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可爹,這……”
兩人把車子找了個地方停下,月鳳一手提著之前許掌櫃送自己的糕點,一手拽著老爹上前。
林大山雖被女兒拉著,看著自己身上帶著補丁的衣服,局促不安。
果然他們到前,守門的小二看到兩人身上的穿著。
要知道百味齋酒樓可是整個臨江鎮最豪華價錢最昂貴的酒樓。
接待的人也是集鎮中有頭臉的人,甚至外面到來的達官貴人。
一頓飯最少也要幾兩銀子,一般人又怎敢來吃。
雖然那丫頭手中提著盒糕點盒,看起來像是出自集鎮有名的糕點鋪美味齋中的。
但他們身上的穿著,特別是她挽著手臂的中年男子肩上還帶著補丁。
小二當時就不滿說落。
“哪裡來的要飯的?去,去,一邊去。”
“要飯的?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就你家這飯菜我們還吃不起嗎?”
林月鳳感覺手中老爹的手臂回縮,煩躁側目,看向那小二訓斥。
生平她最討厭這種狗人看人低的人。
就這酒樓的服務態度,飯菜再香她都不想再吃,可小二的話和神態,她還是決定吃,不管再貴她都要吃。
不但吃,還要大吃,吃的讓這家夥側目,閃瞎他的眼。
這就是她的個性。
“姑娘,不是我小看你們,就你們這穿著,兜中沒有十來兩銀子,你們根本吃不了什麽?我看你們要吃飯,還是去別家吧。省得等下吃不起難堪。”
雖然她穿著粗衣,但她的長相還真的不俗。
美人惱火,小二表情有些難堪道是看向她道。
“十來兩銀子怎的了?你怕姑娘我掏不起不是?我告訴你,姑娘我生平最討厭鼻孔朝天看人的人。爹,我們進去。”
他的話,林月鳳有著小小為難。
本只是嘴讒想進來吃個飯,沒想飯菜倒真的不便宜。
但那又怎樣,說她吃不起,她還就偏吃,不但吃,她還要吃最好的。
這不,斜睨看著小二,拽著林大山的手臂入內,找了個地方坐下。
“喂,你還愣著做什麽?難道不知客人進來,要倒茶問菜單嗎?真是個眼瞎的。”
看他們都坐下,小二跟在他們身後卻並沒上前。
放眼其他桌邊的人他倒是和氣招待。
這對比,林月鳳心情不好起來。
一拍眼前桌子,聲音足夠大,讓周圍幾個桌子的人都跟著停止動靜,她這才不悅看向小二喲喝。
“切,窮鬼,還裝有錢,順兒,你去照顧那邊的人,我去給謝公子點菜。”
被林月鳳喲喝的小二,明顯不把她放在眼中。不屑癟唇,喊過一邊個同事,轉身向後廚跑去。
“我好象沒叫你來吧。去找剛才的小二。”
那同事過來還沒給林月鳳父女倒上茶。林月鳳已端起手中剛倒出來的一杯茶,很不客氣潑向那小二吩咐。
“你……你做什麽?如果不是來吃飯的,還請你離開。我們百味齋可不是你這樣的丫頭可以來撒野的。”
那人被她一杯熱茶潑了一臉。
跳腳痛呼,本就很不情願來伺候她這樣的窮酸人,看她還這麽無理,惱恨下著逐客令。
“撒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姑奶奶我是來吃飯的。我說過沒叫你,你來做什麽?讓剛才那小二過來給我倒茶。”
這人的反映和話,林月鳳拍了拍因她這行為慌張抓著她肩頭要出聲阻止的老爹的手。
看他坐下,再次強調。
“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小二,實在想不到就她這穿著,有什麽橫的,惱恨低說,扭頭對著酒樓中走廊邊那些打手示意。
“姑娘我什麽酒都不吃,怎的呢?快去叫剛才那小二來。不然的話……”
看隨那人揮手示意,有兩個青衣大漢過來。
林月鳳淡淡輕笑,再次發話。
“哪裡來的臭丫頭,竟到我們酒樓鬧事?順兒,這是怎的了?”
兩大漢到前,看她還據理力爭的讓酒樓中小二找其他人。
本以為是什麽難惹的人,看是一對身著粗布衣衫,男人肩上還帶著補丁的父女。
男人給人的感覺,倒像個練家子。可男人並沒發話,只有那身材纖弱長相甜美可人,可怎麽看怎麽囂張跋扈的丫頭在叫囂。
合著對方是嬌滴滴的姑娘家,雖然他們心中不悅,其中個還是耐著性子問著那小二。
“誰倒茶不是茶,她讓三哥倒,三哥給謝孫公子端菜去了。小弟給她倒,她卻拿茶水潑我,她就是來找茬的。”
那叫順兒的小二,臉有些紅,不知是被茶水潑的還是因他們這動靜吸引了一些客人看過來,羞赧紅臉。
對那問話的男人說著擦著被茶水燙的生疼的臉道。心中則暗暗慶幸,好歹他給他們拿的並不是熱茶,要不他這臉恐怕真要破相了。
“丫頭,如果你來吃飯就安分在這吃,要是來鬧事的,最好識相些,要不,就不要怪我們兄弟不懂憐香惜玉。”
順兒的話,那人看了眼坐在那臉上帶笑全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兀自玩著茶杯的女子,看他們都這麽說她眼皮抬都沒抬,臉色跟著而變,挽起袖子朝她手臂抓來。
“鳳兒……”
林大山沒想女兒吃飯跟人家鬧事來了。
雖然女兒對自己的連連示意讓他別緊張,看這兩五大三粗的壯漢來抓她。
他還是慌張起身要阻止提醒。
“爹,你隻管安分坐這等著吃飯就成。你們這些人,不但狗眼看人低,沒人品,還真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呀。”
老爹的緊張,林月鳳及時安撫著他。
看林大山苦著臉坐著,但那表情一直盯著她跟前的男人,大有只要這些人對她動手,他就跟著出手的架勢。
林月鳳甜甜一笑,身影微偏,輕松躲過了那人的抓拿,說出的話卻嘲諷味十足。
“你……”
那人眼神一沉,對身邊另外個人示意。
兩人突然轉過身,攻擊林月鳳身邊坐著的林大山。
“千不該萬不該,你們對我爹動手。說,知道錯了嗎?”
看兩人不怕死的朝老爹抓來,林月鳳唇辮微抿,一抓一扭,另一腳跟著而出,她之前坐的凳子跟著飛出。
瞬間就把兩人,一個反扭手臂按壓在眼前的桌上;一個則被凳子砸到,隨凳子破成幾片,那人腦袋當場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