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銅身怪人沒有正常人的智慧,因此他從那崖壁上跳上來之後就直接撲擊伍斌,完全沒有什麽道理可講的。
不過如此倒也爽快,伍斌施展九轉璿璣的身法來,左腳鏟出,腰身一旋,明似向左去,最後卻向右邊滴溜溜轉了個圈,而銅身怪人這一爪就落了空!而且還將個大後背留給了伍斌!
如此大的空檔!
伍斌手中紫電重劍吐出金色寒光,一劍直刺其後頸窩!
這個地方乃是人體中樞神經所在,如果能夠擊斷,那麽此人饒是武功蓋世,從腦部以下都會失去知覺!
“砰!”
這一劍下去,沒有噗哧的插入聲響,卻猶如擊中了磐石,劍尖部位傳來的反震都讓吳斌的虎口劇震!
真是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這一作戰,伍斌才知道,這個世界的強者有多恐怖,自己金丹初期的修士,其實也就是才入門而已!
雖然不能破防,但是伍斌這蓄力一擊,也給那銅身怪人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他身子往前趔趄了好幾步,頭似乎也有點昏昏沉沉。
趁你病要你命!
伍斌眼中精光暴綻,手中的重劍如匹練閃電,一招緊似一招,以眩目的三十六式,招招攻擊銅身怪人要害部位。
銅身怪人且戰且退,眼看著就要從那崖頂墜下。
伍斌此時卻停了攻擊,往後退了幾步,因為他並不想將這銅身怪人打落山崖,如果對方墜落水下,自己就沒有優勢了。
銅身怪人得以喘息,然後轉身過來,再次張牙舞爪地像伍斌招呼過來。
伍斌心中好笑,這人失去了智慧,過往的招數也不會使用了,他現在進攻的手段,完全就是動物級別的,雖然犀利,但未免粗鄙,他九轉璿璣身法施展開來,輕松地避開,然後再次施展以凌厲的攻勢。
他開始相信,這個銅身怪人生前應該是修煉某種厲害的防禦法門,類似金鍾罩鐵布衫之類的,而根據一般的認知,修煉這種法門的人,一般都會有罩門,就是死穴,一旦找到這個死穴,那麽只要一擊就可以令其斃命!
而他在纏鬥中,重劍紫電幾乎擊遍了這銅身怪人的每一寸肌膚,包括腳心湧泉穴、海底會**、以及雙目!
說到雙目,那銅身怪人被伍斌重劍掃中雙目之後,眼球爆裂,成為一個瞎子,但這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戰鬥力,也就是說,視力這個感官對他而言,已經不算主要的感知器官了。
他的身上也像蜘蛛一樣長出了剛毛和觸須,這些特殊的感官,能夠靈敏滴感知空氣中細微的震顫,比之視力並沒有差多少,特別在近身格鬥中,反而更勝一籌,因為它是直接感知能量波動的,而不會被自己的視覺所欺騙。
伍斌遍擊此銅身怪人的全身,都未能找到其身上的罩門,不由開始狐疑:“難道說,所謂的罩門,根本就是一種無稽之談麽?又或者,這個怪人已經將身體練到極致,根本就沒有罩門可言的嗎?”
一念至此,他突然失去了繼續纏鬥的興趣了,他猛然一跺腳,一道追蹤雷遁地而去,然後轟的一聲巨響,將那銅身怪人炸得原地蹦飛了四米多高,落地之後,饒是他身體強壯似金屬,也從那嘴角溢流出了一絲烏黑的血來!
說來說去,目前來說,還是“引魔九訣”中的武功最為厲害啊。這一炸,雖然沒能傷了他的筋骨,但是卻給髒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伍斌心中知道,這銅身怪人身體中藏著魔物,不管這些魔蛛的幼蟲現在變成了一種什麽樣的存在,都不能讓這銅身怪人活著離開,否則以後的麻煩就沒完沒了了。
於是一旦他發現追蹤雷是有效的,他就不會再留守,於是隨著他不斷跺腳,一道道追蹤雷再銅身怪人的腳下爆炸。如此一來,事情變得相當有趣了,那銅身怪人就像個玩具似的,不斷被拋到空中再落下,幾乎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不過這畢竟是一具強橫到令人顫抖的身體,在伍斌炸了十幾次之後,那銅身怪人還是順利地抓住了一個空檔,從那崖壁上跳下,就像一顆石頭一樣墜入水中,濺起一米多高的水花,然後如魚得水的他,就像水下利箭一樣向遠處射去,那速度真是快到了極致!
伍斌原本想追擊,但是一來考慮自己在水下沒有優勢,二來一看那銅身怪人的速度,他放棄了,因為那銅身怪人一旦想逃,無論是水下還是陸地,自己都是追不上的。
這銅身怪人至於被打服了,知道這個看似羸弱的人類,實質上是蘊含著大能量的。
伍斌其實打到這個時候,也是很疲累了,當下一屁股坐在地上,靜坐恢復一下再說。
被嚇得夠嗆的雪球悄然回來了,它一聲不吭地挨著伍斌坐下,眼珠滴溜溜滴轉著,生怕那恐怖的怪人再次跳出來,通過這一次,它對伍斌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以前它也見識過無數次伍斌大發神威,但是從來沒哪次有今天這次這麽懸,而它也從來沒見識過如此厲害的高手。
可即使是這樣的高手,最後還是被伍斌打得落荒而逃。有這樣的主人,它焉能不自豪?
可是伍斌的心裡想的完全是另外一種光景,這銅身怪人讓他開始相信,這塊土地上,一定還隱藏著更多的強者,至少在以前,那是強者時常出沒的,只是不知為何,這些真正的高手,現在難得一見,要麽是隱匿蟄伏起來了,要麽就是已然作古,變成了銅身怪人一樣的行屍走肉……
大約坐了一個小時之後,伍斌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要去一個地方,那就是白沙潭下面的那個岩洞。
他下到岩壁下,繼續開挖那個小洞,大約十分鍾後,那洞被他擴大到容一人爬入的大小了。不過他並沒有爬進去,因為裡面到處都是濃煙,那汽油到現在都還在燃燒呢。
想了想,他決定先去石灣村,讓那些戒嚴的警察協警都先撤了,至於這岩洞,他隔天再來也不遲。
至於那銅身怪人,既然已經逃了,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目前來看,他的身體應該不能成為幼蟲的營養,但是不知道在寄居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麽,那些幼蟲的意識影射到了怪人的腦識裡,使得他重新恢復了行動能力,宛然是重新活了過來……
既然想不明白,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伍斌回到了石灣村,鍾良在碼頭上等著他的機帆船,看著空空的船艙,他心中頓時一喜,這說明一個問題,火攻之計實施了,因此他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事情進展得還順利嗎?”
“不算順利,沒有一網打盡。”伍斌說。
“啊?”鍾良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要知道,這種怪物是不能放走的,放走一隻就會繁衍出千百隻,有一條漏網之魚,那就是完敗!
“走了一條大魚。”伍斌又補充了一句。
鍾良整個人都有點要癱軟了,當然,此時他擔心的不是自己的烏紗帽,而是百姓可能要遭受無辜的蹂躪,還有暗無天日的血腥日子。
不過此時伍斌開始說一些反轉的話了:“不過這條大魚是一個人,應該不會繁衍出更多的蜘蛛來了。”
“呀!那你不早說,把我嚇得。”
伍斌看了他一眼,實在是沒想到,堂堂一個縣高官,此時竟然如此沉不住氣。
“我說的是可能,並無百分之百的把握。老哥啊,從今天起,只怕這根思想上的弦是不能松了。以後一旦有人離奇死亡, 你就要盡早跟我聯系。”
鍾良沒想到伍斌會把這事挑在自己的肩頭,他正想說些感激的話來,伍斌卻搖頭說:“你啥都不用說了,既然這事我有參與,那麽善始善終是我的做人原則。”
“嗯,那現在戒嚴是不是可以撤了?”
“可以撤了。那家夥跟我打了一架,逃了,現在也不知道會逃去哪裡。這人是個瞎子,古銅色的皮膚,很顯眼的,你把這個特征告訴公安部門,讓他們留意這個人,一旦發現,及時通報。”
“瞎子?”鍾良匪夷所思。他不是不知道伍斌的厲害,可是怎麽能讓一個瞎子逃走了呢?一個瞎子,又能逃到什麽地方去呢?
伍斌知道他的疑問,卻也懶得解釋更多,他說:“讓石灣村的村主任暫時不要讓村民去白沙潭那邊,明天我還要點收尾的工作要做。”
“哦,那你今天是不是在縣城住下?我做東,去我家,咱哥兩喝一杯。”
“那不去了,我還得回去呢。”
“那走來走去的多麻煩?”
“沒事,我騎車速度快。對了,你記得去交通部門消了我的違章記錄啊,今天為了趕時間,我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呢。”
鍾良那個囧啊,忍不住說:“老弟啊,你深明大義,可是在這事情上怎麽……你就不能騎慢點,遵守一下交通法則麽?”
伍斌很抱歉:“老哥啊,不是我不想遵守,實在是我沒時間耗呢。不過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引發什麽交通事故的。”
鍾良哪裡放心得下,那些酒駕的家夥,那個不是自信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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