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起來沒有危險的東西,很有可能存在出乎意料的危險,就看危險是沉睡還是蘇醒了。
“果然,佔便宜也不是那麽順利的,兩個看東西,就知道包藏禍心的欺負我,我那麽可愛,那麽純潔,為什麽總要與我過不去呢!”眼前這麽一套金光閃閃的裝備,一看就知道是價值不菲,豈會白白的送給自己,楚恆對此又愛又恨,空有寶山而不能用,這憋屈,別提有多麽的流弊了,鬱悶至極。
擺在眼前的東西,分明就是一個下馬威,楚恆目光一橫,便伸出手來,嘗試著去拿衣服,小心翼翼地,生怕又是一個重逾千斤的東西,把自己又給壓得一塌糊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入目。
“咦?居然這麽輕,不會有詐吧?”衣服入手是正常的質量,沒有了之前重逾千斤的感覺,還不到五斤,這讓楚恆有些驚訝,也有一些意外,就算是如此,也不敢大意,畢竟,前車之鑒還沒有過去呢,小心駛得萬年船。
隨即便擺弄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絲滑冰涼的感覺,整件衣服好奇是一塊超大型號的德芙巧克力,只不過,沒有巧克力的原料以及氣息罷了。
輕飄飄的,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楚恆對此愛不釋手,雙手舍不得離開上面。
當著他們的面,慢悠悠的將這件金光閃閃的衣服穿在身上,挺合身的,沒有半分緊湊與寬松,可謂是恰到好處,在這裡,楚恆的心裡情不自禁地為藍洋點個讚:這事兒辦的真特麽的漂亮,有前途,很懂人心嘛!
可惜了,楚恆心裡還是沒有打消將他們兩個禍害宰了的念頭,欺男霸女的禍害,罔顧禮儀道德的人渣,不殺難以解恨,更難以讓天下間的壞人減少。
殺人渣,除禍害,這只是一個開始!
將心中的已決殺意暫且放下,又穿上了鞋子,同樣的,恰到好處,就像是為楚恆量身打造的一般,不對,量腳打造的。在這裡,楚恆又不禁為藍洋點個讚,心裡也有些詫異:這個藍洋真特麽的會伺候人,果然是一個優秀的奴才。
見衣服與鞋子的穿戴都沒有發生什麽意外,楚恆也不再猶豫了,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將那一頂王冠拿起來,捋了捋自己的如瀑長發,梳理得整整齊齊的。
將它戴在頭上,一股雄霸天下的氣息陡然間迸發出來,充滿了上位者的強勢威壓,高貴而又威武,高冷而又霸氣,一股睥睨天下的從上而下側漏出來。
整個人都氣質為之一變,仿佛楚恆就是一個君王,化身成為了一個主宰,能夠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主宰天下蒼生的生死,以及萬物之間磅礴的命運。
楚恆就在這裡站著,神采奕奕,榮光煥發,四周彌漫著不可一世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仿佛暗合某種律動,能夠讓人感到心驚肉跳,情不自禁地想要下跪朝拜。
他就是天,他就是地,凌駕於所有人之上,主宰天下間的沉浮,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間,目光所過之處,介是一種俯視的淡然,這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其自然,沒有引起心境之間的絲毫波動。
從容,淡定,靜心,不怒自威,他就是天下間唯一的巨人,誰也不能夠忤逆他的命令,仿佛就是整個世界的中心,能夠掌控一切。
這時候,楚恆不疾不徐地伸出手來,拾起折扇,折扇的質量好似被減弱了千百倍不止,入手不再沉重,宛如一張宣紙一般,輕如鴻毛,能夠隨心所欲的把玩,而不用擔心會出現之前的那種情況。
將折扇打開,煽動著清新淡雅的清風,仿若是蝴蝶的一邊翅膀,輕輕的隨風搖曳生姿,清風徐來,吹拂在楚恆英俊瀟灑的臉龐之上,帶動著幾縷長發飛起,飄逸而又自然,更加顯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氣勢不凡。
“好奇怪的豪爵啊,我這是怎麽了?”眉頭微微一皺,楚恆發現了自己的不正常,仿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高貴高冷而不容褻瀆與忽視。心道一聲:“肯定是這一套裝備的問題,太特麽的奇怪了,換了一身合身的衣服,就把自己弄得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真特麽的不習慣啊!”
能力越大,代表著責任越大,真要是做了皇帝,還不得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這就是一個體力活,還特麽的是一個腦力活。
不僅僅是要批閱奏折,還得去平衡各方的勢力,又要慧眼識珠,因材而用,不斷的為國家操勞過度,真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情願做一個良民,也不願意去做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做皇帝太慘了,累死累活不說,還得照顧三宮六院,真是累死人不償命啊!”楚恆覺得,還是做一個平民就好了,再多就做一個英雄。
表面上的皇帝看起來狠風光,實則比很風光慘多了,不但要憂國憂民,還得去發展國家,尤其是盯著這把椅子的子嗣,爭權奪利,陰謀詭計什麽一大堆,讓人頭疼不已。
就算是把江山社稷送給楚恆,楚恆也不會接受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安安心心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多好啊。
“他奶奶的,這不是存心不良想要惡心我麽,這個人不好惹,會做人,會做事,還懂得暗中出手,因材施教的改變自己,真特麽的就是一個小人。
要是把他放在古代, 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權傾天下謀朝篡位了吧!趙高與魏忠賢都比不上他啊,真是太危險了!”漸漸的平複自己改變的心緒,慢慢的恢復正常狀態,楚恆對藍洋更加的警惕了,諸多的反感讓他想要迫不及待的鏟除火昆與藍洋這兩個禍害。
楚恆剛想說話,就看到了藍洋對著他笑了笑,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在笑什麽,隨著藍洋的眉頭一皺,楚恆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不平衡了,被天崩地裂的壓力壓下來一般,整個人一個趔趄,就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衣服變得沉重起來,手裡的折扇更加的沉重,都像是超過了萬斤的重量,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都極為困難,前後左右都是赤果果的壓力,沉重得一塌糊塗。
尤其是楚恆頭上戴著的那一頂王冠,宛如一座巍峨峻拔的峰巒,根深蒂固似的長在頭上,都快把他的腦袋給碾壓得爆裂了。
“果然是包藏禍心!我呸,真不該這麽大意,又中了他們的詭計,還得老子又栽了跟鬥,狼狽不堪至極!”楚恆趴在地上,感受到赤果果的侮辱,憋屈更是濃鬱到極致,眼裡滿是怒火,整張臉變得鐵青,憤懣不平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