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形勢未定。自己那什麽來說媳婦的事情。這幫老東西是吃飽了一天沒有事情乾。
“陛下,這一次恐怕你要去好好的想一下了,這次,可不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說的,”
誰,還有誰,難道還有孫傳庭等人不成,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瞪大了眼睛。
“孫傳庭、高弘圖、張慎言、徐弘基都在提議這個事情。”
我草,這些人怎麽就對我的婚事這麽上心。
“陛下,你該找人了,說實話,我都有時候心急。”邊上的陳誠見到朱由菘在哪裡嘀嘀咕咕的,頓時開口說道。
我就拉悶了,我皇帝都還不急,你這個太監還著急給什麽玩意。
“陛下,國不可無後啊。你可是要找一個娘娘的了。”一個聲音傳來,這居然是外面洪承疇的聲音。
耶,這老頭總算是開口說話了,我還以為要跟我耗下去。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看了一下腦袋從窗戶伸進來的洪承疇。
“你什麽意思?”朱由菘眯起眼睛後問道。
“陛下。你身為皇帝,如果不找一個皇后的話,那麽今後永定二王到或者太子到了,這就麻煩了,你沒有母儀天下。會被朝臣亂嚼舌頭。
我差點將這個事情忘記了,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當即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下面前的洪承疇和陳誠後想了一下說道:“明日傳指。排洪承疇為選秀大臣。去江浙一帶給朕選秀進宮,隨後定皇后,今後我要自己來定奪。”
說道這裡,朱由菘看了一下面前的洪承疇後說道:“要求幾點。胖的不要,醜的不要。矮小的不要,要苗條、不要冬瓜、要臉蛋、文藝方面隨意。”
“明白了陛下。”洪承疇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提一個建議居然是這種結果,選秀大臣,自己還真的沒有做過。
“那陛下得給微臣找一個人一起,不然微臣無法完成。”
洪承疇也不知道,朱由菘要的是那種。要是給選擇錯了,自己後面就不好交代。
“你去找一個錢謙益的小妾柳如是,讓她跟你一起去找。你要是敢給我找醜八怪回來,你自己用吧。”丟下這句話,朱由菘端起旁邊的茶水。
等洪承疇出去過後,朱由菘看了一下面前的陳誠:“站著幹什麽,找件衣服,出宮。”
出宮,做什麽玩意?聽到這話的陳誠一臉疑惑的看著朱由菘。
“找媳婦去。你們不是一直就希望我找媳婦嘛,走,爺帶你去找媳婦去。”丟下這話的朱由菘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可是知道,洪承疇選擇來的,絕對是一些大家閨秀。沒有任何主見的媳婦,這個皇后,還是自己去選擇的好。省的到時候一味的迎合自己媳婦。
南京城,車來人往。大街上,到處都是巡城的士兵以及在吆喝販賣商品的小販。
朱由菘身穿一淡黃色絲綢衣服,手中拿起一把扇子,不停的晃動,而陳誠,卻彎腰跟隨在旁邊。
“你他麽的能不能把腰板挺直了。彎腰做什麽,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仆人。”見到陳誠腰彎的跟蝦仁一樣,朱由菘一扇子敲打在陳誠腦袋上。
冤枉,聽到這話的陳誠委屈的抬起頭:“陛下,不是,少爺,我習慣了,習慣了。”
朱由菘雖然已經年紀很大,但是卻保養十分好,看起來不過二十六七的人而已。因此,陳誠說朱由菘少爺,也是沒有什麽錯誤。
“陛下,我們這是去哪裡啊?”想了一下的陳誠見到朱由菘好像一直在往西邊走,頓時開口問道。
去哪裡?低頭想了一下,朱由菘抬起頭,指了一下遠處:“去鈔庫街中段媚香樓。”
怎麽聽起來是一個妓院?陳誠眨眨眼睛後在心中想到。
“哪裡可有一個沒人,做不了我的皇后,做個妃子還是可以的。”朱由菘嘻嘻笑了一下後說道。
扯吧。你一直就沒有出宮,怎麽會知道哪裡有美人。聽到這話的陳誠心中一陣嘀咕。
朱由菘說的沒有錯,哪裡的確還有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秦淮八豔之一。李香君。
“走吧,在晚點你他麽就看不到了。”見到陳誠還在哪裡轉動眼睛,朱由菘說了一句,隨後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媚香樓,是一個二層樓房。一樓是查探,二樓是屬於雅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香君的美貌,進出這裡的人,居然都是年輕後生。
好好好......
一陣陣叫好聲,從二樓傳來,聽到這個聲音的朱由菘被聲音吸引,隨後在陳誠的陪伴下走了上去。
一陣女子的歌聲響起,其中還有琵琶的爭鳴。
那女子聲音聽著如同荔枝一樣,潤人心肺。余音繞梁不絕。
加快腳步,朱由菘跟飛一樣的跑了上去,他就見到,這二樓的人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是公子哥。而這些人叫好的方向。是一個台子。
台子鋪上了紅色的地攤。
一個苗條皮膚嫩白的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子正坐在一黑色凳子上。手中懷抱琵琶,正在邊彈邊唱。
那女子大概二十二歲左右,臉上用白色的絲綢方巾遮擋,看不清楚臉,但是,從聲音中,他能夠斷定,這就是李香君。
“香君的歌喉是越來越美了。這樣的人,要是娶回家中,那可是一大快事。”旁邊一個公子哥笑了一下說道。
“你算了吧,在場的人。那個不是想要將香君娶回去,可是你看看,她誰都沒有看中,你就算了。”坐在旁邊的另外一個人說道。
玩意,你們這些人,怎麽能夠匹配上這大美女,這是我的,我的,誰都不能搶劫。
你們誰不是衝她的美貌來的。聽歌,這就是哄鬼了。
人家講的是什麽意境。估計你們都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
嘻嘻一笑的朱由菘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坐下啊,傻了。”見到陳誠還瞪大個眼睛後看著對面唱歌的李香君,朱由菘拉扯了一下陳誠。
“陛下......”
陛你嘛個頭。聽到這話的朱由菘伸出扇子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