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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悶騷仙尊》第四章 醫女無雙
  慕容歌腕側貼著的指腹有些微微的癢,心也那麽些柔動,大了眼睛瞧著余憐兒能摸脈,望聞問三樣和郎中一般無二,此等女子,不說容貌如何,單是有這手,將來也有好些男子傾去真心,甘願相守。

  余憐兒沉吟片刻,對上慕容歌的眼神說:“容歌的身子骨很好,大抵是夜裡受了些寒所致”,觀觀他面上的細微,“把舌頭伸出來,憐兒瞧瞧。”

  慕容歌咽咽口水,舌頭打直,比兔子還聽話。

  余憐兒好好瞧了,“嗓子口腫了,要吃了藥才會好”,站直身子,同立起來的慕容歌繼續了說:“山中會有些藥草,憐兒去尋尋看。”

  聽了大會子話的慕容曲跳落樹下,心思縝密的插進口,“山中不安平,哥哥陪了憐兒去”,拉起竹簍子背了身上,“小狼們會隨容曲回去,它們的安危,哥哥不必掛了心裡。”

  兄長身手好,妹妹也不會差的哪兒去,余憐兒木木的盯著甚是獨立的慕容曲走離視線,抬足與慕容歌往山尖兒方向走了半程,先采到了用來去腫的掛金燈,摘了橙紅的果實,給慕容歌品品味兒。

  掛金燈酸乾的滋味,融化了感觸的舌尖,慕容歌不大喜歡,余憐兒再送來,吃的勉強,卻知有些東西入嘴不合口,但是為了身子變的更好,連服了十粒,心貼去她的心,牽著她的手,上行不好走的路,望到翹出的岩石下有調養氣息用的鐵皮石斛,不論煲湯還是入藥,都是極其難得。

  “容歌拉著憐兒的手,憐兒去把它采回去”

  余憐兒膽子大的落腳往下,慕容歌握著的手拽拉往上,“稍有差池,性命難保,憐兒還是算了”,余憐兒些些用力,腳尖抵著實處,閑空的手夠著了兩株拉出了土壤。

  慕容歌與余憐兒同是高興下不妨,背後有什麽尖硬抵了下,重心不穩的倒栽下去,兩人都沒穩住,驚駭的懸空直墜,果敢的插入山體的匕首減緩了往下降。

  匕首卻沉不住兩人的體重,一直下去就是谷底,好生危險的當口掛在了斜出的迎客松上,甚為穩當的接住。兩人安全了小命,順著尚有些路旁過,慕容歌捏著余憐兒的手,提起了十二分的心,邊邊角角處處上上下下,過到滾木林旁,方落實了不安。

  頂著落日余暉的余憐兒指著遠處:“容歌快看,那人能飛。”

  慕容歌順著她手指去的方向,會飛的男人從近處過,腳下沒有托物,踏空的風姿,添之他一身群青的錦袍微揚,再觀其面貌,這男人生得可真好,而且有本事。

  大山縫兒出來的余憐兒看過的漢子或是黝黑的,或是矮墩的,像這樣仙人之姿的,沒有逢上過,心肝兒小鹿那麽撲撲了幾下,看清他正臉,美玉那般色澤,有鼻有眼的,就不止撲幾下了。

  直到美玉似的仙人去無蹤跡,慕容歌吃酸的說:“容歌高了,比他生的好。”

  余憐兒把能看出幾分俊逸的慕容歌端端望了,心想女大十八變,男兒也會變,或許他真會比那塊美玉有仙資,甚至超出好遠。

  可男人好看了,要是內裡空蕩,便是徒有其表,余憐兒一手搭著慕容歌的肩頭,不生分的說:“皮相好比不上硬實的拳頭,容歌把心思擺到實處,才算上了正道。”

  天色灰蒙蒙下去,慕容歌思索著拳頭的磨練,來日方長,專心的往半山走,擦黑下來的時辰到了洞屋,慕容曲已在破了個口的砂罐子熬好了米粥,石頭架起來的小鍋裡,動著木鏟子燒菜。

  余憐兒先前住的雖是竹的,

好歹鍋碗瓢盆樣樣不缺,也沒破過口子的,憐意的凝著相依為命的兩人,和吃飽喝足的小狼們,日子過的這麽苦,他們爹娘去了何處。  慕容歌望穿了余憐兒的內心,也不藏著抓著,“容歌和妹妹是狼群中長大的,慕容的複性,聽著好聽,便做了兄妹二人的姓氏。”

  余憐兒吃驚的啊了聲,咽了咽口水,“這樣也可以呀!”

  慕容曲把野菜裝了粗糙的碗裡,接了兄長的話說:“旁人有名姓,我兄妹二人沒有,終究不好”,塞了把枯樹枝,火光的輝印下,再開了口,“性什麽都不要緊,關鍵是自己高興。”

  慕容歌雙手各擰了隻木桶出來,去外面打了滿滿兩桶水,去林子裡洗澡後乾乾淨淨的回來,再去提水,同個地方,余憐兒害怕深處跑來猛獸什麽的,洗的甚是心驚膽戰,慌亂裹好破破爛爛的衣裳,更破爛的感覺逗得他兄妹二人笑痛了肚皮,還笑個不止。

  慕容曲捂著發緊的肚子說:“小狼們敏覺,憐兒不必擔心猛獸拖了去。”

  十頭狼雖被稱為小狼,個頭的大小,卻是成了年,初初害怕它們的余憐兒瞧著一直保護著三人安危的護衛,都說狼要吃人,似乎它們的溫順,比家裡飼養的黑山羊還貼心。

  余憐兒沒有顧慮的進了洞屋,盤膝地下坐了豆點大的油燈旁,捏握了翠竹削的雙筷夾了動物油脂燒好的野菜,格外鮮嫩細口,小魚燒的湯,同吃盡一碗,肚子暖哄哄的,少些粥進肚,就十分飽足。

  這般好的吃食,要去山下的慕容歌不是經常能吃得到,余憐兒從慕容曲口中知道的是,到了冬季,兩人經常會頭痛腦熱,需要銀子來看大夫。

  慕容曲曾去大戶人家做短工,幾日後主子用著不滿意趕了出去,然後去酒樓洗碗,東家也是不滿,再去做些旁的,幹什麽,都會被人嫌棄,實在無奈,這才靠行乞慢慢的生財,為變冷的秋冬兩季早早打算。

  余憐兒說勸了慕容曲去洗澡,她哥哥去把風,自個兒領了洗碗的活兒,用了皂角才把油汙涮乾淨,灶面抹亮。她才去了洞屋的石床上,和先後進來的兩人熄滅了燈火,一個窩子內眠睡。

  很快安靜下來的洞屋,余憐兒情不自禁的掛念救她性命的恩人,又想他家在何方,以後有沒有再見的可能,便半夜過了,才沉沉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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