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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一百四十一 相互算計
  “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鄭樂正,有些日子不見,你這樂正之職還真是舒服,偶爾露個面就能拿俸祿,某還以為你在平康坊的溫柔鄉裡不願醒來呢。”候思良一見面就諷刺道。

  反正勢成水火,就是基本的客套也免了。

  鄭鵬嘿嘿一笑,不以為恥,反而沾沾自喜地說:“沒辦法,誰叫某魅力大呢,平康坊的姑娘們太熱情,就是不要錢,倒貼也願意靠近,美人恩是最難辜負的,對吧,至於樂正之職,是教坊使太給面子,推不掉,還說無須點卯,也就勉為其難吧。”

  那家夥就是眼紅自己,鄭鵬故意炫耀一下,氣氣他也好。

  果然,候思良聽了後,臉色沉了下去,原因很簡單,鄭鵬的生活就是他一直夢想過的生活,自己奮鬥那麽久都沒完成,而鄭鵬卻輕輕松松達到。

  候思良的神色很快又高興起來,有些同情地看著鄭鵬說:“鄭樂正先不要這樣高興,樂正一職,既是榮譽也是責任,還有四天我們就要比試,要是你輸了,怕是連教坊的大門也進不了,可惜好不容易才謀到一個官身,怕是要丟了。”

  兩人約好輸的退避三舍,候思良打算好,到時天天坐鎮左教坊,鄭鵬想進都不能進,看他還有沒有臉領左教坊的俸祿。

  “呵呵”鄭鵬還是一臉從容地說:“只要一天沒比賽,變數就一直存在,某在想,要是堂堂都知像老鼠躲貓一樣躲著,只怕都知的俸祿也不好拿吧?”

  候思良看著鄭鵬,突然哈哈一笑:“鄭樂正,你是不是想著跟周會首關系好,平康坊的青樓女子對你也很看重,那些女子,一個個精通音律,吹打彈唱樣樣精通,靠她們來個出奇不意,對吧?”

  鄭鵬臉色一變,有些不自然地說:“你怎麽知道的?”

  看到自己猜對,候思良忍不大笑幾聲,然後故意歎著氣說:“像鄭樂正這樣號召力的人,真不多,可惜...”

  “可惜什麽?”鄭鵬連忙追問道。

  候思良一臉幸災樂禍地說:“教坊使說了,此次比賽關系重大,只能從教坊中挑選,外面的青樓女子一個也不能用,免得到時公開表演時,讓客人感到對他不夠尊重,真是服了鄭樂正,也不看是什麽場合,就是給皇上和百官表演,教坊裡那些出身不好的女伎只能藏在隊伍中間,更別說有重要客人的場合。”

  看到鄭鵬的臉色大變,候思良心情大好,內心就像喝了蜜一樣甜,假裝好意地說:“鄭樂正不必灰心,左教坊人才還是不少的,不少雖說老了點,可是表演的功底還在。”

  候思良猜測鄭鵬會請幫手,他故意隱而不發,眼看比賽快要開始,這才找錢公公陳述當中厲害,成功勸服錢公公禁止外人參加,就是想給鄭鵬一個措手不及,到時想改變都來不及。

  鄭鵬皺著眉頭說:“其實候都知沒必要用這麽多人,能不能...”

  “不能”鄭鵬還沒說完,候思良就打斷話頭,一臉堅決地說:“這是我們先說好的,有約定就得按約定辦,無規矩不成方圓,皇上就喜歡大排場,要不是人數的限制,某還想把人數再擴大一倍呢。”

  說到這裡,候思良故意恍然大悟地說:“對了,差點忘了,我們教坊還有一個花芽堂,裡面有一百多個好苗子,某可是一個也沒挑,鄭樂正不妨去看看,說不定找到合適的。”

  花芽堂是教坊培訓新人用的,就挑一些聰明憐俐男孩女孩,從小就教他們學習音樂,等他們長大,

就可以直接編入使用。  鄭鵬臉色一變,有些恨恨地瞪了候思良一眼,然後冷著臉說了聲:“謝謝候都知提醒,告辭。”

  說完,頭也不會地走了,留下一臉洋洋自得的候思良。

  鄭鵬剛剛走到一個轉彎處,被人拉了一下,扭頭一看,是臉色有點發白的丁橫。

  “丁門令,怎麽啦,這臉色,偷看姑娘換衣裳被發現了?”鄭鵬調侃道。

  “鄭公子,你還有心情說笑,那二百一十貫,下注了。”丁橫哭喪著臉著說。

  聽到鄭鵬來了,丁橫就去找他,想看看他會怎麽做,沒想到正好偷聽鄭鵬和候思良的對話,當場就呆了。

  其實他猜想鄭鵬是想在平康坊作文章,沒想到候思良還找了錢公公,也不知他怎麽說服錢公公,直接就就棄用教坊外面的人。

  沒了,沒了,殺手鐧沒有,那下注的錢也就打了水漂,一想到自己辛苦攢下來的錢沒了,丁橫的內心就痛得厲害。

  鄭鵬楞了一下,然後有些好笑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剛才的話,只是配合一下姓候的,放心,我壓根就沒打算去平康坊借人,你那十貫我給你保底,賺了是你的,輸了算我的,行了吧?”

  丁橫楞了一下,有些吃驚地看著鄭鵬,當他看到鄭鵬還是一如既往地從容自如,心中一個激靈,然後對鄭鵬伸了個大拇指說::“公子這招妙啊,以候都知的性子,怕是要掉進去了。”

  候思良貪財好色,這在左教坊是人盡皆知的秘密,前面已經下了重注,要是他覺得穩操勝券,肯定會奮不顧身去撈一把。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沒人逼他,有時就是這樣,貪字得個貧。”

  丁橫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焦急地問道:“鄭公子,人呢,人怎麽辦?要是不從平康坊借人,那誰來表演?”

  鄭鵬呵呵一笑:“看來丁門令沒有聽清教坊使錢公公的話,也沒想清楚皇上的聖意。”

  “還請鄭公子解惑。 ”丁橫恭恭敬敬地說。

  “皇上說三大教坊,每個教坊出一個節目,節目的內容自定,也就是說,沒規定一定要用歌舞,也沒說要多少人參演,有時候,別老是同一個節目,偶爾也得換一下,就像天天吃羊肉,吃得多也會厭。”

  丁橫恍然大悟地說:“鄭公子的意思是,出奇製勝?”

  “猜中,不過沒有獎品。”鄭鵬笑著打了個響指。

  “那,誰上?現在沒人了啊,教坊但凡好一點的人,都讓姓候的挑走了,鄭公子,你不是想自己登場表演,吟個詩或唱個歌吧?”

  鄭鵬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有人啊,剛才我們的候都知,不是提點了嗎?”

  “花芽堂?”丁橫吃驚地說:“那些都是小屁孩,有的還流鼻呢,找他們,行嗎?現在只有三天的時間。”

  “某說行,那就一定行”鄭鵬一臉肯定地說:“要是不信,我們賭一把,先說了,這次可不給你保底。”

  丁橫豪氣地說:“賭就賭,我還真不相信,這麽短的時間,那些小娃娃能做什麽。”

  “賭多少,你說。”

  “一文錢”丁橫笑嘻嘻地說:“雖說有點懷疑,可某不想跟錢過不去,不知為什麽,總覺得在鄭公子身發生什麽奇跡,都不奇怪。”

  鄭鵬:......

  此刻,教坊內,候思良拉著姘頭小聲商議:“清兒,剛剛盤口漲了,一貫錢賠二百文,快,去和你的好姐妹籌錢,就是給點利息也沒關系,機會只有一次,能借多少就借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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