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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悶騷仙尊》第三十二章 噩夢黃粱
  她們腦海定在狹長的溪水旁。

  溪水旁,豐神俊逸又傻冒冒的男子,手中牽著烏黑的高頭大馬徜徉在草地上。

  那馬上,淺紫裙衫的女子嬌羞的看著他,叫他逢春,他叫她三喜,三喜張張嘴,“逢春,三喜想去殘影宗。”

  殘影宗好比月老廟,去那兒的女子,皆沒有相好的,逢春抱三喜下馬,草坪上成雙坐下,他偏過腦袋疑問,“三喜不是有逢春了麽,為什麽要去,三喜還想要什麽。”

  世道不寧,想習武的三喜頭搭在逢春的肩上,“三喜想要逢春心中只有唯一,再無其他的,還要逢春更深的愛三喜,生生都在一起。”

  逢春扭開嘴角,笑著拆穿她,“俺知道三喜想習武,三喜以後想做什麽,都可隨了心去做。”

  三喜淚眼花花的看著逢春,很貼心的喚:“逢春。”

  逢春笑的比春日的暖陽還熱乎,挨了腦袋過去,唇輕點三喜的臉頰,珍視的吻上她嬌豔欲滴的紅唇,用心去融化她的心,暗暗說,嘴上諾下可以,骨子裡不願三喜過去宗門內。

  可三喜二日去了宗門,想她的逢春開始日日在門外望看,每日能膩在一起半日,就很開心。

  十日後,逢春偷偷去宗門內,念掛非常的找到三喜,三喜指尖正拈了細長的銀針刺破中指的肌膚,滴著血養著是蠶又不是蠶的蟲子,他就分外的生氣把竹筒拿出去丟掉,心痛道:“三喜給逢春說,來這是為了習武,卻是來學邪門歪術的。”

  “逢春不要任性,好麽?”

  三喜把外面的竹筒撿回來,珍視那隻蠶,比對逢春還細致。

  逢春討厭這樣的三喜,恨不得擠死那隻霸佔三喜心的蟲子,他心裡就梗著了石頭。這樣的時日久了,三喜和他好上,接連好上,他每次看她,雙雙纏綿悱惻,彼此更多的是肉體的歡愉,不再是心靈的完美契合,更像是依附她的男寵,腐在一起。

  一年光景,恍若隔了一世。

  殘影宗外,逢春接受宗門賜福,準備三日後大婚。

  在滿堂賓客那日,一個月白衣衫的男子過堂,一聲不說的把三喜拉出門外,兩人說了好陣子話,重的說了聖物是蠱蟲,要馬上從逢春體內拔除。

  三喜聽不進忠言,和逢春叩拜二老,夫妻交拜的走至禮成,送入喜房,繼續錯下去。

  酒酣而至的逢春進來,捏著妻子,沒吃合巹酒,更沒揭開喜帕,直直挑落喜帳,十指相扣,索取和被迫的給予,失控的傷了三喜的身,傷了逢春的心。

  三喜大哭著問逢春,“相公還愛三喜麽?”

  逢春一手撐著床,一手捂著胸口,嘴角艱難的說話,“相公一直愛三喜,從沒變過,可是它一口一口的咬著相公的心,心就疼”,抬起一雙紅了的眼,顫著牙齒說:“娘子,你就不心疼麽。”

  三喜梨花帶雨的臉上,兩隻眼惶然的望著逢春滿頭冷汗,好看的嘴角悶哼出一絲一絲的血,然後更多的湧出來,滴在鴛鴦戲水的錦床上,聲聲的再問三喜,他和那隻蟲子,誰在三喜心中更重要,為什麽三喜寧願要它不要他,還讓它咬他。

  逢春抱著三喜,“娘子的心是相公的,不要它佔了去。”

  三喜眼淚汪汪,掏心挖肺的說:“三喜愛相公,從沒愛過其他。”

  紅鸞帳冷,三喜身上浸染逢春的血,逢春的腦袋搭在她的肩上,“好冷,三喜抱緊我,娘子你抱緊我”,用他最有一絲力氣舍不得的擁著她,

“不要離開逢春,娘子別不要逢春,娘子不要.....。”  逢春話沒說齊整,三喜叫他不應,胸口此時一痛再痛,撕心裂肺的痛,嘴巴半響說不出話,強的打開,嗆出一口血,含血的唇齒泣聲:“相公,都是三喜害了相公,相公不要走的太急,三喜這就來陪你。”

  紅燭明亮的喜房,月影紗帳淺淺搖曳。

  曳地的帳幔,一團鮮紅浸出來,細流那樣的分成三流,夜風的寒涼吹的妖冶的紅色越變越寬,半邊屋子都是紅。

  夢魘中的宗門弟子仿佛看到了她們的相公或情郎聲聲質問,它咬他們,你就不心疼麽,不久後,就像逢春那樣,捂著胸口,在她們心頭極痛下死去,自己也死了。

  她們來宗門,想找的是如意郎君,養蠱更是為了留住郎君的心。

  可郎君死了,彼此的心就死了,這就好比竹籃打水,水漏了,竹籃掉進了河裡,逝水流走。

  這樣的人生,誰甘願前仆後繼。

  黃粱夢醒,有郎君的門徒毅然離開宗門,不曾離開的,害怕這等事發生在她們身上,紛紛把養著的聖物踩在腳下,結束荒謬的舉止。

  青予大功完成的出夢。

  床上的余憐兒蹭然坐起,猶在夢中的驚恐,惶然的喊著逢春,呼著相公。

  這樣的余憐兒,比喜房中看到的三喜,還觸痛人心。

  青予懷抱著余憐兒,“三喜,這是夢,逢春沒有死。”

  余憐兒心頭一顫, 師父不是逢春,她也不是三喜,似乎師父把他當了逢春,而她沒法把她當三喜,這都是什麽跟什麽,荒唐的很。

  青予的懷抱寬實又溫暖,那顫著的心靠著余憐兒的心,余憐兒心尖尖上柔動,苦巴巴的說:“師父,憐兒不是三喜。”

  青予的身子僵了會兒,余憐兒醒了,他涉足進去,險些走不出來,或許真沒有走出來。此時的夜躁動起來,他松開抱著余憐兒的手,有些逃避的說:“還有更要緊的事沒做,先不說這個。”

  余憐兒想著什麽道:“師父是逢春的時候,特別討女孩子喜歡。”

  青予還沒走到門口,兩腳一個歪歪,正立起來,冷哼了聲,“胡說什麽”,不理孽徒的拉開門,甩袖出去。

  余憐兒扭開嘴,要笑大跌面子的青予,這時,腦中的三喜和逢春越來越模糊,突然就笑不出來,她再聽著外面更大的躁動,門從外推開,小桌上的竹筒,宗門弟子淳於芳翻倒踩裂,碾死了蟲,口中不迭的說:“這是害人的蠱蟲,你還養著它乾嗎?”

  淳於芳拉著余憐兒的手,苦口婆心再道:“殘影宗是邪教,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余憐兒敦敦道:“師姐的相公用了蠱,現在還沒拿到解藥,拿到一起走,一同離開。”

  淳於芳眼珠在余憐兒的臉上一轉,認出道:“三喜,你是三喜。”

  余憐兒啥也不知的啊了聲,“三喜是誰?”

  淳於芳滿屋子瞅,沒瞧到逢春,盯著余憐兒了半響,不管是不是她點醒大家,既然醒透了,同來同走,絕不留下一個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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