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隱藏在非常混亂和絕對清醒之中,面對角色突變的情況,烈該怎麽面對呢?
…
“怎麽…可能?”被推開的時候,可憐就有一種不真實感,直到聽完了烈的話。
也就是說,膽敢拒絕這份恩賜嗎?
可憐的目光突然改變,多種情緒不停變幻著,最後成了十分混亂的狀態…很顯然,在這種情況下的上西.可憐,已經短暫失去了理智。
“…”
“很抱歉…”烈低著頭,因為沒有得到回應,所以烈繼續說:“可憐同學非常優秀,簡直是夢想中美好的存在…”
“…但是,我現在喜歡的,是零啊!”
“…是零啊~!”(回聲)
“…”
“不行…絕對不行~!”被推開的可憐終於有反應了,只是這個反應…
“啊啊,真是的…”可憐閉著眼睛,很激動的樣子,一隻手還往前伸著上下快速拍動。
“區區一位下仆,為什麽就不能好好聽我的話呢?”
“我才不要這樣…”可憐使勁搖晃著手臂,喊著:“絕對不要啊~…”
突然,可憐睜開了緊閉的眼睛,但裡面的混亂情緒更加嚴重了…一手指著烈,一手拍著胸,宣告一般的說著。
“作為下仆只要一直注視著我就好了…我是你的主人,我才是你的主人!”
“所以不要向著其她人…搖頭擺尾撒嬌啊~!”
“…”
一口氣喊了出來,可憐急促的呼吸著,發泄之後情緒好了很多。眼神中混亂的狀況褪去,理智重新回來了一部分…但是,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必須要繼續進行下去吧?
“…下仆?我嗎?”烈指著自己,對於突然變化角色的可憐同學相當不適應。
“哼~”可憐冷哼一聲,往前走了幾步,逼近了烈。
烈下意識的後退著,但後面就是牆壁,根本退無可退啊。
“不聽話的下仆,看來需要一些懲罰~!”可憐目露凶光,直接抓住了烈校服的領帶。
“這樣的懲罰可以嗎?”可憐束緊領帶的同時,身體也貼近了烈。
“…”
“唔~唔~”烈被勒住了脖子,根本無法說話,隻感受到非常的痛苦。
“看來烈君很喜歡被女孩子欺負呢~”可憐此時的眼神是清醒的,但理智絕對是不清醒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這方面,我可是相當擅長的~!”
“…”
糟糕、糟糕、糟糕…烈因為痛苦微眯著眼睛,但還是很清楚現在發生了什麽。
可憐除了勒緊了領帶外,另一隻手放在烈的下巴上,好像在**一樣。同時穿著長筒絲襪的大腿緊貼著烈的腿,從旁邊看這一幕是有夠糟糕的。
“啊啦~,因為太興奮說不出話來了嗎?”可憐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就是不清楚她事後真的清醒了還能不能開心。
“…不行,再繼續這麽下去的話,我…”被勒緊脖子的烈,大腦逐漸變得空白,直到某一刻。
“…”
烈因為痛苦完全閉上了眼,然後又睜開了…很顯然,在這一瞬間,烈很不一樣。
“居然到了這種程度,還真是意想不到啊…”烈看著眼前的上西.可憐,稍微歎了口氣。
大概‘她’也沒想到吧,自己竟然會在這樣突發的情況下‘醒過來’…沒錯,此時的烈,不是某高中的學生,而是器靈的男主人,芳文學院的‘騎士’,
艦娘和深海們的提督。 “話說回來,如果是一般人的話,現在已經昏迷了吧?”眼睛掃過面前的上西.可憐,醒過來之後,烈很清楚都發生了什麽。
“…”
首先是器靈的女主人想盡辦法讓自己進入了這個世界,並且在進入的時候對自己動了手腳,致使自己進來後逐漸忘掉原本的身份,徹底認為自己就是某高中的一名普通學生。
不僅僅是思想上這麽認為,就連身體素質也回到普通男子高中生的水平,現在看起來好像還要差一些。
只是,器靈女主人這麽做的目的依然很迷,搞不懂她在想些什麽。
沒想到,此時因為遇到了突發事件,自己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身體采取保護措施,讓自己醒過來了。
“還真有夠糟糕啊…”回想起這一段時間的經歷,烈不禁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值得慶幸的是,自己面對的是零,對方是她的話就沒問題了。
沒錯,還是不清楚原因,本來應該是家裡放寒假的零不知道為什麽出現在這裡…也許是器靈女主人搞的事情。
雖然形體發生了一些改變,但烈確定那就是零…只是應該跟自己之前的狀態一樣忘記了過去,甚至更徹底。
另外,零應該是…長大了—_—!
零作為艦娘,成長是相當緩慢的…剛剛遇到烈的時候也只是蘿莉,這麽久過去了雖然有所成長,但也只能說是發育比較好的蘿莉。
但是,現在的零…大概就是零完全成長之後的模樣吧,尤其是胸部。
真是想不到,平胸的零,完全發育成熟之後竟然那麽的…波濤洶湧,好像很值得期待…咳咳,跑題了。
意識一陣恍惚,烈感受到了器靈女主人的氣息…看來,她已經發現了不對勁,正在試圖乾預。
也就是說,烈能夠保持清醒的時間不多了。
“抱歉了…”心裡這樣想著,烈伸出手給了可憐一記手刀,用力不大,很快就能醒來。
同時,陷入短暫昏迷的可憐松開了手,烈得以在束縛中脫離出來。
“真的很抱歉…”烈看著眼前的上西.可憐,直接抱著她瞬間移動到教學樓的保健室。
保健室空無一人,烈把昏迷的可憐同學放到床上,幾分鍾之後她就能醒來。一隻手放在可憐的額頭,烈的靈魂網絡微動,幫助可憐有些錯亂的情緒恢復過來。
“嘛,其實角色和畫風突然轉換的時候…好可愛的說。”烈偏過頭,想起剛剛發生那一幕,突然覺得她好可愛,難道自己瘋了嗎?
不對、不對…烈搖了搖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可憐同學。
“其實蠻好的,沒有壞心眼,多數時候也很善良,只是有些中二加偏執而已…另外胸比現在的零有點小…咳咳,抱歉…”
烈注意到可憐馬上要醒來,於是往後退了一步,消失在這個房間…
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器靈的女主人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在這個世界的話,只有自己和零到來。
既然已經告白並且成為了零的男朋友…不,應該說在任何情況下,都絕對不能讓零傷心!
下一瞬間,烈就來到了一處街道…零並沒有跟她的朋友們一起離開,而是留在了學校的公園裡。
這個時候,公園裡除了零之外沒有其她學生了,零則是坐在長椅上。
“等著我,零。”烈朝零走了過去,同時心裡想著:“雖然現在的你徹底不記得所有的事情,但零就是零,一直都是那個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守在我身邊的零!”
…
“已經,結束了嗎?”零委屈的坐在那,這都要怪烈,為什麽連解釋都沒有呢?
“…”
“零,我有話對你說!”烈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朝零走過去。
“烈?”零抬起頭,顯然也注意到烈了。
“…”
於是,烈端正的坐在長椅上,對身旁坐著的零說:“對不起,我都沒有注意到…”
“對不起,讓零感到不安了…”烈突然從位置上下來,勇敢的再次跪在零面前。
低著頭,烈對零說:“明明已經知道了零的心意,卻還是在一直給零添麻煩…”
“即使這樣,零還是沒有拋棄我,一直努力著…”
緊咬著嘴唇,烈的神情一陣恍惚…干涉力越來越強,看來自己又要陷入懵懂之中了。
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烈心中積蓄很久的心情爆發了出來…“零就是心靈的守護者,從命運發生轉變開始就陪伴在身邊…”
“…陪伴著毫無生趣的我,令我從此改變…”
“…甚至,心靈都被拯救了…”
可以說出來的,能夠說出來的!
烈努力保持著清醒,在意識重新懵懂之前,盡力的對零喊著:“感謝能夠遇到零,真心的喜歡著零…啊,頭好痛…”
“…可惡,說不出來話了…”烈低著頭,一手按在地上,一手捂著額頭。
安靜
烈閉上了眼,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特別的神采。
“…順勢就跪下了,我是笨蛋嗎?”
“…但是,如果這樣能夠讓零明白自己心情的話…”
“偷瞄~”烈微微抬起頭,發現零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從長椅上下來,蹲在自己的面前。
“禮物。”零這樣說著,同時伸出了手,上面握著一個小袋子。
“啊?”烈詫異的抬起頭,接過了小袋子。
“作為我們開始交往一段時間的禮物…”零微笑著看向烈,說:“打開看看吧,這可是我特別挑選的。”
“…而且,我真的有那麽好嗎?”零閉著一隻眼,不敢相信的說:“不會是隨便來哄我的吧?”
“…”
“玩偶?”烈打開之後發現,小袋子裡是一個笨拙魔法少女吹雪醬的玩偶。
“…”
“哈哈~…哈哈~”烈笑了出來…真是沒想到,沒有商量的情況下,竟然做了一樣的事情。
“居然在笑,真討厭~,哼~”零板起了臉,真的好可愛啊。
“不…”烈停住笑聲,然後同樣口袋裡拿出來一個裝禮物的小袋子。
“這是?”零接過來打開之後,發現同樣是笨拙魔法少女吹雪醬的玩偶,只是動作和穿的衣服不一樣。
“我只是覺得太巧了…”烈擦了下眼睛,說:“昨天拜托可憐同學幫我選禮物,最開始想買情侶戒指,只是被否決了…”
“…而且,買這個比較便宜的玩偶掛飾作為禮物,是想省下錢來…和零來一次旅行!”烈興奮的說:“雖然只是靈光一閃出現的想法,但真的想要和零進行一次旅行呢…”
“…”
“哈哈~…哈哈~…”看著認真解釋的烈,零不僅也笑了出來。
“…零,我…”同樣的情況,烈則是很慌張,於是對零說:“之前一起看了笨拙魔法少女的劇場版,所以覺得這東西會很不錯…下次回送更好的東西給零的!”
“…”
零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是不滿意禮物,然後說著:“我們坐到長椅上吧,這樣說話感覺怪怪的…”
從長椅上的背包中拿著東西,零心裡想著“原來如此…上西同學昨天說的那句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
“阿拉,這不是格裡莎同學嗎?”可憐走了過去,在零耳邊說:“請代我向他問好…”
壓低了聲音,上西.可憐用充滿無限遐想的語氣說:“格裡莎同學的男朋友,真棒!”
“…”
“上西同學還真是會說一些奇怪的話…差點都誤會了…”
拿出一疊傳單,遞給在旁邊坐好的烈,零充滿期待的說:“事實上, 我也有在假期一起去旅行的打算…”
“不是像烈這樣只是有想法,已經開始選擇旅行地點了…既然烈也這樣想的話,一起選地方吧!”
零繼續說:“畢竟是旅行嘛,特別想去外國那些著名的城市看看呢…”
“零…”烈苦笑著,將傳單還給了零,同時說:“這些地方是很好,但是…費用也是相當的貴…”
“嗯,所以說我和烈的相性很好嘛,都是為旅行才買了比較便宜的禮物…呃,海外旅行,現在的確不合適呢…”
零的態度突然轉變,因為在烈的提示下看了價格…真是糟糕,之前太興奮的緣故,連價錢都忘記看了。
“…”
“以後肯定可以的!”烈說著:“不過現在的話,還是去稍微近一些的地方…”
“嗯…”
…
太好了,誤會似乎已經解釋清楚了。
跟零一起回家的路上,烈輕松了很多…只是,自己之前不是跟可憐同學在天台嗎?怎麽突然就出現在零這裡了?
另外,可憐同學…現在怎麽樣了?
…
可憐的房間裡。
“可惡,太可惡了!”用手臂捶著枕頭,可憐一副氣惱的模樣。
很快,可憐停了下來,並且抱起枕頭捂著臉…“太丟人了,居然做出了那種事…還失敗了…”
而且,自己怎麽突然昏迷了出現在保健室?應該是下仆把自己送去的吧?
“…”
另外,自己為什麽…對這名下仆,那麽的關心啊?
好像有什麽了不得的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