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佔諸天 ()”
“我不放開……”
“我就不……放開!”
“打死我,我也不……放開!”
趙元軍失去了實力,一身修為盡失,失去了生存與生活下去的根本,紫月宗根本就容不下他,若是不找回實力,恐怕他會被人扔出去的。
憑著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就連普通到極致的雜役弟子都不如,根本就沒有一點價值,也沒有半分用處。
哪怕是別人看他不順眼,一巴掌拍死她,或是一腳踩死他,又或是一劍殺了他,都沒有什麽人會在意的。
其中,包括他曾經的師兄師姐們,也包括他的師傅。
沒有潛力,沒有天賦,沒有實力,任何人都不會去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浪費表情,更別說是浪費資源了。
他這樣的情況,在紫月宗,曾經不是沒有發生過,藏寶閣之內也的確有寶藥的存在,可以讓他恢復到全盛時期。
只不過,他的背景太低,身份太低,沒有任何人會為他去兌換寶藥,並給他服用。
如果沒有恢復到全盛時期的可能,他只能一死。
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他趙元軍才二十出頭,可不想死的這麽早,他還沒有踏出東洲區域呢,還沒有見識到中央大陸上的天才,還沒有逍遙人世間,更沒有娶妻生子,就這樣死了,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楚恆只是與他戰鬥過一次,比武過一場,雖然沒有戰勝他,但,楚恆卻讓他看不透,楚恆的渾身上下,仿佛有一團飄渺的雲霧所繚繞著,讓任何人都看不清楚。
看不透,代表著某一方面強大,憑借著他區區一個通脈境界三層的弟子,自然是更加的看不透了,楚恆仿佛一身都是迷,所謂的修為境界,只不過是流於表面罷了,說是過眼雲煙也不為過。
別人想要讓你看到的,你自然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看到,不想讓你看到的,就算是絞盡腦汁,想方設法,殫精竭慮,嘔心瀝血,也沒有任何看到的可能。
“你真是冥頑不靈,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楚恆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被趙元軍接二連三的抱著大腿痛哭流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斷袖之癖呢,楚恆實在是不想被人誤會,也不想繼續陪趙元軍糾結下去了。
腳下一用力,就把趙元軍踢飛出去幾十米遠,若非楚恆不想殺他,恐怕他早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吧。
砰嗵!
趙元軍的身軀被楚恆踢飛到幾十米開外,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死了沒有,楚恆也不在意,只是警告的說了一句:“別再來打擾我,否則,直接讓你變成一堆渣渣。”
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楚恆從屋外搬進來一堆柴禾,就開始生火煮飯。
很快,炊煙嫋嫋,伴隨著雲山霧罩漸漸的散去,天色破曉,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了。
吃完飯之後,楚恆就開始修煉,引動著四周的天地元氣,進入到他的體內,滋潤身軀,擴大經脈,壯大氣息,強大真氣。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不知道多久,楚恆將體內的真氣全部沉澱完畢過後,氣海境界七層已經無比穩固。
坐在床上吐出來一口濁氣,睜開眼睛,發現天色已經通透明朗,碎金一般的陽光在外面,哺育著萬物生長。
“呵呵,快到中午時分了吧。”這片大陸上可沒有前世的鬧鍾或是手表,根本就不知道幾點鍾了,只能夠按照天色的程度進行推測。
至於手機,楚恆這次穿越過來,手機、電腦、電視機等都沒有跟著過來,只是孤身一人。
想要手機,還特麽的需要重新花費代價點去購買,
讓楚恆心裡嗶了狗了。他記得,那一堆現代的產品,還沒有用過幾天呢,準確來說,是還沒有用過幾次,就這樣沒有了,著實讓人氣惱。
之前的所有物品,相當於,是白買了。
現在身上的聲望點只剩下十多萬了,根本就不夠買一個唯我手機,只能夠先儲存著,等日積月累過後,湊夠了聲望點,再去重新購買使用。
“新的一天開始了,我也該重新去挑戰了。”楚恆絲毫不以為自己的境界低而看到自卑,畢竟,他還有太多可以提升修為境界的辦法,又不是什麽生死危機,還有時間慢慢去提升。
昨天解決了趙元軍,現在趙元軍已經廢了,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只能夠再去比武戰台進行新的挑戰了。
比武戰台去過了,路線也已經熟悉了,再也不用擔心找不到路的問題了。
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楚恆就準備出門了。
剛剛打開門,一雙手又抓住了楚恆的一條腿,熟悉的畫面再次映入眼簾之中,楚恆眉頭一皺,甚是不喜:“你怎麽還沒走,難道非要逼著我殺了你,你才肯罷休麽?”
“救救我吧!”此人正是趙元軍,他還是那一副蓬頭垢面的模樣,渾身上下血淋淋的,若是不認識他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模樣,就連聲音都變了,變得低沉而又淒涼,與之前囂張跋扈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楚恆可以肯定,就算是趙元軍的父母或是兄弟姐妹站在他的面前,也不一定會認出來趙元軍吧。
他的下場,著實太淒慘了。
“我沒空啊,你還是去找別人吧!”楚恆忍不住悲天憫人一番,對這片大陸的殘酷規則體會更加的深刻了,這次,並沒有直接踢飛趙元軍,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已經走……投無路了!”
“求求你……救救我吧!”
鋪在門檻前的趙元軍聲音低沉而又沙啞,無比的淒涼,緊緊的抱住楚恆的大腿,生怕楚恆又會發力把他踢開。口中不斷的懇求著,語氣甚是蕭索,仿若寒風呼嘯而過。
“現在的你有什麽用處嗎?”楚恆不忍心打擊他,但還是貼近現實的說道。
“只要你……救我一命。”
“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當牛做馬……都可以。”
趙元軍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忍著劇烈的疼痛,態度無比虔誠的說道。
“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楚恆輕輕的搖了搖頭,歎息一聲,仿佛昨天的那一幕猶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