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兵馬正白旗兵馬被圍殲,正白旗可是多爾袞本部人馬,多爾袞一向對於自己的正白旗就有許多的偏袒,很多時候,都不曾調動去戰場。
這次如果不是剿滅豪格,他們根本就不會全部出現在陝西,如今倒好,不過是一場摩擦,就折損他四千多人,朱由菘估計,多爾袞這次會沮喪到牙疼。
“恐怕這個時候,他已經是怒火衝天了。”孫傳庭笑了一下道。
朱由菘微微點頭,將折子放在案桌上道:“應該會,不過為了以防不測,多爾袞反攻,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轉告前線,這即日加強戒備,一旦發現他們要有什麽異動或者侵犯我們邊界,給我打回去。”
“是。”孫傳庭拱手遵命後,轉身退出書房,派人立即傳達消息到前線。
開封府。北進兵團駐地.
身穿督師袍服的閻應元,搬來了一根凳子,來到書房外面,舒服的享受著這陽光明媚的中午榮光。
自從開封戰役結束後,他的北進兵團,就不曾在有任何的戰鬥發生,這幾年的時間,都處於修養中。
在加上自己手下有劉體任、高傑、齊爾哈、李濟陽等一批悍將在,閻應元的日子,在幾個督師當中,過的算是十分愜意。
雖然距離開封城不遠的黃河邊緣,雙方數十萬的兵力集結,但是這些年來也是相安無事,閻應元也少了不少的煩惱.
啪啪.......院落外似乎傳來腳步聲,而且還夾帶著鐵甲碰撞的的摩擦聲,閻應元睜開自己微微閉上的雙眼看了過去,副將李濟陽似乎拿起一份文書從外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督師,南京國防部緊急轉發皇上公文。”走到閻應元面前的李濟陽衝手中遞出文書道。
南京公文。閻應元愣神片刻,將手中的茶杯放在邊上的茶幾上伸出手接了過來。
各部加強防禦,謹防清軍南下偷襲。
嘶.......
已經多年不成有加強戒備的文書送到這了,這次卻突然送出了這麽一個消息,這裡面,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不成。閻應元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後想到。
“你說皇上為什麽會突然下達這樣的命令來?”閻應元將文書放在案桌,對面前的李濟陽問道
李濟陽跟隨閻應元多年,從南京過來的文書,他大概都能夠知道是些什麽內容,而這樣的文書,這還是自從開封戰役結束後,第一次傳達到這裡。
應該是出了什麽事情了,不然的話,皇上是絕對不會發出這樣的公文?。”沉思片刻,李濟陽抬頭道。
閻應元微微點頭道:“不管是發生了什麽,既然是皇上的命令,那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你立即去通知高傑齊爾哈立即裡督師府,我們商議一下,對防禦著一次改動。”
李濟陽頷首應答,握緊自己的腰刀,轉身退出院落。
高傑的騎兵大帳並不在開封,而是在位於黃河三十裡的地方。
因為河南地形限制,在加上河對岸集結的都是他嶽托正紅旗鑲紅旗的幾萬騎兵,一旦對方度過度黃河,就會對開封直接進行衝刺,正因為如此,作為騎兵統領,高傑也隨同騎兵營在黃河前線。
從這裡到黃河,來回就需要將近兩個時辰的時間。
閻應元是中午收到的文書,高傑和齊爾哈兩人,一直到下午十分,才抵達督師府。
進入督師府,十份明白閻應元習慣的兩人,直接來到了書房當中。
“督師,你緊急讓我們兩人回來,是不是皇上要北伐了。”高傑做夢都想打過黃河去,因此進入書房的他當先開口問道。
北伐?我還想北伐呢,沒有皇帝的命令誰敢亂動啊,閻應元心中微微搖頭道:“目前還沒有接到任何關於北伐的聖旨。”
“那你這是叫我們來?”高傑疑惑眨眨自己的雙眼問道。
李濟陽見高傑不明白,簡單的做了解釋。
聽明白了情況,高傑也不在詢問,而是立即來到地圖面前,和閻應元開始緊急商議,將黃河的兵力再次做出緊急部署。爭取讓其曾經有的縫隙全部堵上。
北平,皇宮午門前,一排排黑色的轎子規整的擺放在午門不遠處的巨大的廣場當中。
每個黑色轎子面前,都坐了幾個身穿下人服飾的轎夫,這些人此刻都坐在地上,等候自己的大人下朝,然後抬會到自己的府邸中。
最左邊的轎子上,有一頂黃色的轎子,當今大清國,能夠使用明黃轎子的人,除了皇帝之外,那還有一個人在使用,這人就是多爾袞。多爾袞是皇父攝政王。當然有權利。
相對於其余轎子面前規矩的站在轎子門簾面前等候自己老爺的管家,此刻,多爾袞的管家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的在哪裡走動。
怎麽還不出來?抬頭看了下那緊閉的午門,管家心中焦慮的拍打了下自己的雙手。
他手中,現在還拿著一份折子。
折子是不久前收到的,他本來在府邸中準備等候王爺回來後在匯報,然而展開看了下上面的內容,頓時也讓他感覺到事情太過突然。
正因為如此,他這才心急如焚的來到午門前等候多爾袞下朝。
然而,今天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到現在都還不曾下朝,這在以前,是不曾發生過的事情。
吱嘎.......
焦慮的等候,大概再次等候一刻鍾後,關閉的午門開始緩緩打開。
坐在地上歇息的轎夫,管家等人開始站起來,規整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候自己的老爺回來。
演出,黑壓壓的一群人身穿著官府出現在了午門裡面的皇宮中。
各自管家開始上前,而管家在那堆人群中來回找了一圈,總算是見到了身穿蟒袍的多爾袞。
驚慌欣喜之下,管家慌忙往人群中跑了過去。
“王爺。”來到多爾袞面前的管家焦慮的喊了聲。
正在和范文程。錢謙益敘話的多爾袞抬頭見到是自己的管家,當即他就疑惑眯起眼睛。
自己的管家,今日本來應該是在府邸當中,怎麽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