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李欒謝先是鼓了鼓掌,接著評價道,“這首詩寫的非常的不錯。”
李欒謝都主動肯定這首詩,大家都顯得非常的激動,難道現代詩的冠軍真的要歸華夏所有了嗎?
樸午顯心裡一涼,自己的師父說這話,他心裡根本就沒有底啊,難道師父也是偏向了華夏人。
熟悉李欒謝的人很清楚,這人是一個排外情緒很濃的人,他是不可能站在外國人角度去考慮問題的,李欒謝之所以這麽說,他是憋著壞的。
“華夏詩歌界出了一個不錯的詩人啊。”李欒謝看著金風說道。
“謝謝。”金風點頭示意。
一個評委問道:“那麽你是不是認為這首《這也是一切》可以獲得頭名?”
“不。”李欒謝搖搖頭,他可沒有說金風的這首詩能夠獲得冠軍。
“如果隻從詩歌來看,這首《這也是一切》的確是技壓全場,但是關健問題在於我的題目就是我的詩,我覺得這位年輕人的詩歌並不符合我的主題。”李欒謝振振有詞的說道。
金風的詩和李欒謝的詩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看起來好像是互補,其實金風的詩更加的積極向上點。
樸午顯心裡頓時有了底氣,他就知道自己的師父怎麽可能幫助外人呢?
李欒謝這話一出,馬上就贏得了韓國和日本詩人的支持,他們都覺得金風這首詩寫的是不錯,可就不符合主題。
華夏這邊卻非常的氣憤,如果金風能給拔得頭籌,三分到手,後面應該不會墊底了。
可惜下面的人叫的再凶,也是無法影響到比賽的結果。
三名評委愣了一下,然後瞬間開始了討論,他們是處於中立方不能受到絲毫的影響。
台上兩人站著也很尷尬,李欒謝就開始找話說了。
“你叫什麽名字?看起來很眼生啊?”李欒謝對著金風問道。
“我叫金風,一個華夏人。”金風不卑不亢的說道。
“哦,華夏什麽時候冒出了這麽厲害的新人啊?”李欒謝自言自語的問道。
“忘了說了,我不是詩人。”金風這話一出,震驚了全場,一個自稱不是詩人的人,居然寫出了如此好的詩歌出來。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謙虛啊。”李欒謝只是以為金風是在謙虛。
其實北海知道金風這不是謙虛,他真的不是詩人,而是一名運動員。
“我不是謙虛,我的確不是詩人。”金風繼續說道。
李欒謝也不好接了,人家都說兩遍了,再這麽下去可不行。
“你這首詩寫的不錯。”李欒謝下面又加了一句,“只是主題不太符合我的要求。”
金風搖搖頭,“沒有,我覺得我主題很符合的。”
“哦,你為什麽這麽認為?”李欒謝疑惑的問道。
“因為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的詩歌太悲觀了,我只是將一切變得更加美好一點,咱倆寫的都是一切,只是你的一切是悲觀的,我的一切是樂觀,角度不同,主題沒有區別。”金風解釋道。
下面有人馬上開始琢磨金風說的對不對,這一琢磨確實如此,金風的話沒有毛病。
“小子,我的詩我知道主題,你的詩歌和我的主題不符。”李欒謝就是要坐實這個問題,要不然華夏還真的有可能拿到第一呢。
“老人家的思想和我們的不太一樣,我們年輕人還是要朝氣蓬勃向上。”金風話沒有說透,不過大家也能夠知道,
金風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李欒謝暮氣沉沉的。 李欒謝眼睛死死的盯著金風,“你不要太囂張了。”
“說我謙虛的是你,說我囂張的還是你,你們的嘴可真大啊。”金風忍不住嘲諷道。
李欒謝還準備反駁,但是那邊的結果馬上就出來了。
三個評委商量了半天,終於要給出結果。
大家都在關注這個結果,這可是東亞詩歌對抗賽的第一個頭名,看誰能夠拿到手了。
“我們一致覺得金風的《這也是一切》符合主題,而且是從樂觀的角度看待了世界,立意非常高,被選為頭名,樸午顯的《全部》獲得第二名。”
這個結果宣布之後,現場的人表情不一,華夏這邊都是興高采烈的,能夠拿到三分這就立於不敗之地,至少應該不會墊底了。
其他幾個國家都是處於迷茫狀態,難道華夏這一次要逆襲嗎?
獲得第一名的是金風,第二名的是樸午顯,第三名的是日本的一位選手,韓國選手沒有獲得前三,所以他們現在處於墊底的位置,非常尷尬。
華夏已經很多年沒有獲得過分項的第一名了,金風這是頭一遭。
而且三分到手,華夏這一次在主場作戰,看樣子能夠獲得一個不錯的名次。
“我不服,這個主題和我的完全不相符。”李欒謝還是不服氣的爭辯道。
不過他的說話已經毫無用處了,因為結果定下來了。
易天異常的興奮,他本來以為金風能給在後兩場發威的,沒有想到居然第一場就寫出了這麽棒的詩歌。
反過來想想,金風既然可以寫歌,那麽寫詞的功底應該不弱,雖然歌詞和詩歌還是有差別的,但都是看底蘊的。
“你小子可真是不錯。”易天開心的說道。
“還行吧,湊合。”金風笑眯眯的說道,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榮譽值又漲了,不是很多,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如果今天的詩傳出去,金風覺得自己應該可以獲得更多的榮譽值。
有了榮譽值,金風後面可以繼續戰鬥下去了。
“你是真的會寫詩啊。”北海有點驚訝的問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金風恬不知恥的回答道。
“真沒想到你的詩寫的這麽好,不過今天的題材不適合我,我最喜歡寫情詩了,有機會我們切磋一下。”麥粒這才反應過來,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家夥居然也是來參加比賽的,而且貌似比她厲害一點。
“有機會再說吧。”金風可不想和麥粒切磋。
“對了,你叫金風是嗎?這個名字很耳熟啊。”麥粒想了一下,沒有想起來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