而梓瑤這邊,一上車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乙醚味道,立馬閉氣,裝作搖搖晃晃的樣子栽倒在後座上。
過了足足有十分鍾, 南宮文英才打開車門放淨車中的乙醚,把同樣昏迷的華國權丟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他仿佛嫌手銬不穩妥,還是取來繩索將二人嚴密的捆綁起來,梓瑤被勒得有些呼吸困難。
弄好這一切,南宮開車出了鳳凰影視傳媒集團的地下停車場,看到後視鏡中的跟蹤車輛,極為不屑的撇撇嘴,陰沉的蒼白面容更冷峻了幾分,嗤笑道:“和我鬥,想得太簡單了!”
看看昏迷的梓瑤,心中暢想著,如何得到梓瑤修真的秘法傳承,自己到時候掌握住所有華國境內的古武家族,想要建立自己的政府簡直易如反掌。
暢想歸暢想,先前的事兒還要繼續做下去,甩掉後面的尾巴,開到城外一處隱秘的廢棄地下工事,燈管閃爍了四五下,對面開來一輛汽車,他開門走了下去。
梓瑤仔細一聽竟然是說的島國語言,心中多了一絲憤恨,怪不得做出如此惡心的事兒,竟然是島國人。
南宮文英極為謹慎的和那個人商議,“加藤君你必須親自護送她回國,並且一直用藥物迷暈她,不然你我都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