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早朝,那定然是對於自己的今後去哪裡安排,
自己去哪裡,那完全就處於明天的朝堂應答。
沉思良久,姚啟聖在覺得自己已經思索完畢後,也就松懈下來,洗涮完畢後,倒在了床上安心睡下。
禦書房,微弱的燭光照耀在朱由菘臉上,走在椅子上的朱由菘,不停的拿起手中的筆,好幾次,他想寫下去文字,但是都停止下來。
邊上的陳誠見到朱由菘猶豫不決的,因此低聲的問道:“皇上,是在為幾個人的安排疑惑吧。”
嗯,朱由菘微微點頭,自己的確是在為這幾個人的安排感覺到疑惑和拿定不了主意。
大明以往的習慣,三十六名之後,那就是吏部的人根據大明各地的情況,分派下去人員,而三十六名內,由內閣協同吏部來進行處理安排,這些都不需要自己操心。
自己要操心的,也就是這姚啟聖、金光祖、孫毅法以及張少龍四個人。
這四人,是要自己那決定的。
“真難。”朱由菘在陳誠面前不會過分的去偽裝,而是鬱悶的將手中的毛筆扔在筆架上後無奈說道:“大明官職那麽多,朕就找不到一個合適的,”
陳誠慌忙伸出手,將桌子上的墨跡用帕子擦掉後,笑嘻嘻的說道:“皇上,不是你不知道如何去安排,是你想培養他們,但是卻不知道放在什麽人手中對吧?”
真他麽的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朱由菘抬起頭看了下面前的陳誠。
他的確是在想培養這幾個人。
其余兩個人朱由菘不知道,但是姚啟聖和金光祖。兩人那在後世,都是相當當的人,一個福建總督,匯通水師金霹靂施琅拿下台灣,一個治理廣西,都是留下名字的人物。
如果這兩人加以好好的訓練,那麽今後,也會做出一番大事情。
“皇上,這個事情,你還是得詢問一下孫傳庭孫大人和馬士英馬大人,兩人都是大明成精了的老油條,他們二人,應該能夠知道如何去安排。”
怎麽將這個事情忘記了,自己想不出來,為什麽不讓這兩個老頭子來協助自己想,聽到陳誠這話,朱由菘隨即說道:“叫兩人過來。”
此刻已經是深夜的九點多,孫傳庭和馬士英早就已經躺下睡覺,然而皇帝命令,兩人就是有再大的怨恨,都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然後跟隨著宮中過來的侍女一同來到禦書房。
進入禦書房,兩人就見到禦書房已經擺放起來了一壺酒以及幾個菜品在哪裡,而朱由菘,正端坐在椅子上,看起來是在等候自己。
“皇上,你好雅興啊。”馬士英蠕動一下自己的嘴巴,拱手說完後坐在了椅子上。
狗屁的雅興,如果不是我找不到如何安排這幾個人,我至於大晚上的不去抱住黎秀睡覺,在這裡等你兩個。
“行了,別哪裡打擊朕了,今天找你們來是有事情的。”朱由菘揮動一下手臂後說道。
孫傳庭眼睛尖銳,他進來打量一下,那禦書房的案桌上面,擺放了紙張,而旁邊的紙簍裡面,卻放置了不少的紙團。
“皇上,你是在考慮著四個人的安排吧?”孫傳庭坐下問道。
微微點頭,朱由菘開口說道:“是啊,這幾個人讓朕十分頭疼,真不知道,該放置在什麽地方。
孫傳庭和馬士英對望一眼,當即兩人陷入沉思一會後。馬士英開口說道:“姚啟聖是刺頭,但是此人能力出眾,在幾人之上,需要有人打磨,微臣建議,此人跟隨在史可法身邊。進入貴州,在哪裡磨煉。
金光祖,能力有,但是缺少一定的膽氣,做事情有些畏手畏腳。微臣以為,此人可以跟隨在臣的禮部,讓其鍛煉自己膽氣,至於其余兩人,能力方面稍微弱小一些,可以發到河南以及山東一帶。”
“你的意思呢?”朱由菘聽完話後沉思一下,問道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孫傳庭。
孫傳庭本來就不好意思插手這政務上的事情,但是皇帝已經問道,他也只能開口說道:“皇上,馬大人說的是,完全可以這麽處理,那孫毅法,可以調動到開封協助袁繼鹹、張少龍,可以去濟南成,擔任知府。”
嗯,兩個大臣如此一說,朱由菘隨即也就點了點頭後在心中下定了注意。
在沒有任何疑惑,第二日早朝,朱由菘面對文武百官,當場宣讀這幾個人的任命。
姚啟聖跟隨史可法,擔任助手、金光祖在馬士英身邊,擔任行走、而其余兩人,孫毅法擔任開封知府、張少龍擔任濟南知府,朝會過後,朱由菘立即下達命令,讓幾人分別上任。
恩科結束了,大明已經舉行了將近幾個月的恩科,落下塵埃,各部官員,開始再次各司其職,大明朝,再一次開始往發展方向道路進行全面運轉。
時間漸漸流走,轉眼,已經進入到了十二月份。
寒冷的天氣,讓朱由菘已經加上了厚厚的棉襖。坐在禦書房內,處理著議政處各大臣送來的文書。
應該是要下雪了,朱由菘伸出自己有些僵硬的雙手,在旁邊的火爐上面伸出手烤了一下,再次的抓起旁邊的毛筆。
吱嘎一聲, 關閉的房門一下被推開,刺骨的冷風一下鑽入到禦書房,將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的冷空氣一下子全部放掉。
天煞的陳誠。見到那藏青色的服飾,朱由菘皺起眉頭在心中一陣辱罵。
“皇上,周開、張德志回來了。”陳誠並沒有見到朱由菘不滿意的表情,而是關上房門後,到朱由菘面前彎腰低聲說道。
周開、張德志?
朱由菘在腦海中對這幾個人進行沉思。
稍微轉動一下,朱由菘立即想起來,這幾個人,是三個月前,自己以及議政處經過商議後,去調查貴州貪汙情況的人員。
他們回來了,那就說明,貴州那邊的情況,也可以收網了。
“傳兩人進見,另外,立即傳孫傳庭、馬士英、張慎言、高弘圖、阮大铖一同進見。”一字一字一字的,朱由菘緩緩開口,說出幾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