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柔鬥將?白肖完全是不擔心的。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沒用的,更何況是一對一。
天龍破城戟那可不是吃素的,對於典柔就應該說是雌威了,這段時間死在典柔手中的燕人或者胡人不計其數。
她這一站出來,對面好長時間沒出來人。
典柔很多方面都很像男子,除了長相之外最不像的就是嗓音,她的聲音很清脆,“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連白肖都不如。”
這前半句說的挺好的,這後半句是怎麽回事?
白肖也不覺得自己有那麽差啊!白肖就感覺背後有很多人在看著自己。
都怪這丫頭,上了陣怎麽連話都不會說,“慕容賜,怎麽沒膽子了?”
“白肖站在女人的身後,你也算不上什麽本事吧!”
“你連大齊的娘們都打不過,還想打大齊的男人,我呸。”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白肖心裡也是透著心虛的,但沒辦法兩軍對壘,輸什麽都不能輸了氣勢。
慕容賜小聲的說了一句,“英蝕你上,只要堅持十個回合就行。”
“陛下放心,末將必不負眾望。”
英蝕可沒那麽多憐香惜玉之心,更何況是面對典柔這樣可怕的女子。
英蝕一個燕子翻身,就躲在的馬腹下,展現出高超的騎術,讓燕軍恢復了一點士氣。
一出手就奔著馬腿去了,出槍的非常的陰損。
跟白肖那晚的表現判若兩人啊!
白肖還記得他黑袍銀槍的樣子,怎麽幾天的工夫就變了。
而典柔顯然就沒有在意過英蝕,直接就是飛馬踏燕,坐下神駒都快飛起來,差不多有半人高。
白肖看著自己胯下的‘奶牛’,“你呀你呀學著點,成天就知道吃。”
“奶牛”還會尥蹶子,那小屁股動的差點把白肖掀下去。
典柔每一招每一式都盡顯霸氣,不過更多的人卻都在注意她的胸前,都穿著盔甲呢?還有點上下浮動,這個女子不得了啊!
白肖一個猛回頭,邊軍這邊大多數人都低下了頭顱,白肖和典柔的關系在邊軍這邊可不是什麽秘密。
英蝕可是拚盡了全力,才挺過了十個回合,最後更是自傷戰馬才擺脫了典柔。
白肖看著奔來的英蝕,那也是夠拚的。
作為鬥將之人,只能向前衝,這也是英蝕的無奈,他其實也不願意啊!
慕容賜恰時拔出了佩劍,“殺。”
燕軍騎兵回渾騎兵,就像是蝗蟲一樣湧了過來,白肖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教教他們怎麽做人?衝。”
在人數上,白肖這邊處於明顯的弱勢。
可在典柔的帶領下還是有模有樣的,雖然白肖是領兵之將,但架不住這人啊!就往典柔身邊湊。
有的是因為典柔的武力,當然也有覬覦典柔美色的。
軍中士卒上了沙場追隨強者,下了沙場追逐美女,典柔一下子滿足了他們兩種需求,當然受歡迎了。
用現代的話說就是他們的女神啊!不過在白肖心裡典柔就是個女神經。
那麽多方向,就認準了一個方向衝,典型的不撞南牆不回頭。
你說說把戰線拉得這麽長,怎麽往回收啊!
就此也讓白肖看到了典柔的軟肋,這人數一多她就玩不轉了,充其量就是個將才,這還要基於她的武藝。
如果她武藝平平的話,那就是個蠢女人。
“羅俊,把那個女人叫回來。”
“大人,她不聽我的呀!”
白肖:“你就告訴她,不回來大家一起死。”
典柔只是有點衝動,但心眼可不壞,白肖相信她會顧全大局的。
羅俊是順著人殺過去的,所以相對容易了很多,等羅俊找到典柔的時候,典柔都快把攔路之敵殺透了。
要不是羅俊,她還往前殺呢?
“你怎麽來了?”
“夫人你看看四周,再不回去就回不去了。”
燕人的皮甲回渾的彎刀,讓典柔冷靜了下來,以至於羅俊叫她夫人,她都不追究了。
白肖帶來的只是一支偏軍,所以他注定是要輸的。
這是誘敵深入必須要犧牲的一支人馬,白肖跟他們並不熟悉,但看著他們一個個悍不畏死的倒下。
白肖確實有點為之動搖了,他們是完全不知情啊!為了心裡的忠義就把生命奉獻在這裡值得嗎?
羅俊和典柔還沒有回來,可白肖已經等不到他們回來了,就已經下達的撤退的命令。
這樣這些人還能多活下來一點,白肖心軟了。
至於羅俊和典柔,白肖也沒在擔心的,他們二個人在一起,想走還不容易嗎?
兵敗如山倒啊!典柔咬住皓齒,“白肖你這個無膽匪類,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眼了。”
羅俊:“夫人切不可這麽說,大人不是那樣的。”
“那是哪樣?羅俊你還小,我不與你爭辯。”
不管怎麽說羅俊還在做他該做的事,就是把典柔帶到白肖的身邊,典柔時不時的出手可是耽誤不少時間。
好在有白肖的地方,敵軍就是最多的,羅俊才不至於跟丟。
典柔的馬可比羅俊的馬快,所以她先一步到了白肖身邊,一把就抓住了白肖的腰帶,把白肖整個人摁在了自己的馬上。
真是不分場合,不分時機啊!
“說你為什麽要退,我真是看錯你。”
“你這個娘們沒病吧!打不過還不退,難道站在那等死啊!”
典柔竟然用兵器敲打白肖的屁股,白肖這張臉都快不知道往哪放了。
“快點放我起來,你這樣死的人會更多。”
白肖好說歹說,才把典柔說動的,也是不容易了。
林光遠在高處遠遠的注視著戰場上的局勢,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他就放心了。
林光遠直接攻打了燕軍的老營,沒有重兵駐守,可擋不住林光遠麾下的驕兵悍將,林光遠就是奔著糧草去的。
草原疫病,燕軍缺的就是糧草,林光遠這次要把它們全燒了。
煙霧在燕軍大營上空升起,林光遠怕慕容賜看不起,還往火堆裡扔了很多具屍體,形成滾滾濃煙。
他娘的都快趕上狼煙了,即使是慕容賜看不見,白肖也能看見。
他那雙眼睛就一直盯著後面呢?濃煙一起他就連忙大喊,“燕軍大營被毀,你們還不退去。”
典柔斜眼看著白肖,“是你搞的鬼?”
“會不會說話,那是計謀。”
“你故意輸的?”
“什麽叫我故意輸的,本來我們就輸了,這其中跟你有莫大的關系,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慕容賜是肯定要回去的,但就這麽輕易的放走了白肖他又不甘心,所以他采取了分兵,“拉莫可汗,白肖就交給你了,他是當今丞相之子,抓住他很有用的。”
也就是拉莫遠居塞外, 要不然可不會這麽輕易的被蒙騙。
“草原的兒郎們,跟我來。”
白肖回頭一看怎麽還這麽多人啊!這比預想的出入太大了,也不知道前面的準備可不可行。
穿過一道山岡子,白肖就命人下馬了,“全都跟我往前跑。”
“那我的戰馬怎麽辦?”典柔可不舍自己胯下的神駒,那可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大的。
白肖哪管的了那麽多,“不要了。”
“那不行。”
“有什麽不行的,人重要還是馬重要。”
“都重要。”
白肖拚命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前面的路它去不了,如果你為它好就放它走,你總不能背它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