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賜不相信慕容複,自然不會住在宮城了。
所以就在城西找了幾個府邸,好巧不巧的申、韋兩家就在附近,可是給白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大晚上的白肖就出去了,直接就去了韋家,為了不讓人知道自己跟韋家的關系,白肖是翻牆頭進去的。
不免又把羅俊當成了踏腳石,可是選的地方有點糟糕,茅房就在附近,那味大去了。
茅房那肯定就離家主的房間很遠了,慢慢找吧!這韋家怎麽跟其他家族不一樣呢?不是應該坐北朝南左尊右卑的嗎?
韋家好像反著來了,就不怕破了風水嗎?古人不都信這個嗎?
羅俊一直跟在白肖後面,“大人,這不是內院嗎?”
“大晚上的不去內院,還能去外院啊!”
“可是韋老家主七老八十了,還來內院幹什麽?傳宗接代嗎?”這羅俊還學會動腦子。
而且說的還挺有道理,白肖都疏忽了,也許是跟齊央這個色胚待久了,把什麽人都想的下作了。
內院守備森嚴,進來就很不容易了,再出去容易被人發現啊!
索性白肖就帶著羅俊進入了一間動靜最大的廂房,早就過了夜半子時,除了精力充沛之外那就是女子銷魂。
這兩點加起來,就說明其男子身份不低。
這道理聽起來有點歪,但大概率非常實用。
“相公,你把人家弄疼了。”白肖一聽挺浪啊!羅俊跟在一邊滿臉通紅。
這還是在沙場上殺人不眨眼的血槍羅俊嗎?白肖覺得是時候找個女子把羅俊的這隻童子雞拿下了。
“羅俊,去敲門。”
“敲門?”看羅俊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很奇怪嗎?
白肖:“不敲門你還想踹門啊!人家夫妻生活很和諧,你要是把人嚇到了,影響人家傳宗接代這個責你負啊!”
羅俊也是老實了,或者是習慣了聽白肖的話,還真敲門了。
“誰?”裡面傳來了很憤怒的聲音,打擾人這種事被罵都很正常。
“我。”
“你是誰?”
羅俊也不耐煩了,“你先出來。”
好家夥這兩個人隔著一道門還對上話,還聊的挺好啊!一句接一句的。
裡面的人還真的出來,不過手裡卻拿著一把寶劍,一下子就刺出來,不過一看就知道是三腳貓功夫,那出劍的速度角度都不對勁。
白肖感覺自己都能輕松躲開,更不用說羅俊了,直接就把來人的膀子給卸了,也就是脫臼了。
來人雖然衣衫不整,但白肖卻覺得有點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我怎麽會跟賊…..,將軍。”
“兔爺。”這不是那晚在城門口的,兩個兔爺之一嗎?那裡面不會是男人吧!白肖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什麽兔爺?在下是韋森之子韋洸。”
韋洸是誰啊?沒聽說啊!不過不要緊,只要是韋森的兒子就行了,“趕緊穿好衣服,把韋老家主找過來,就說我白肖來了。”
韋洸回到了廂房,沒過一會出來的卻是兩個人,另一個就是韋洸的正妻武氏,他也是不放心讓自己的夫人跟兩個陌生的男子共處一室。
看出來的是一男一女,白肖就知道誤會了。
韋森沒一會就到了,顯然他來的也比較衝忙,隻穿了件內衫,“白公子,你怎麽從長安宮城裡出來了。”
“你沒得到消息嗎?那麽你這個家主當的就有點不稱職了,算了不說這些,蓮妃在哪?”
為了跟楚蓮劃分界限,楚蓮的很多事白肖都沒有問過。
“白公子,找蓮妃娘娘有事?”
“我在長安宮城內發現一條密道,想向蓮妃娘娘求證一下。”
韋森對楚蓮的態度,跟白席對楚蓮的態度那是如出一轍的,“白公子我知道你救下了蓮妃娘娘,但你要知道蓮妃娘娘是冷宮裡的妃子,不要交往過密的好。”
“大名鼎鼎的妖妃,我還是略有耳聞的,要不是關乎著前程我也不會鋌而走險。”
白肖此時的表現才像個白家人,韋森不由的感歎不愧是的白攆的種,龍生龍鳳生鳳啊!白家人的野心果然不小。
“要不要我找個人帶路。”
“不用,說地點我能找到。”
白肖帶著羅俊這個電燈泡就夠大的了,可不想再帶一個前去。
楚蓮竟然住在朱雀大街附近,朱雀大街長安城最有名的一條街道,那每隔兩刻鍾就有一隊燕兵路過。
這個地方實在太危險了,“你不會安排一個偏僻點的地方,你不知道蓮妃的身份有多麽特殊嗎?”
“這是蓮妃自己要求,不過她這個要求是對的,要不然羌胡亂軍那一劫她逃不過去,當初我還奇怪她為什麽偏要住在那裡現在我明白了,如此心智我這個當了幾十年的家主都不如。”
白肖:“想辦法把我帶出去,但是不能讓人發現我們。”
“放心。”白肖羅俊是從韋家的密道離開的,怪不得剛才白肖說宮城內有密道的時候,韋森卻一點都不奇怪呢?
密道的確是很常用的保命方式,宮城有密道並不算太稀奇,畢竟宮城從來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楚蓮住的地方很是清冷啊!韋家的那幾個護衛更是中看不中用,站著都能睡著了,還能保護人啊!
白肖與楚蓮已經兩個月沒見了,心裡還是蠻緊張的。
白肖一開門就聽見了鈴鐺聲,看來楚蓮還是挺警惕的。
楚蓮已經拿起了匕首,白肖連忙舉手,“別誤會是我,你沒想到吧!”
“的確沒想到,我以為按照你的性格會從窗戶鑽進來呢?”
還真被楚蓮說中了,白肖想過鑽窗戶來這,可是一想到楚蓮懷著孕,就怕把她嚇到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此時的楚蓮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了,楚蓮的氣質也有了些許改變。
女人當了母親,總會有一些變化吧!
“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
“我想你了。”
羅俊已經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了,白肖這臉皮太厚,他都聽不下去了,“大人,我還是先出去吧!”
“誰讓你進來的,趕緊出去,沒有我吩咐不要進來打擾。”白肖差點就把羅俊給忘了。
楚蓮:“你不要亂來。”
“我看是你不要亂來好嗎?大晚上你不睡覺,還拿著把刀,把我兒子嚇到怎麽辦?乖聽話睡覺。”
“那你先出去。”
用得著這麽防備嗎?白肖又不是登徒子,“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雖不是正人君子,但我不會欺負自己的女人,再說當初明明是你主動勾引的嗎?現在又不認帳了。”
“聒噪。”
楚蓮還生氣了, 女人的懷孕的時候喜怒無常,這個白肖是聽說過,原來是真的。
不過看到白肖那一刻,楚蓮就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了,不知道為什麽眼前這個小男人總會給她一點安全感。
以楚蓮的年齡叫白肖小男人,是一點都不為過的,畢竟楚蓮已經快到而立之年了。
楚蓮又躺在了軟榻上,白肖慢慢的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麽?”
“給你蓋被。”
“我有手不用你。”
“怕你累著。”白肖也覺得理由很可笑。
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可笑的理由就夠了,一夜無話白肖就在楚蓮身邊守了一個晚上,在楚蓮身邊白肖就是感覺很安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一個曾經讓帝王神魂顛倒的女人,果然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