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到了石塘村,先去母校看了看,工人已經進場,食堂的修建工作進展十分的順利。
見到伍斌來,校長很高興地過來,還遞給了他一根香煙,被拒絕後還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現在的年輕人修得好,不吸煙是對的。”
伍斌對校長沒什麽感覺,這些官場上混的,惡習難免,放下教師追求之後從政的校長,已經不是純粹的人民教師了。比如抽煙就是,作為教師,雖然抽煙不算違規,可是你一邊讓學生不要抽煙,一邊自己舉著煙槍,這還能有什麽說服力呢。
校長以為他是來檢查進度的,就像匯報工作似的向他介紹工程進展。
伍斌擺了擺手,隻問了一句:“你們關鍵是要抓質量,不能使用不達標的水泥和鋼筋,基腳要足夠深,房子要框架式的。”
因為他也在修建酒莊,所以對於一些建築上的事,也懂一點,說起來頭頭是道的。
校長點頭說:“伍老板,那你盡管放心就是,這些材料都是我、呂主任還有承包方一起去采購的,而且是三方簽字的,質量絕對沒問題。”
伍斌跟他敷衍了幾句,就去了見蔣老師,學校的老師基本都是很老的,鮮見年輕人,特別是中間層斷代,學校也就是十來個老師,基本都是六零後,整個學校,只有一個九零後,那年輕老師還是今年考上來的。
因為農村老師的流失,最近縣裡每年都會招考新的教師進來,考上的教師要承諾服從分配,三年內不得有調動的要求。
為了留住農村教師,縣裡也是想盡辦法了。除了不斷招收新的教師進來,還會給農村在職教師以各種津貼,加起來每月能比縣城的老師每月多出千把塊,不過饒是如此,農村留住的,都是一些年邁的老師,或者就是所謂的沒有關系、沒有學歷的老教師。
因為農村學生大量湧入縣城,縣城也大量缺編,所以也需要教師,如此每年縣城學校也要招考老師,招考有年齡和學歷各方限制,因此年輕的老師通過考試又重新去了城裡,想來真可一歎,如何留住農村教師,這個問題,始終在路上。
伍斌在跟蔣老師的聊天中,也深感無奈,而這些問題,顯然是中國城鎮化推進過程當中,必然要經歷的。
他感覺自己能做的有限,不過,他也深刻領悟到,年輕人之所以離開,之所以向往城裡,還不是因為各種方便各種活力,如果有一天,石塘村也發展起來,跟城裡一樣方便,更有不一樣的美麗,那麽也許可以吸引他們留下來了。
但是伍斌知道,這個發展的過程,任重道遠,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
因為知道伍斌在這裡,呂良呂主任也過來了,說要請伍斌吃中午飯。呂良對伍斌的敬佩,是全方面的,而有一個非常隱秘的原因是,他原本欠了楊自強很多錢,但是楊自強突然失蹤了,不管是什麽原因失蹤了,對呂良來說,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再也不用為了錢愁眉苦臉了。
一般情況下,伍斌是不會跟他一起吃飯的,但是這一次,他卻同意了,而且還提議說,就在學校的老師食堂吃,買點酒菜,大家一起樂呵樂呵,錢由他出。
呂良當即讚成,不過他只是提出一點要求,這錢由村裡出。
伍斌很嚴肅地拒絕了:“現在還可以公款吃喝麽?你就算了吧,如果你真想請客,那你私人請好了,不過可一定要讓大家吃得盡興哦。我看咱們這麽多人啊,雞鴨魚少不了,我們村鵝不少吧,我還要點一道菜,那個一鵝三吃必須要有的。”
呂良倒也算豪爽:“伍老板,
那你放心,老呂我雖然沒發財,但請客吃飯的錢還掏得出。”原本想嚇退這好請客的“呂主任”,沒想到他絲毫不怵,伍斌也無奈,隻好點頭說:“那今天咱就讓呂主任破一次費好了。好歹大家都是村裡的老師,為我們村裡教育後代沒少費心,作為村主任,你請個客也是應該的。”
說完這些,他就先行離開了,因為他要去找於藍和車羽熙聊聊,那可是大事,至於吃飯,到了點他再過來就是。
先到了於藍的出租房裡,於藍租住的房子是很普通的農村磚房,經歷了幾十年的改革開放,現在農村基本都是紅磚房了,那些一直沒變的土磚房,不是人家修不起房子,而是家裡人基本都離開了農村,沒必要修了。
敲門之後,於藍開門見到伍斌一愣,然後那白皙的臉還不自覺的紅了:“老板,怎麽……是你?”
“路過,到你這裡討杯水喝,可以嗎?”伍斌簡單直接。
“當然可以,請進。”於藍對伍斌很官樣的話語有點不信,但是他都這麽說了,自然只能請他進來了。
將伍斌讓進來,於藍起身去倒了一杯茶,伍斌接過,抿了一嘴就放在桌上,然後忍不住地四下打量。
也不怪他打量,實在是裡面恍然是另外一番天地,畢竟是個愛畫畫的女孩子啊,牆上用雙面膠貼滿了她的素描或者水彩畫。他才一端詳,發現這四面牆就是許多故事啊。
原本這端詳也沒什麽的,於藍卻有點慌了,因為有些畫作,顯然就是圍繞他們的故事進行的。
她感覺自己得找點話題來轉移他的注意力:“老板,你們白水溪是不是從這石塘村搬出去的呢?”
伍斌搖頭:“我不知道啊,應該不是吧。”
“你不知道?”
“是啊,因為從我懂事起,就住在白水溪了。而且我們姓伍,而石塘村的人,基本都是姓呂的,還有幾房人,是姓薑和張的,完全沒有伍姓的人。”
於藍點了點頭,卻沒再問。她本身就是那種不願意刺探別人事情的人,剛才只是想分散伍斌的注意力而已,話到這裡,她都不知道怎麽進行下去了。
伍斌看了看她,天目掃了一下他的小腹,然後又有點不好意思地移開,然後說:“於藍,你最近有修煉嗎?你身上的魔氣更加濃烈了呢。”
於藍吃驚,有點慌亂地說:“有嗎?我不知道啊。修煉?我,沒有吧,只是那些魔氣它們會自行順著任督二脈流轉呢,我自己沒有刻意去練習的。”
因為伍斌講了她身上魔氣的事情,她也看了些書,了解一些經脈上的知識。
伍斌點頭,他相信於藍不會騙他,但是如此一來,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了,因為這些魔氣能夠自行流轉修煉,她反而達到了一種無為而為的境界,可能比起一般的修煉者境界更高……
也不知道於藍以後的魔氣會成為什麽樣的妖孽,好在於藍性情還是完全沒有異樣……
“於藍,我再來嘗試一下,看看能否將你體內的魔氣給吸出來,可以不?”
於藍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因為她知道,如果要吸出魔氣,那伍斌就要用手掌覆蓋在她的小腹上。
但對於伍斌,她是無條件信賴的,可以說,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表面跟她關系看起來並不親近,但是她真不知道自己離開了他,應該怎麽樣生活的。
先前是因為魔氣對自己的容貌改變,現在則是體內魔氣這個隱患,一旦有什麽事情發生,她真的會手足無措的。
因此她毅然點頭,然後將手從小腹前拿開,溫柔地等待著伍斌的手掌。
伍斌那一刻覺得事情有點變了味道, 她那模樣怎麽有點像妻子等待丈夫手掌**腹中胎兒的模樣呢?
但他還是一肅容,將心性收了起來,然後將手掌覆蓋在她的腹部。
以前他都是輸入靈氣,逼出她體內的魔氣,但是上一次的失敗讓他這次有所改變,他決定先輸入丹氣中和一下魔氣,然後再直接從勞宮穴將於藍體內的魔氣吸出來。
這些丹氣,可是金丹之氣,比起先前的靈氣,那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所以他輸入的時候非常穩重而謹慎,生怕傷著了於藍。
他磨旋著手掌,絲絲縷縷的、就像溫度傳遞一樣地輸入丹氣。
於藍的臉有些潮紅,她感覺到伍斌的能量入侵,而且還是那麽**的部位,作為未經人事的少女,她沒辦法不做出反應的。
伍斌真是非常溫柔的,雖然兩種完全迥異的能量的碰撞,會讓人有種絞痛的感覺,但是因為他輸入的方式非常柔和,於藍雖然痛,卻感覺並不是特別強烈,她的注意力更多的卻是被他略帶點褻瀆手法帶走……
她拚命抵禦著這種誘惑,額頭竟然沁出了汗珠來。
伍斌看著她額頭的汗,心中有些擔憂,溫聲問道:“於藍,你沒事吧,如果覺得痛,你說出來。”
於藍閉著眼,兩頰潮紅,使勁搖了搖頭:“不,我還好。”
伍斌心中覺得奇怪,如果不痛,那你額頭冒汗算什麽呢?旋即又明白過來,這女孩是很懂事的,她不是不痛,是忍住痛,怕自己擔心。估計伍斌的心聲如果讓於藍讀到的話,肯定要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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