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的存在,在朱由菘心裡來說,是目前最大的威脅。。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甚至比多爾袞的威脅,還要大。
多爾袞好歹來說,不過是明面上的敵人,他要耍什麽‘花’招,自己都能夠知道去應對,但是這個黑山,不行,隱藏在自己的皇宮大臣陣營內,自己做的任何事情,他都能夠知道。這個人都能夠對多爾袞進行匯報,這對於自己來說,定然不會是一個好的消息。
“皇上,這個人沒有動靜,難道說他認為目前還沒有什麽值得他看中的情報而去采取行動嘛?”陳誠見到朱由菘閉上眼睛沉思,上前輕聲問道。
朱由菘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陳誠,隨後‘露’出意思微笑,陳誠這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了。正是因為沒有什麽值得他去送的情報,他才沒有任何的動靜。
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一個重要的情報。
“陳誠,你說,如何才能夠讓他感覺到是一個重要的情報呢?”朱由菘想了一下後問道。
陳誠腦袋聰明,低頭沉思一下,他抬起頭笑眯眯的說道:“皇上,這從水路進入朝鮮,隨後從朝鮮打多爾袞的老巢盛京,算不算。”
算,如何不算,盛京可是他的龍脈,要是自己將這個消息通知出去,那麽黑山,一定會有所行動。
“傳六大臣見駕。”想到這的朱由菘當即開口。
既然要做,那立即就做,六大臣中,有一個人是黑山,那就讓黑山知道這個計劃,看看他是什麽樣的反應在說。
六個在議政處的大臣接到陳誠的通知後,當即放下手中的文件後,跟隨陳誠來到禦書房,進入禦書房,幾個人就見到朱由菘似乎在對著朝鮮地圖勾畫著什麽。
“皇上,你這是?”馬士英看到朱由菘在哪裡不停勾畫,上前一步輕聲問道。
一聽馬士英的話,朱由菘笑了一下,隨後轉身說道:“你們都來了,如今,和清軍已經開戰了,這段時間來,我一直在想,調動一直‘精’兵,在登州水師的運輸下,從朝鮮登陸,隨後迂回向北,進攻盛京。搶劫他的老巢。”
幾個人一聽,頓時張大了嘴巴。好一會,錢謙益才上前一步後說道:“皇上,如今朝鮮已經歸順了清國,這個時候登陸,我們不是在找死嘛?”
錢謙益說的這話也是有一定的考慮,不過朱由菘並不放在心上,朝鮮雖然已經歸順了清軍,但是這不過是在表面上而已,在內心中,他們巴不得明軍過去,早點整死這個清軍,所以,軍隊進入朝鮮,是一個合理的選擇,朝鮮軍不會去通報。
“這不擔心,朝鮮鑒於我大明政權還在,暫時不敢這麽做。”說完這話,朱由菘看向一邊的張慎言後說道:“你的意思呢?”
張慎言管理吏部,一向就注重全國官吏委派問題,對於這個事情,他不想去‘插’手,稍微想了一下後,張慎言頓時說道:“皇上,微臣愚鈍,不知道。”
“高弘圖,你呢?”
“皇上,大軍去朝鮮,需要多少人,糧草方便是否充足,這些該如何和運輸?”高弘圖想了一下說道。
“微臣看可以支付一定的錢財,‘交’付主將。讓其在朝鮮一帶購買糧食,外加我軍海運就可。”一邊的阮大铖當即抬頭接過高弘圖的話後說道。
嗯,這兩人的意見都是可以考慮。
“皇上,微臣以為不可進攻盛京。”
嗯,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皺起了一下眉頭,一向對自己來說都是聽從的洪承疇,居然說出了反對的聲音。這可不是一個什麽好結果。
“皇上,盛京是清軍龍脈所在,駐扎大量兵馬,如果兵馬去偷襲,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就算成功了,一旦刺‘激’到了北京,到時候恐怕萬劫不複啊。”洪承疇沉思一下緩緩說道。
盛京目前是什麽狀態難道老子不知道嘛,聽到這話的朱由菘心中有些疼,他已經接受了洪承疇,準備今後讓他正式成為自己的左右手,可是今天看來,這黑山,大部分來說,都是洪承疇了。
“朕意已決,不用再提,馬士英,立即匯通參謀部制定計劃,兩日內‘交’付。高弘圖阮大铖,你們立即準備糧草物質,另外,通知中央軍區第一軍準備到江‘陰’集結。”朱由菘一連竄的命令,讓六個人當即震驚的同時,隨後接受了命令後轉身走了出去。
“皇上,真要打盛京?”等到幾個人出去,陳誠小心翼翼的來到朱由菘面前低聲問道。
打個屁,自己現在的兵力,從正面戰場抵抗清軍還可以,迂回偷襲這個事情,暫時還是不要的好,自己這麽做,完全就是一個詐術。
第一,詐出黑山是誰,第二,那就是緩解一下目前華北戰場的壓力,當前,清軍主力都在和自己死磕,如果多爾袞知道我要偷襲盛京,一定會調動兵馬返回,這對於自己來說,那就是在一種程度上,給前線的閻應元減少一定壓力。
“不打, 但是要做的真,不然黑山不會上當。”說道這,朱由菘再一次的說道:“從現在開始,立即十二個時辰,監視六大臣府邸。任何有人外出,都他麽的給我跟上。我就不信,他不‘露’出尾巴。”
“遵旨。”陳誠聽到這話,當即應了一聲,隨後轉身出去,開始找周凱‘交’代這個事情。
不要讓我知道是你,不然,我會讓你一輩子好看。等陳誠出去後,朱由菘皺起眉頭在心中想到。
深夜,洪承疇府邸,書房的燈光依舊還在燃燒,已經身穿便服的洪承疇正低頭的看著火紅‘色’的燭光發呆。
而他的管家,卻正站在哪裡,一動不動。
“老爺,你說今天他下達的命令是真的嘛?”管家見到洪承疇動了一下,頓時開口問道。
洪承疇一聽這話,頓時抬起頭看了一下自己的管家後微微搖頭:“不知道啊,這人一向就是十分狡詐的人,這麽長時間來,我都沒有接觸到什麽機密方面的問題,也不知道,究竟這一次,他是不是真的要攻打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