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口氣。”
他們在樓下的互動,雖然兩人聲音很低
樓上的絳紫衣男卻聽得清楚,想她之前的肆意枉為,想她的古靈精怪,睚眥壁報。
每種行為都有她本心所發,這樣灑脫,任性妄為的個性,還真讓人羨慕。
最起碼,他就羨慕。
“話是這樣,可那幾樣菜對她們來說不是小數目。為了一時爽快,讓自己身陷囹圄,這是下下之策。”
絳紫衣男的話,他身邊的青衣男子不認同道。
“爺同樣困惑她下來會怎麽做。”
絳紫衣男神色之間卻盛載滿滿的興趣,他倒真的好奇,這丫頭等下從哪裡弄來這些飯錢。
“她大可以吃上一頓免費飯,只要她把她吃過的上湯青菜的酒樓說出來,可她卻錯過這機會。手下也好奇這丫頭接下來會怎麽做?”
青衣手下看主子被吸引,想之前掌櫃的給林月鳳的條件,同樣好奇。
“不錯,雖然味道差了些,總算可以入口。爹,來吃,這雞不錯。”
隨幾樣菜上桌,林月鳳聞著脆皮雞那熟悉的香味,滿意讚歎,撕了條雞腿遞給老爹,自己也撕了條大啃起來。
穿越過來這幾天,她還從沒吃過一頓滿意的飯菜,這頓飯倒馬虎,有肉有湯。
“好飽,爹,你再喝些,魚湯反正等下不能拿回去。我有事離開下。”
連吃了一條雞腿也吃了些雞肉,還喝了幾碗魚湯。林月鳳滿足撫著橫飽的肚子起身。
“鳳兒,你去哪兒?”
林大山看她起身,喝著湯詫異詢問。
“你慢些喝,我去去就來。很快。”
老爹的詢問,林月鳳尷尬輕笑,說著向外。
她總不能跟老爹說為了一口氣,她準備把懷中從之前救的人身上順來的玉佩給當了做飯錢。
“等等,姑娘這是要走也是沒錢要逃呢?”
剛到門口,就有兩個衙門的人站在門外,伸手擋住她的步伐問。
“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走也是要逃?我吃得太飽出去消化消化不成?我爹還在這裡呢。對了,麻煩你們進去給掌櫃的提醒下,就說我沒回來前,他最好不要打擾我爹吃東西,要不姑娘我這飯錢就不給了。讓開。”
兩人的話,林月鳳煩躁推開他們的手,看兩人看她爹果然沒再阻攔她,唇邊帶笑,卻清冷看向兩人交代,轉身而去。
“這丫頭,你說裡面那人不會真是她爹吧?”
門外守著的兩人,看林大山只顧吃,更重要他傻傻憨厚的樣子,其中個不覺狐疑喃問。
“不清楚,酒樓中五六個大漢跟她動手都沒討到便宜,如果她真的不回來,這人也一定跑不了。雖然這人看起來一身窮酸,身子骨倒是把老手,倒可以以身償債。不是嗎?”
另外個對這人的話,同樣困惑。之前的事他們可聽說了,這丫頭難對付,但這人留下來。
不管他是不是那丫頭的爹,掏不起飯錢,他都跑不了。
“也是,我們就在這等著吧。全掌櫃雖和咱大人有交情,我們也沒必要為了他把命搭進去。”
之前的人,身同感受,則是明顯的明哲保身。
“去看看那姑娘去做什麽去了?”
樓上一直注視著林月鳳他們這邊動靜的醬紫衣男,扭頭吩咐身邊的青衣人。
“當鋪,在這。掌櫃的,我要當東西。”
林月鳳出去百味酒樓,
找了個人問了最近的當鋪。 沿著對方說的路線輕松到達當鋪,進門,她就從懷中掏出從黑衣人身上搜出的玉佩走向櫃台道。
“什麽?我看看。”
掌櫃的是個上了年紀,眼上帶著眼睛,手拿著個放大鏡樣的老者。
看她進來,雖上了年紀的雙眼目光中卻帶著少有的精明,問著,接過她遞過來的玉佩看。
“掌櫃的,這東西可以當多少錢?”
大方任由著掌櫃的在玉佩上打量照射,林月鳳問。
“這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姑娘,你雖然來當,我這店小卻不敢收。”
掌櫃的看了一會兒,越看越判定這東西來源不俗。
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雖然她長相俏麗,但身上的粗布衣衫。雖有些不相信,他還是放下,看著她道。
“為什麽?”
他的話,林月鳳吃驚:不是件普通的玉佩嗎?怎麽掌櫃的卻不敢收。
“雖然老夫眼拙,老夫卻能判定這東西出處不凡。姑娘,這東西要是是你的話,老夫奉勸你不要當,快些把它收好放起來為好。若不是你的,麻煩你從哪裡得來的,快些還去哪裡。這東西老夫真的不能收。”
掌櫃的看她還不了解的樣子,無奈,還是硬著頭皮好心勸說。
“這麽說,這東西來歷不凡了?可我現在急需要錢,掌櫃的,要不我這東西先放你這,等我,等我過這兩天有錢我再贖回,你看……”
掌櫃的反映,林月鳳總算明白了原委。
敢情這東西還是個稀罕物。
對她來說真的一分錢都不值。
面上雖驚喜,她還是滿眼懇請看向掌櫃的。
“這……”他這話,掌櫃的為難皺眉。
這丫頭也不知到底什麽人?可這東西,他真的不敢收。要知道這東西全天下都沒幾個。
“姑娘要當的話,在下倒可以掏錢當姑娘的玉佩。”
這時,身後傳來道清冷的聲音,接著一隻大手向林月鳳手中的玉佩抓去。
“你是誰?我雖急需要錢,但這東西我可不會隨便當。更別說你這種來歷不明之人。”
突然伸來的大手,林月鳳輕松一滑閃向一邊。
看著不知什麽時候就站在自己身後的青衣男,青衣男眼正盯著自己手中的玉佩,不客氣說道,把玉佩揣進自己懷中。
“我來歷不明?這玉佩是我家主子的,難道我不該要回嗎?”
看她說著不但躲閃開自己的抓拿,反而退後幾步把玉佩放進懷中。
青衣人臉色微暗,想主子從清醒後一直的反常。如今看到她手中主子的玉佩,他要再不明白就真是白跟著主子這麽多年了,清冷反問,身影跟著上前,朝她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