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傳庭想說的是,並不是地主有這個能力,而是來說,大明目前的殺手,沒有這個能力。
這中一刀斃命,幾乎傷口都出現喉嚨上,不是一般的人能辦到,就算是有,也在上一次大明全國范圍內的打壓中被殺的殺,抓的抓。
這是一點,而另外一點,就是時間太巧合。寶雞和開封距離相差那麽遠,就算是有當地地主不滿而展開報復,那麽時間也肯定不在一個點上,可是如今,全部都集中在了點,相差不到兩天的時間,這就有問題。
“這是有外敵入侵。”坐在椅子上的朱由菘見到陳誠還不明白,開口做出肯定道。
“皇上聖明。”孫傳庭從椅子上站起來拱手道:“皇上,很有可能,這事情,和多爾袞有關系。”
朱由菘微微點頭,剛才孫傳庭說時間不對的時候,他也想到了這一點。前段時間。陳誠就跟自己匯報,多爾袞方面會對大明展開一場行動,但是具體的行動內容卻並不知曉。
而從當前各地發生的情況來看,這個事情應該就是當前的暗殺。
製造血腥恐怖,從而讓大明百姓慌張,心驚膽顫的不敢放心耕種。
旁邊一直做沉思狀的馬士英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道:“皇上,如果真的是多爾袞,那麽出現這種血案的定然不會只有寶雞和開封,微臣估計,恐怕山東、湖北、湖南等地,到時候都有可能出現這種暗殺。我們還是要早做打算為妙。”
“你們的意思呢。”朱由菘閉眼緩緩道:“當前我們該如何?”
孫傳庭和馬士英對望一眼,兩人幾乎同時都想到一個問題,這絕對不會是一般人所謂,很有可能,這是多爾袞派出的一股精銳兵力。
“皇上,當前,是要查出,這股外敵入侵我大明內地的人員是有多少,還有,他們是什麽人,只有得到這些,我們才能對症下藥。”
孫傳庭說的有道理,盲目的去追捕,只能是於事無補,當前也只能先查出這群人究竟是什麽人,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而要輪查找人的話,就只有情報署是最能夠查出來。
“陳誠。”朱由菘扭頭對旁邊的陳誠道。
拿起浮塵的陳誠當即彎腰,露出一臉笑容道:“皇上有什麽吩咐?”
“根據孫閣老和馬閣老的意思去辦,立即對這股人進行調查。”朱由菘指了下面前的馬士英和孫傳庭。
查?這個可是真的有些沒有任何頭緒,那京城方面那麽大。要查幾個人,這還真不是一個同容易的事情,當年查太子,那可是將近半年的時間才查到的。
面露難色,但陳誠依舊還是稍微點了點頭。
邊上的孫傳庭見到陳誠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有些焦慮不安不知道如何查下手,他低頭沉思道:“陳公公,你可以嘗試著從查找一下多爾袞那邊京城附近的軍營。特別是精銳。”
孫傳庭分析,這股人一定不是一般人,估計有可能是軍隊中的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人馬。
朱由菘聽到這,當即也明白過來到:“你查一下左營,如果這真的是多爾袞乾的,那麽他一定會派遣出左營,那可是他的精銳中的精銳,一個個都是能征善戰的士兵,也算是他們的特種部隊。”
“明白了。”陳誠一下就有豁然開朗的感覺,當即轉身退出書房。
等陳誠出去,一邊的孫傳庭走到朱由菘面前道:“皇上,如果這個事情真的是多爾袞,那我們該當如何處理?”
“以牙還牙,我不但要剿滅這個進入我大明帝國內部的外敵,我還要讓他日子都過得不安寧。”朱由菘惡狠狠的在道。
陳誠的情報署運轉起來,調查情況十分快速。
五天后,陳誠的手中,就已經接到了北京方面的消息,根據偵查結果。那左營,的確是少了三百人,而且貝勒嶽樂,也不在京城。
得到消息,在情報署的陳誠隨即站起來,拿起手中的文書前往禦書房。
此刻已經是日落黃昏。朱由菘忙碌了一天,正要回到后宮內去休息。
還不曾吹滅蠟燭,他就見到陳誠的身影出現在院落中。見陳誠進來,朱由菘只能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候陳誠。
“皇上,京城方面有消息了。”走到朱由菘面前的陳誠伸出手,地上手中的文書道。
查出來了?朱由菘疑惑片刻,從桌子上拿起文書觀看片刻後頓時皺起眉頭。
“傳馬士英、孫傳庭。”放下手中的情報,朱由菘緩緩道。
陳誠心中早就想到皇帝一定會召見兩人,當即他應了一聲:“遵命”後,退出禦書房。
哼哼.......
等陳誠出去,朱由菘冷哼兩聲,再次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冷冷道:“你是在找死,嫌棄你的安逸日子過長了。”
靜靜的等候,大概半個小時後,那已經黑暗下來的院子內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聲音很沉穩,而且還不急促,朱由菘心中就知道,這過來的人,一定是孫傳庭和馬士英等人。
果然,不到片刻時間,兩個人就身穿便服來到禦書房。
很顯然,這兩人早就已經準備休息,而陳誠的過去,讓這二人連衣服都不曾來得及換上就來到了這裡。
“皇上,如此緊急的召見我們,是不是已經有消息了、”馬士英進來後率先問道。
朱由菘微微點頭後從桌子上拿起文書道:“看看吧,京城送來的消息,那多爾袞中左營的人馬少了三千人,而貝勒嶽樂,也不在軍中。”
孫傳庭是軍中將領,聽到這話,他慌忙拿起電文看了過去後道:“皇上,很顯然,這多爾袞是派遣出了他的精銳左營人馬,前來擾亂我大明的這次改革。”
朱由菘微微點頭道:“對,多爾袞為了給我們的土地改革製造麻煩,已經派出他最為精銳的左營地我們這邊進行破壞,好讓百姓陷入到恐懼當中,這一點用心不可謂不歹毒。讓我大明再次陷入到不穩定當中。
“皇上的意思是?‘馬士英低頭沉思,他聽出朱由菘的語氣已經有些冰冷。
朱由菘從椅子上站起來道:“我還是那句話,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