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抱著小艾睡了一夜,其實張凌的身體早在看新聞的過程中,就已經被修複好了。但是他當然不會說出來,畢竟那一刻的溫柔鄉異常溫柔。
第二天一早。
“啊!”
“月之女神被拱了。”有男醫生哭喪地看著病床上摟在一起的張凌和蘇小艾。
“啊——”
蘇小艾被突然而來的查房嚇醒,此刻已經將頭蒙進了被窩,說啥都不出來了。
“拱什麽拱?我媳婦,關你啥事。”張凌沒好氣地指著那男醫生鼻子道。
“你竟然還能動?你把針管全拔了?你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恢復了?”男醫生連問三句,滿臉的不可置信。
“出去出去,看夠了沒,我要換衣服了。”張凌攆人。
男醫生不情不願地走了,臨走還盯著被窩看,似乎不甘心自己的月之女神被一個男人拱了,雖然這個男人很強大很強大。
“走了,趕緊起來。”
“嗯嗯!”
蘇小艾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依舊紅著臉。
“有牙刷吧,嘴裡全是血漬,不舒服。”張凌快速地洗漱了一遍,然後準備開門出去瞅瞅。
結果一開門就被幾十個醫生給圍住了。
“張先生,你是如何做到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這麽快恢復,這種致命傷至少要恢復三個月之久。”有老醫生問。
“張先生,你還缺女朋友嗎?我女兒貌若天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有中年男醫生說道。
張凌看著那人那張方塊形的臉,暗道忒不要臉,你長成這樣,你女兒還沉魚落雁?還閉月羞花?我呸。
“張先生,雖然你是男神,但是為了我的月之女神,我要和你公平競爭。”有男醫生道。
“張先生,我要給你生猴子。”
“啪......”
太可怕了,這還是醫院麽?能不能有一點醫生的基本素質。張凌摸了摸頭上的冷汗,看著在身後偷笑的蘇小艾,一陣無語。
待到門外吵雜聲靜了下來,張凌再次開門,發現依舊有一群人靜悄悄地站在門口,只不過從一群男醫生換成了一群女護士,似乎一點也不著急走的樣子。
“嗨,大家好。”
“男神,我們不說話,我們就靜靜地看著你。”一個小護士花癡樣地看著張凌。
“額,我去串門......”
“男神,以後我們能去你家串門嗎?”有女護士嬌笑道。
“隨意,隨意。”
“等一下,張先生,我們還沒給你做過身體檢查呢。雖然說你的恢復叫人難以置信,但是我們必須檢查一下,保證你不會留下後遺症。”後方有醫生說道。
“別,我好的很,我現在一拳能打死一頭牛。”張凌拉著蘇小艾擠過一群小護士,向走廊一邊跑去。
“我們該去哪個病房?大川在哪兒?”
“就在隔壁啊!”張凌說道。
“啊?跑過了。”
“噗嗤——”
張凌進門後,王柏川正在床上哼哼唧唧,殺藍血族的時候他真的不慫,然而修羅戰獸那一巴掌著實把他拍的不輕。
王柏川躺在床上就捉摸著,頭兒比以前厲害太多了,那數分鍾的爆發,那戰鬥力,簡直驚天地泣鬼神。雖然他躺在病床上,但是私密消息不斷,全是戰魂堂成員發來詢問頭兒的事情的。
“大川。”
“頭兒?”王柏川瞪大了眼球。
“不歡迎我來?”
“不,
不是。醫生不是說你至少得修養兩個月嗎?”看著牽著蘇小艾的手,用跑著進來的張凌,王柏川傻眼了。 “恢復的快,我是你隊長!”
王柏川:“......就算你是我隊長,你也太變態了吧?”
“怎樣?”張凌沒理這茬,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王柏川道。
“疼......好家夥,我被戰神級高手拍了一下竟然還沒死,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王柏川還有心情開玩笑道。
“還能開玩笑,說明沒問題。”張凌放心地說道。
“腿又斷了,又得坐輪椅了。”王柏川哭喪著臉道。
張凌不在意道:“現在這醫療技術不是蓋的,接骨很簡單。至於這傷,你且在醫院多待兩天,我回去研究研究新品種花草,給你治治。”
“能有用?”王柏川詫異,他可是親眼見過張凌送過來的花草的,那是真的神奇。
“應該有用。”
別了王柏川,張凌又跑到了冷面男的病房。冷面男全身打著石膏,此刻正在絕食,搞得人家小護士都快要哭了。
“莫先生,您別為難人家小姑娘啊,吃唄。”張凌笑著說道。
“你這就恢復了?”冷面男表情古怪,有些無法理解地看著張凌。
“啊!我天生恢復得快。”張凌肯定地說道。
“屁,你的傷昨天還沒好。那個果子真的有用?”冷面男還是問出了心裡的問題,昨天張凌最後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實在太恐怖了。
張凌搖了搖頭道:“那果子並非是增強實力用的,具體還是等你出院再說吧。人家辛苦做的飯菜你得吃啊!”
冷面男也沒準備在這裡討論規則果實的話題,於是冷冷撇了他一眼道:“難吃。”
小護士就要掉眼淚了,張凌連道:“小姑娘你別哭,他口味叼,你也別給他喂飯了,買點頂級水果給他吃就成。”
“你是神一樣的男神?”小護士這才反應過來。
張凌黑著一張臉,什麽亂七八糟的,怎麽就神一樣的男神了,誰給起的這麽奇葩的稱呼?
“噗嗤。”蘇小艾忍不住輕笑了下。
“月之女神,女神可以給我簽個名嗎?”小護士一下子忘記了正絕食的冷面男,衝上來就要摟蘇小艾,好在被張凌給攔住了。
蘇小艾一臉錯愕,再也笑不出來了,最終草草地簽了月之女神的名字,然後和張凌溜了出去。
兩人沒再去探病,除了能多說兩句話,更多的是會被當猴子一樣看。
然而剛一出醫院大門,兩人就嚇的縮了回去。“什麽鬼,怎麽到處都是記者?”
“我剛剛好像看見了一男一女牽手,那女的好像是月之女神。”有記者說。
“月之女神跟人牽手?你腦子沒抽抽吧?”有人不信。
“好像真沒錯,我也看見了,那男人好像是男神誒!”有記者回憶道。
“靠,不早說,你們是不是傻?”
一陣記者轟動後,又被眼前一排排的守衛軍給攔了下來。
迫不得已的張凌和蘇小艾只能找了一輛懸浮車回家了,而且還蒙了口罩,不曉得朱雀街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當張凌趕到朱雀街的時候,密密麻麻的人群圍在朱雀街的路口,然而卻被一群守衛軍堵在路口無法進入。
天空之上同樣密密麻麻的軍用懸浮車在護衛,不允許任何懸浮車輛進入朱雀街上空。
“警告,未知懸浮車輛不準靠近朱雀街,否則將當場擊落。”天空有預警傳來,攔住張凌的懸浮車。
張凌得趕回家,畢竟他還不知道家裡已經變成什麽樣子了。於是他將視頻接通了對方的軍用懸浮車道:“我是花神小店的老板,你瞅瞅,我回家呢。”
“我擦,不能啊!男神不是在醫院搶救了嗎?你說,你是不是藍血族的臥底,竟然冒充男神的面貌,實在無恥。”
下一刻,張凌的懸浮車就被幾十輛軍用懸浮車給圍了起來。
“冒充你個大頭鬼啊!你不能打電話去醫院問問?你瞧,你們的月之女神在我旁邊呢。來,小艾,笑一個!”
“我擦,確實是月之女神,真美啊!看著不像假的啊!”男警員不禁感慨道。
“廢話,當然是真的,快讓道。”張凌無語。
“呃——男神您別急,我這就打電話去醫院問下。”
“真是!”男警員打過電話後頓時肅然起敬,讓人讓開了道。
朱雀街此刻到處都是修繕的工人,張凌到家之後才長大了嘴巴,這還是自家嗎?
自家的小院子呢?
自家的小花池呢?
東面的牆怎麽也給整塌了?
張凌俊俏的臉上此刻連抽抽,除了大柳樹損傷還不算那麽嚴重之外,現在的花神小店整就是一個廢墟。當然,朱雀街沿街大多數小店並不好多少,只是相對來說好得多, 畢竟主戰場就是花神小店這片范圍。
放眼望去,此刻的大柳樹下,花草茂盛異常,長到了小半人高。
“哼哧哼哧......”
正當張凌琢磨怎麽收拾的時候,一個猥瑣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轉頭看去,卻見一隻大角在角落中抖動。
“變異獨角仙?”張凌喊道。
那大角明顯一愣,然後偷偷地探出頭來,卻見一隻賊溜溜的小眼睛正盯著張凌和蘇小艾看。另外,獨角仙嘴裡正叼著一根小樹枝,小樹枝上掛著好幾個半青半紅的果子。
“無花果?”張凌瞅了瞅小院,之前種的無花果樹早已損毀,只剩下小半截的根留在土裡。
變異獨角仙瞅了張凌一樣,快速地將剩下的幾個無花果吞到嘴裡,哼哧哼哧的分分鍾解決得乾乾淨淨。
張凌揚了揚眉,說道:“吃吧,幾個水果而已,我回頭再種出來。虧得你前天救了小艾,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跟我混,有的吃。”
吃完,獨角仙又叼出了一根大蘿卜,蘿卜絲有山水圖案。
“冷面男家裡用來雕花的大蘿卜?”
張凌和蘇小艾面面相覷。
卻見獨角仙用閃電般的速度,一頓亂啃就將蘿卜也啃完了。
變異獨角仙的大角歪了歪,又叼起一根無花果樹枝,“嗖”的一下躥到了蘇小艾身邊。它先是瞅了張凌一眼,然後蹭了蹭蘇小艾的腿。
“給我吃?”蘇小艾看著獨角仙道。
變異獨角仙重重地點了點頭,點頭時大角戳在泥土裡,掀起一塊泥土灑向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