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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之夢》第19章 議事
  梁山泊,位於京東西路,隸屬於濟州府轄下,南北連接汶水與濟水,西連黃河,東連京杭運河,水路交通極為方便,泊中以梁山為最大島嶼,更有青龍山、鳳凰山、龜山四主峰和虎頭峰、雪山峰等支脈,端是易守難攻。自五代十國至北宋時期,由於黃河經歷了三次巨大的絕口,滾滾黃河水傾瀉到梁山腳下,與巨野澤連成一片,形成一望無際的大水泊,就是那號稱“港汊縱橫數千條,四方周圍八百裡”的“八百裡梁山泊。”

  在梁山最高峰虎頭峰的峰頂上,俊辰孤身一人站在這裡,鳥瞰梁山獨有的山水一線的奇異景致,閃爍粼粼波光的湖泊,散發鬱蔥生氣的山巒,讓他自心底深處感受到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絕美的山水,又豈是世上最傑出的花匠所能畫下的,能一睹這真正的瑰麗山水,雖死無憾!

  “這就是我漢家的大好河山嗎!這方天,這方地,無處不在展示著它的瑰麗與雄奇,這方養育了我們千載的天地,這方誕生了燦爛文明的天地,這方曾在異族鐵蹄下掙扎過、呻吟過的天地,又豈容異族蠻夷的肮髒再次玷汙,又豈容那些肮髒鼠蟻繼續存活於世!既然我來到了這裡,就讓我來挽起漢家即將傾倒的大廈,讓漢家的榮耀再次光耀整個天下吧!”

  山頂的風呼呼地刮了起來,帶起俊辰身後的披風獵獵作響,從腰間抽出了自李靖死後再未出鞘的清霜劍,斜指向天,朗聲道:“我李俊辰,今日對天起誓,當率虎賁雄師,複我漢家疆域,凡我漢家兒郎腳下,必我漢家疆土;凡我漢家軍旗所向,必我漢家疆域……”

  “凡我漢家啊兒郎腳下,必我漢家疆土;凡我漢家軍旗所向,必我漢家疆域……”俊辰的聲音隨著風,在空氣中回蕩著,或許真有感應一般,在俊辰盟誓的這一刻,俊辰交給柴進的那份名單上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聚焦在了梁山的方向上,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就會與梁山打上交道,是友?是敵?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哥哥,此間風大,快下下去吧,教頭哥哥和和尚哥哥都在下面等你商議事情呢。”一個有些尖的聲音在俊辰的身後響了起來。

  俊辰轉過身來,歸劍入鞘,就看見一個長得眉濃眼鮮的精瘦漢子正站在面前。俊辰微微一笑,“走吧,遷兒,隨我下山。”

  那漢子在一邊神色不悅,欲語還休的樣子,俊辰眉頭一挑,心頭一轉,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英雄莫問出處,好漢莫問出生!當過乞丐,做過小偷又怎麽了,誰敢說咱們日後就不能做一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了!遷兒,我別的不敢說,但我相信我這雙眼睛不會看錯人。你時遷日後的成就將遠遠超過眼下在江湖成名的好漢,以後誰提起你“鼓上蚤”時遷,都不得翹起大拇指,說一聲是條好漢。”

  時遷被俊辰說的,心裡覺得暖洋洋的,要知道除了他師傅,還沒有這麽說過他。“哥哥,日後若有差遣,時遷萬死不辭,時遷這條命就是哥哥你的!”

  “自家兄弟,不用這樣!遷兒,走吧!”俊辰拍了拍他,就轉身下山去了。

  身後的時遷苦著臉道:“哥哥,能不能不要叫我遷兒,一個大老爺們的,被人叫遷兒、遷兒的,實在是……”

  “嘿嘿……遷兒這個名字注定要跟著你了,還不趕緊隨我下去。”俊辰爽朗的笑聲遠遠地傳了過來。

  “哎,這叫什麽事啊…”時遷苦笑了兩聲,搖搖頭,展開輕功跟了上去。

  峰下屋內,俊辰、林衝、魯智深再加上從柴進府上被俊辰誆來的朱貴、時遷,一共五人在那裡商議著。

  “眼下,我們這個寨子算是建起來了,錢糧上眼下還有柴大官人的支持,還算充足,不過也不是個長久的辦法,你們大家都給想個辦法?”魯智深性子急,第一個開了口。

  “這梁山上,我大致看了看,眼下是地方大,人少,除了我們幾個,還有就是柴大官人收留的一些難民,人手上太少了,需要盡早的補充進來。而且這地界四面環水,需要精通水性之人……”林衝跟著說道。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了一大堆的問題,然而就沒一人說出個解決辦法。當朱貴最後一個字說完,現場很詭異地出現了冷場,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發現隻有俊辰沒有發過言,遂把目光全部投向了他。

  俊辰自打坐下就已然神遊天外,他們幾個說些什麽他壓根就沒有聽,或者說他也知道他們想說些什麽,對於他們說的這些,他早有腹案,所以自顧自的在那裡想著去挖些誰的牆角來。

  突然間屋子沒有人說話了,俊辰感到非常的詫異,抬起頭來,就看見四個人八隻眼睛都在盯著他,於是乎很不自覺地從嘴裡冒出一句話,“你們都盯著我幹嘛?”

  “合著我們幾個剛才說的你一點都沒聽啊,我說俊辰,你現在可是梁山的寨主,坐的是頭把交椅,這樣可不行啊!”智深和尚立刻擺出一副大哥的嘴臉,開始說教了。

  頓時,俊辰就感覺面前的和尚化身成了唐僧,耳朵邊上就像有幾百隻蒼蠅在“嗡嗡”叫一般。不勝其擾的俊辰趕忙做出求饒的姿態,“停!我錯了,還不成嗎。”

  看見俊辰這副窘態,其余四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雖說這是因為俊辰的走神而引起的一次意外,但這無形之中也拉進了五人之間的距離,也為日後無數豪傑競相投奔梁山打下了隱形的根基。

  俊辰回回神,飛快地向智深撇去一個幽怨的眼神,在智深發作前趕忙開口,讓智深還不鬱悶。“適才各位說的我有些疏忽了,但是不外乎是錢糧、人、關系等等事情罷了。有錢就有糧,要說來錢快的,無非妓院、酒館、販鹽、經商。妓院我梁山自不會去開,經商、販鹽這兩項,梁山現下也無精通之人,隻得暫時擱置一旁,唯獨酒這一項,眼下倒是大有可圖。對了,朱貴兄弟,先下外面的酒價如何?”

  “嗯……”朱貴顯然沒有想到俊辰會第一個問他,頓時顯得又些愣神。但很快他回過神來,想了一想,答道:“一現在一般市面上酒分為春釀和冬釀,春釀分二十六級,稱為“小酒”,便宜的賣五文一斤,貴的賣三十文一斤;冬釀分二十三級,稱為“大酒”,便宜的賣八文一斤,貴的賣四十八文一斤,梁山周邊的酒價一般差不多十幾文錢一斤。”

  俊辰點點頭,說道:“如今這酒的口感太差,其中雜質太多,碰到像大哥這樣的“酒神”……”說著,看了看智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而後接著說道:“碰到大哥這樣酒量好的怎麽喝都喝不醉,而且喝的還不過癮,隻能用來解渴罷了。我看朱貴兄弟辛苦一下,去周邊收五千斤酒回來,我有大用。”

  “五千斤!”朱貴嚇了一跳,這個數字把他震的不輕。

  “俊辰,這是不是有點多了,就算大哥在能喝,也喝不了那麽多啊,而且山上錢糧有限,經不起這麽浪費…”林衝聽了,也不禁開口勸道。

  “二哥權且放心,俊辰既然敢收這些酒,那麽就會有辦法將這些酒在以十倍、百倍的價格賣出去,各位哥哥在外加多識廣,可有聽過一壇五斤的酒,可以賣出十貫、二十貫、甚至於百貫的嗎?

  “百貫!這怎麽可能!”朱貴“嗖”地站了起來,“小弟有個兄弟在沂水縣開了家酒館,平日裡多有往來,而且小弟也曾在江湖上走動,世面上最貴的羊羔酒,也隻是賣八十文一斤,何曾有過十貫、百貫!”

  俊辰狡黠地一笑,“我這有那辦法做到!”一股濃濃的自信從他身上散發而出。

  林衝與智深相視苦笑,自己兩人既然一定要俊辰坐了寨主的位置,那麽在許多時候就必須要維護俊辰作為寨主的尊嚴與威信,“好吧!五千斤就五千斤。”

  俊辰心知眼下還不能讓幾人心服,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自己太年輕了,但是隻要假以時日,幾人便會心服口服,是以也不在意,輕輕笑了笑,接著道:“我梁山四面環水,水軍是最關鍵的一環,水軍將領的人員,我以有所眉目,隻待這兩日便下山一趟,邀請幾位好漢前來入夥。”

  “那是什麽樣的好漢?”自從野豬林脫險,到上梁山這段時間,智深和林衝算是知道了俊辰肚子裡有一本天下英雄譜,隻是不知道他年紀輕輕的怎麽會了解這麽多,但俊辰始終不肯說,二人也拿他沒有辦法。所以每次碰到他說什麽好漢的時候,智深都忍不住會要開口相詢。

  “我梁山往北大約十二裡處,有一安民山,其山腳西側有一村落,名為石碣村……”

  “俊辰哥哥說的莫不是那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嗎?”朱貴久在這一帶活動,猛然醒悟,接口道。

  俊辰輕輕頜首,“不錯,正是那“阮氏三雄。”

  智深開口問道:“那是何人?”

  “此三人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三人,老大喚做“立地太歲”阮小二,老二“短命二郎”阮小五,老三“活閻羅”阮小七。三人都是血性過人,頂天立地的漢子,水上功夫更是了得,尤其是那老三“活閻羅”阮小七,那份水上功夫,當真是獨步天下,依小弟看,隻有那江州的“浪裡白條”張順可以與之相比。”

  “想不到這梁山左近竟有如此豪傑,當請上山來一同聚義才是。”智深聽了俊辰的話,大聲道。

  “確是如此,少時我當親去石碣村,請“阮氏三雄”上山。”俊辰語氣堅定,不容他人質疑地道。

  “還有山寨練兵的事,林衝兄長原為汴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智深兄長也曾為西軍提轄,與練兵一事當不陌生,眼下林衝兄長身體尚未完全康復,那麽練兵的事,還需智深兄長全權負責。”

  “此事容易,兄弟放心。”智深滿口應承。

  俊辰見智深應承下來,複又開口道:“林衝兄長身體尚未痊愈,暫時留守山寨將養身體,權且坐鎮山寨,監管山寨大小事物,智深兄長負責山寨嘍難盜罰被墒斕氖焙潁畢律秸壹訃椅親鞔酢⒂閎庀繢铩⑽薅癲蛔韉母換Э叮瓤裳镅鏤伊荷酵摯刹刮儀贛枚齲恢旃笮值埽巰略菔畢戎亮荷礁韉攬諡校褚灰舸枰瘓頻輳荷絞佔姆叫畔⒑徒喲從⒑饋 ”

  “知道了,兄弟。”

  “知道了,哥哥。”

  “朱貴兄弟莫忘了那五千酒的事,此事事關重大,兄弟切記!”

  朱貴見俊辰面色鄭重,心中一緊,當下不敢怠慢,答道:“哥哥放心,我一會就下山去辦此事。”

  見眾人都有差事,唯獨沒有安排自己,時遷忍不住跳了出來,問道:“哥哥,那我做些什麽?”

  “你嘛……”俊辰故作沉思了一下,說道:“我有一個要緊的去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敢去,敢去。天下還沒有我時遷不敢去的地方。”時遷一聽,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林衝兄長為奸人陷害,他的妻子、丈人一家都陷於汴京,為仇人監視。更兼其人有一子嗜色如命,對嫂嫂更是垂涎三尺,雖說當日我已留人照應,但終究不是長久辦法。遷兒……”

  “什麽!遷兒?”在場幾人聽了,都面色怪異地看著時遷,禁不住這個稱呼實在雷人,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時遷面帶幽怨地看著俊辰,心下哀歎,臊的滿臉通紅。他到也光棍,知道這個稱呼注定要跟著他一生了,當下臊歸臊,高聲叫道:“哥哥放心,這事就包我身上了,除非性命不要,不然必保的林衝哥哥滿門無事。”

  林衝面帶感激,起身輕輕拍了拍時遷的肩膀,“有勞了!”說罷,轉身離開了房間。

  “如此甚好,遷兒明日先隨我往石碣村一行,面見阮氏三雄和刁氏兄弟,而後在轉往京城。”

  “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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