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的一切舉動讓人匪夷所思,一個開Peterbilt389型重卡的司機,一起交通事故的肇事者,為何要執意送李洛克到醫院去呢?難道真的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雷鋒叔叔,盡管這件事情與他毫無關系,對方也並沒有受到致命傷害,還能動,還能說話。一走了之就是了,百年難遇的大雨可以將罪惡的痕跡一掃而空。根本就不會查到任何信息。這可是那些司機們想的最好日子。因為他們撞死人,可以直接跑路。警察也不會抓住他們?有人問,難道良心能夠安心嗎?現在社會肇事者就如同是死神,收割著人命。一切都像金錢看齊,就當是壓死一隻貓。 對方非常不客氣道:“你不應該這個時候給我電話。”
“中途出了點兒事。”司機似乎不願意提及這件事。於是閃過道:“我們要盡快交易。”
“不行,現在估計,已經警察知道這件事情了。”對方堅決的反對道:“為了安全期間,我是不會跟你交易的。”
“膽小鬼,今天有雷陣雨,警察不會出動的。”司機好像十分的了解警察。
“哼,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和你交易的。”對方冷酷無情的說道。
而司機阮小二有點兒生氣道:“今天你不交易也要交易。因為我已經到了你所說的醫院。”大家很快就知道了。司機是做什麽的,他就是跟大軍一夥人交易的那個毒販子。一個冒著大雨出來送貨的職業毒販。
“什麽!!!”大軍感覺到吃驚,將他徹底震驚了,不過很快回了一句話:“你有病~~~”
“軍哥什麽事情?”蛤蟆於是問道,今天自己乾錯了很多事情,還放走了奸細。還做出了愚蠢的問題。
“閉嘴~~~”軍哥實在不待見這小子。於是對著話筒道:“貨在哪裡?”
“你在哪裡?”阮小二反問。
軍哥回答道:“619房間。”
阮小二於是進了電梯,按上了6樓,空蕩蕩的樓道。倒是很嚇人的,於是長話短說,敲起了619房間。
“呱唧~~~“鼓掌的聲音,軍哥好像一代梟雄,大氣凜然,面帶著無害的微笑,如果在加上圍脖,嘴裡咬根牙簽活脫一個小馬哥。當然,他們是不同的,一個做假鈔的,一個是毒販子。相比做偽鈔的毒販子更可恨,假鈔無所謂與國家競爭。而毒販子則是禍國殃民。國家對與超過1斤毒品的犯人直接槍斃。這樣的決心就可以看出國民對曾經傷害過我們民族的鴉片多麽的可恨。
“親愛的阮先生,怎麽穿成這樣?你們哪裡的人是不是都喜歡這麽非主流?”軍哥嗅了嗅味道,還不如醫院裡的問道呢?
“別提了。在路上差點兒出車禍,還好躲開了。不過那小子發高燒在路上狂奔,你說你們這裡人是不是都喜歡發神經,大晚上,下這麽大的雨還站在馬路中間不是找死嗎?”阮小二嘚博得博道。反將一軍。
“貨呢?”蛤蟆可不跟他廢話,上來就要貨。也是,今天晚上做了那麽多錯事,軍哥沒有打自己就不錯啦。當然有一種戴罪立功的機會了。這不就出現了這個問題?
阮小二一該之前的憨厚模樣。露出猙獰的面孔,倒是讓蛤蟆嚇了一跳。看到對方害怕了,冷笑了一聲:“這是你的小弟。”打狗要看主人的。何況與自己交易的還是最大主戶,輕易得罪不起。
軍哥知道面前的阮小二已經發怒了。為了照顧到這人的面子也之後委屈一下自己的兄弟了。二話不說,
上來就一耳光。扇的蛤蟆頭冒金星,捂著剛才被扇的那半邊臉不住的轉圈,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了。軍哥生氣道:“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給我老老實實的一邊帶著去。”然後轉過身來對阮小二道:“阮先生,這邊坐。” “閑話就少說了,我們還是談談我們的價格。”阮小二竟然來這裡當然不會瞎扯,而是將自己的東西賣出去,然後拿到錢就離開。
“好,我就喜歡這麽直接。”軍哥打了一個響指,這對他來說最好不過了。
“對於我們都是老客戶了,那30公斤的貨物。1500W(小僧不知道現在的那些貨物多少錢,只能拿電影裡的那些價格了。查了很多電影才找到。)”阮小二笑道,這笑意典型的奸商,別看著人高馬大的,頭腦並不簡單,畢竟風裡來,雨裡去這麽多年了。
“是不是太貴了。”軍哥平淡了回了一句。
阮小二一副吃定了樣子,笑著向後仰著,依附在沙發上,悠然自得道:“你知道,現在經濟危機,乾那一行都不容易,其實我賺的很少,這些錢有一大半要去交工。還有打通門路。”
“警匪一家親”軍哥含笑道。
阮小二輕輕笑道:“我認為唇亡齒寒才對。呵呵~~~”
“呵呵~~~”兩人同時的笑了起來。就好像老朋友一樣。蛤蟆見到老大開心,自己也就開心了。和大仲馬手大背笑著。笑的好也就吧了。但是,那張臉笑的忒難聽了。“閉嘴。你們兩個笑的也忒難聽了,出去。給我買點兒宵夜。”軍哥命令道。
軍哥可真會安排活兒,這大晚上,外面下著這麽大的雨,還有誰賣宵夜呢?蛤蟆一臉委屈看著軍哥。
軍哥瞅了瞅道:“樓底下不是有自動售貨機嗎?去買點兒薯片什麽的。”
“哦~~~”蛤蟆點點頭,今天晚上也只能跑跑腿了。
“慢著~~~”阮小二叫著了蛤蟆道:“過來,這裡有張帳單,去下面解了。”
“蝦米?”蛤蟆愣了愣,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啊。
軍哥向來是做大事的人,對於這點兒小事情自然不會放在心上立馬道:“幫他解了。”蛤蟆點頭喝腰的拿了那處方就出門了。
軍哥又對大仲馬道:“到外面站崗。別和上次一樣,害的老子一夜沒睡好。”
人都有好奇心,包括這個大毒梟阮小二,多問了一句:“怎麽到底是那一個小姑娘念叨我們的軍哥,徹夜失眠呢?“
“哼,還不都是你害的。”軍哥說出了一句非常有歧義的話,頓時嚇了阮小二一跳道:“我可是性別男,愛好女。即使你倒貼,我也不要。”似乎語氣非常的堅決,這種違背自然規律的事情,還是不要去想他的好。
軍哥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後,臉色掛滿了尷尬,差點就想從六樓用抽水馬桶衝下去,連忙解釋道:“我說的價格上能不能壓底點兒?只要價格低了,我當然能睡得著了。”
阮小二似乎不想將價格壓低,本來嗎?賣家可是拚命的提高價格,買家拚命的打壓。討價還價是很平常的生氣。江湖中人自然有江湖的規矩,不用搞拉手那一套,直接道:“呵呵,別跟我打馬虎眼兒,就你軍哥,在這Q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跟軍哥混的人那個不是腰纏萬貫的主兒?就說那十幾間夜總會,那可是金庫啊,銀行都沒有你來錢快啊。”但是,臉皮還是要的,撕破臉對大家都不好。先生捧一捧。
軍哥心想,這小子跟老子逗著玩呢?於是不緊不慢道:“現在世界上哪裡不是經濟危機呢?就我那幾個KTV和夜總會都開始裁員了。看著那一個個嬌滴滴的大姑娘走落街頭,我於心不忍啊,所以才出此下策啊。你就不能拉兄弟一把。”
“兄弟歸兄弟, 你有兄弟姐妹們養活,我還有一大幫子養活呢?在說了,在Q市怎麽混不到飯吃呢?瞧路上的那些丐幫,不都活的好好的嗎?我可不一樣,越南可是窮地方,家家戶戶都揭不開鍋了,用的都是山寨中的山寨(住山寨),除了賣這東西外,沒什麽好乾的。”阮小二開始打感情牌了,訴訟自己多麽多麽苦,多麽多麽不容易,讓對方產生同情心。甚至擠出幾滴眼淚,給個感情分。但是做為大佬的軍哥切,這都是小兒科,如果被幾滴眼淚都忽悠過去了,也不用當老大了,直接回家擦皮鞋去吧。
“兄弟這才來可是一個人?”軍哥抽了一口煙,吐出煙圈。怎怎嘴道。
阮小二可不會就這麽容易被嚇唬嘍,於是笑道:“你猜。”一句你猜胡能了一下。隻瞧見他笑的賊賤賊賤的。都說南蠻子老奸巨猾,這在原始森林的南蠻子也不是一個未開化的猴子。
“那麽說阮先生,還帶著小弟來嘍?”軍哥掂量了一陣試探的問道。
阮小二似乎一種高枕無憂的表情,背緊緊的靠著沙發,手指在沙發上有無意識的彈了彈:“我們江湖兒女自然知道人多力量大嘍~~~”
“人多,自然就分的多。”軍哥平淡的說道。
阮小二笑道:“只要軍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們就很滿足了。”
“不叫你兄弟出來坐坐。”軍哥又試探性的問了問。
阮小二笑了笑道:“這個就不必了,我兄弟怕生。”他自然明白做這一行,就要擔當被黑吃黑的風險。內陸的那些幫會經常做這些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