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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吧!狐妖妲己》第一十一章 債務還清
  “你這個什麽莊主啊?你居然敢拿我來逼迫我夫君娶你女兒?是不是皮子癢了?要不要我給你撓撓啊?”

  看著家丁一個一個的被撂倒,張賦眼底出現害怕之色,回過神來,趕緊道:

  “你夫君在你被綁時,根本沒有替你求情,不願為了你娶其她女人,這證明她是不愛你的!既然如此你為什麽還要抓著他不放呢?”

  “照你這麽說,我夫君拋棄我,在去娶別人才是愛我的?”花娘冷笑,眼底染起了一團團簇火。

  可惜都已經鬧到著個份上了,開弓沒有回頭劍,張賦一臉無畏的道:“沒錯!”

  花娘表情森冷,一把將打趴下的家丁手裡奪過長棍:“那我還得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將長棍背到身後,眸內火爆盡顯,一步一步的走向張賦……

  “我真是好好謝謝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我夫君竟然如此不愛我!”一棍子落在了張賦的肚子上。

  “如果我夫君那樣做證明他不愛我,那我寧可他不愛我!”又一腳的落在了他的腳上。

  “若不是你,為何我們現在還要如此艱辛?你當我不知道嗎?這半年來是你一直在散步我們客棧的謠言,說我們客棧每當黃昏就有妖怪出來抓那些獨自出門的人吃,才會導致那些客人不敢上門的!那些失蹤的人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又是一棍子落在背上。

  話一出口,蘇憶,白邴,張賦同時詫異了……

  蘇憶詫異的是原來這就是客棧生意不好的原因,雖然她知道可能和錢莊的莊主有關系,但是看到花娘白邴之前那守口如瓶的樣子,這個懷疑就打消了,那另一個疑問就是,為什麽他們要守口如瓶?難不成……她驚訝了一下,然後淡淡笑了一下,那波瀾的容貌又恢復了那風流之姿。

  白邴詫異,他苦笑一聲對花娘道:“我以為你是不知道的,所以想瞞著你,不讓你擔心,沒想到你居然還是知道了……”

  花娘停下了手,對白邴露出了柔和的一笑,似是春水弗白邴的心田:“夫君,我知道你是對我好,但是客人越來越少我怎麽能不懷疑呢?所以我才到外面查過,得知有人散播我們客棧的謠言,我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我知道夫君瞞著我是對我好,所以我也瞞著夫君我知道這件事,不過如今看來,凶手就是他!”食指指向了張賦嚇的張賦不敢睜眼,澀澀發抖。

  他們知道?居然都知道?他真不敢相信!當初也是琴兒這麽提點了幾句,他才這麽做的……

  於是,便是花娘單方面的凌虐……

  張雅琴也是被嚇的不敢說話,縮在一旁瑟瑟發抖……

  好可怕……

  蘇憶還是第一次看見那麽恐怖的花娘,尤其是揍人的時候。

  但她卻忘了,自己發起火來更可怕……

  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趕忙止住花娘揍人的步伐:“花娘!別打了!打暈了他就簽不了字,報銷不了借據了!”

  花娘這才想起來有這一茬,連忙停了手,一臉抱歉的吐了吐舌頭:“對不起,我差點給忘了!”

  蘇憶冷汗直流,嘴巴擠出一個微笑:“沒事!你高興就好……”

  白邴也差點給忘了,連忙將借據拿了出來,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張賦道:“還請張莊主簽一下字!”

  “你這樣逼迫老夫,老夫也寧死不屈!”張賦腫著一個豬頭臉惡狠狠的看著白邴道。

  “哦?寧死不屈嗎?”蘇憶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清冽的聲調仿佛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與氣。  “是的!寧死不屈!”

  她明眸一轉,玩味的走向了櫃台,只見她拿起了一把剪刀,玉手將它對著空氣剪了起來。

  雖然沒有任何的東西被她剪,但屋自己現在靜謐的隻有剪刀所發出的“哢擦!哢擦!”的聲響,回蕩在小小的大堂內,一下一下的落入了張賦父女的心中,帶給了他們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蘇憶最不舍的把錢交出去了,但是為了將來,她不得不這麽做,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真是把她氣的夠嗆!

  她都已經打算交出錢了,心疼的都快要命了,張賦還不知好歹的不收?看她怎麽玩死他!

  “張賦,你說你寧死不屈是嗎?那好那我就殺了你,如何?”蘇憶嘴邊含著一絲玩味的笑意,黑色的眸中含著淺淺的冷淡。

  “你……你不敢!”張賦撞著膽子道:“你如果殺了我,我女兒會告訴官府,你就要一命賠一命!就算你是什麽家族的人,也逃不了這個命運!”沒錯,這個人絕對不敢,西伯侯向來仁慈公正,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人。

  “呵呵……”笑了一聲,那優雅的聲音淡淡的再次響起,透露著嘲諷:“如果我說你和你的女兒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呢?”

  “什麽?你還要將我寶貝女兒給殺了?”張賦被氣的渾身顫抖,隨後又冷笑道:“我都說了你不敢!我們家的人都知道了我和女兒來了你們這,到時候沒有回去,他們肯定回來找到你們算帳的!”

  “他們沒證據。”蘇憶輕輕一笑,一語道破:“到時候將你們毀屍滅跡,就算知道是我們做的,又能拿我們怎麽樣呢?”

  張賦瞪大眼睛驚愕道:“不可能!我們這裡那麽多人怎麽銷毀的完?”然後自我安慰,強硬的撤出一副勝利的笑容:“所以你還是不敢!”

  “哢擦!”蘇憶手中的剪刀,話音一落,唇瓣勾起一抹笑意,便將剪刀像著張賦父女擲去。

  花娘,白邴驚詫的望向了蘇憶,她真的是要他們的命嗎?

  隻聽見“唰――”的一聲,剪刀如雷電般的飛向張賦父女,快的根本不見剪刀的蹤影,還沒等張賦和張雅琴反應逃跑,剪刀就順著張賦頭頂,又順著張雅琴頭頂飛了過去,“幫――”的一聲,插在了他們身後的柱子上,剪刀還抖了幾下。

  見剪刀沒有落在身上,父女兩方才松了一口氣,還好命還在――

  “哈哈,蘇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敢殺我!不然你怎麽可能會射偏了呢?”張賦得意的笑了幾聲。

  “哦?是嗎?”蘇憶嘴角揚起高高的弧度,美眸含著笑意。

  “爹!我的頭髮――”這時,張雅琴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什麽?”張賦驚愕,轉向了張雅琴,只見張雅琴頭頂光禿禿的一片,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頭,毫無一絲一毫!

  立刻轉頭怒瞪著蘇憶。

  蘇憶不以為然的笑道:“這次是我飛偏了,下一次了沒那麽好運了,我將要往你脖子一抹,你們的小命就沒了!其實張賦你說的對,也許到時我確實沒有辦法完全銷毀證據,但是,無論證據在與不在,官爺抓與不抓,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你已經是地下亡魂!”

  張賦這才從憤怒的眼神回過神來,害怕的癱下了身子,像泄了氣的皮球,他居然是動真格的?那他幹什麽偏要說寧死不屈呢?這不是給自己找虐嗎?

  “所以你是簽還是不簽?”蘇憶那好聽的聲音又再一次響起。

  最終,張賦一咬牙:“簽!”來日方長,到時候他有汴祥大人的幫助,指不定還是誰玩死誰!

  張雅琴死死的盯著那一對璧人,心裡味道百出,為什麽那個小賤人還不去死?她以為蘇大哥已經被她吸引,可誰知他居然還幫著這個賤人!蘇大哥肯定不是真心的!隻是顧念舊情!對的!隻是顧念他妹妹與花娘的情義!不然以那女人,怎麽可能比得過她?

  待白邴順利的將借據報銷了以後,張賦狠狠地甩了一個眼神給他們,便要帶著女兒和家丁離去,等回去以後,他就要將這一件事告訴汴祥大人!蘇易管你是什麽家族的人,到時候,汴祥大人一查,呵呵,你就完蛋了!

  “等等!我沒有說這樣就放你走啊!”涼涼的聲音又從張賦的身後響起,好像是炎熱的夏季一下子變為冰天雪地。

  張賦頂著一個禿頭,腫著一張臉回頭冷聲道:“你還想怎麽樣?”那樣子別說有多麽的滑稽了!

  張雅琴頂著精致的小臉,用那動人的唇含淚說到:“蘇大哥……我知道你是因為令妹才來對付我們的,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我不想討厭你……”

  我不想討厭你……

  這句話不就是說, 你不放過我們我就會討厭你嗎?說的就像是我不討厭你就是你天大的恩德一樣!

  蘇憶冷笑一聲:“我說你們現在還不能走!不然――死!”你還是討厭我吧!求討厭!

  似是又想起剛才那驚人的一幕,張賦打起了寒戰,忍著性子,找了個凳子不請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你還有什麽事?”

  白邴夫妻也很好奇,事情不都解決了嗎?為什麽蘇憶還不放過錢莊莊主,反正事也解決了,他們就隻要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就行,不用插嘴,不然萬一擾亂了蘇憶的計劃就不好了!

  蘇憶淡淡的笑了一聲,將一塊空白的白布放在了他們二人之間。

  張賦皺了皺眉:“這是何意?”

  蘇憶拿著扇子抵了抵下巴,露出純真無邪的表情:“我隻是讓你列舉一下你從商以來,你所有做過的罪責,然後簽個字畫個押而已!”

  “簽字畫押?”張賦疑惑著一張豬頭臉,忽然意識到什麽,警惕道:“你想要做什麽?”

  花娘這時才知道憶兒是想要幹嘛,然後對蘇憶感激的一笑,不客氣的對張賦說:“少廢話!易弟叫你寫你就寫!不然小心我再揍你一頓!”

  張賦冷哼:“寫就寫,誰怕誰!”

  這些年從商,他做過的虧心事數不勝數,告發他的人也是連綿不斷的,不是他都沒有事?

  他最幸運的就是從商時巴結到了汴祥大人,他們互幫互助互惠互利,雖然他對汴祥的幫助也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汴祥卻幫他掃去了許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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