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的時候,白浩亮著燈將作業慢慢的做完之後,又開始準備起可自己的小說,雖然決定了就使用鋼之煉金術師,但是畢竟是漫畫改編小說,而且很多情節白浩都必須要回憶一下再記起來,所以白浩需要根據自己的記憶整理一份大綱出來。
故事的話白浩決定按照鋼之煉金術師FA的來,畢竟改編成動畫的話,動畫監督的節奏感掌控的還是非常不錯的,按照這個故事節奏來安排篇幅,整篇故事就顯得緊湊而合理,文字風格考慮用貼近西幻的那種風格。
臨窗的書桌上白浩正在伏案書寫,大夜晚的月亮也慢慢的爬上了樹梢,白浩的背後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人影慢慢的貼近了白浩,然後猛地一下用手搭住了白浩的肩膀,長長的手指和冰冷的指甲覆蓋到了白浩的脖子上。
“嘿!”
白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差點沒給嚇尿了,直接摔倒在地上,回頭一看,就發現了正在偷笑的夏蓓,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你幹什麽啊?我魂都被你嚇出來了!”
白浩搬起椅子坐起來,才反應過來:“不對,這個點你不睡覺,跑我家來幹什麽?而且我家門都上鎖了吧?你是怎麽進來的?”
此刻已經快九點了,天黑之後,白浩的爺爺奶奶都習慣早睡了,所以這個時候早就休息了,白浩害怕驚醒他們,說話的時候都壓低了聲音。
“噓,計較太多的話,便會迷失了自我哦!”夏蓓兩根手指貼在了嘴巴上,做著一副可愛的表情,彎著腰對著白浩說道,不過白浩的注意力立刻被T恤裡面的一對雪白給吸引住了,啊!這略帶下作的乳量。
這個時候夏蓓站直了身子,白浩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你給我灌這種心靈雞湯合適嗎?而且從來都沒有聽過這種說法,老實交代!”
夏蓓坐在白浩的床上,毫不在乎的說道:“好吧,我是從你們家樓上過來的,門沒有鎖。”
“。。。。。”你這是非法闖入民宅知道嗎?小姐姐?
夏蓓伸著大懶腰躺在了白浩的床上,發現白浩桌子上的台燈亮著,不過貌似不是在寫作業,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你在寫什麽呢?”
“在寫一部小說,正在準備大綱,前段時間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出結果,我就想另外寫一部作品,等待新概念作文大賽結果出來之後,看情況再進行投稿!”白浩倒坐在椅子上,想了想還是如實說道,這也是一個將小姐姐拉入自己計劃之中的好機會啊!
夏蓓坐了起來,看向了白浩,好像重新認識了他一樣:“哇,你好厲害,還是小學生就能自己寫小說了?還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我之前同學都不敢參加的,我要看看!”
白浩卻瞬即看到了夏蓓臉上的青腫和嘴角的一絲血跡,手上和因為坐下而顯露出來的大腿也有著青烏的痕跡,呆了呆之後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弄得渾身都是傷?”
“沒什麽,剛剛翻過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
夏蓓扭過頭,不想讓白浩去看她被打傷的臉,不過白海已經貼近了過來坐在了她的身旁,將她的臉扭了過來:“讓我看看,別動!”
夏蓓掙扎了一下,就沒有說話,隻是臉上的笑容卻沒有了,好像被白浩發現自己的窘境感到特別的尷尬,夏蓓雖然沒有說話,白浩也大概明白了狀況。
應該是夏蓓的父親做的,夏蓓有些不堪忍受,就從二樓翻過來,
想要找白浩說說話,畢竟她在這邊就隻要白浩一個朋友了,卻又不想讓白浩發現,她想要找個人緩解一下內心的壓抑和委屈,卻又想要維護自己那小小的自尊。 “等我一下,我家裡有藥!”白浩雖然什麽都沒有說,但是敏感的夏蓓已經感覺到白浩什麽都知道了一樣,不問甚至更能夠說明問題。
白浩將紅花油小心翼翼的擦在了淤青的部位,白浩可以看得出,夏蓓臉上的傷有些重,看上去挨了重重的一拳,比自己前段時間受的傷重多了,嘴角都被打破了。
“呲呲,疼疼疼!”白浩一上藥,就看見夏蓓氣嘟嘟的別過臉去,瞪著眼睛看著自己。
白浩將瓶子放了下來,撇著嘴說道:“不上藥的話,後面可能會留下疤痕的哦,以後臉上頂著個傷疤,醜死了!”
“真的嗎?會有疤痕?”夏蓓有些害怕的說道,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對於這方面都特別的關注。
白浩點了點頭,非常認真的說道:“當然啦,所以你得老老實實的,別動,讓我給你上藥!”
“上了藥就以後就不會留下痕跡了吧?”
“想得美,你這傷的這麽厲害,還必須使用我的專家秘方!”
“什麽秘方?”
“消腫之後使用蘆薈擦拭,就能夠避免留下疤痕。”
“可是我沒有蘆薈!”
“沒關系,我每天放學的路上,有幾戶人家門口的盆栽裡面就種了蘆薈!”
“這是偷東西吧!”
“庸俗,是借,借知道嗎?讀書人的事情,能叫偷嗎?”
夏蓓被白浩低頭直笑,白浩立刻說道:“噓,小聲點,別吵醒了我爺爺奶奶!”
“你還害怕被別人抓住啊!這叫啥?半夜私會,被抓了個正著?捉奸?”夏蓓十分大氣的說出了一點也不大氣的話!
白浩無言以對,隻能小心翼翼的給夏蓓擦拭著傷口,這個時候夏蓓也沒有抗拒,不過在擦拭夏蓓其他傷口的時候,總能感覺到幾分香豔的味道,尤其是給大腿上藥的時候。
修長白皙渾圓的大腿上出現了幾塊青紫,讓白浩感覺有些心疼,但是視覺上卻出現了一種美好事物被摧殘的美感,讓白浩忍不住摸了摸,摸完之後白浩卻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自己這是變態嗎?
和白浩的一頓插科打諢之後, 夏蓓笑著笑著卻突然沉默了起來,她本來就是想要找白浩說一下內心的委屈的,隻是一直找不到一個好的借口,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是那麽在意了:“今天我找來了青少年保護協會的人,因為開學這麽久了,他都一直不讓我去上學,青少年保護協會的人來之後,他終於答應了,但是人一走之後,他就開始打我!”
白浩坐在夏蓓的身旁,一言不發,隻是看著夏蓓慢慢的說出來,將自己心中的不痛快都抒發出來,可以看得出來,她很痛苦,也很壓抑,開朗大方隻是外在的假象,其實夏蓓的內心特脆弱,或許你一個不經意的發言,她都會敏感的聯想到很多。
而且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家庭之間的矛盾,如果你沒有把握解決的話,就不要隨意去插手,尤其還是在不了解整個情況的狀態下。
夏蓓靠在白浩的身上說了很多,從自己小時候,到自己的母親,之後到父母的離婚,母親的消失,說到後面,簡直是泣不成聲,就這樣躺在床上睡著了。
白浩將被薄薄的被單攤開,蓋在了熟睡之中的夏蓓身上,她睡著的姿勢是蜷縮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個胎中的嬰兒一樣,有人說,這樣睡姿的人,是缺乏安全感的,不知道是對與不對。
“媽!媽!”給夏蓓蓋上被單的時候,夏蓓在睡夢之中發出的呢喃聲立刻被白浩注意到了,白浩沉思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老舊的落地風扇被打到了一檔,調成了旋轉的狀態,白浩依舊坐在書桌前繼續完成著自己未完成的大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