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電光火石,李洛克出手解決三名武裝人員,心狠手辣,不容辯解。跟吃飯一樣簡單。後果不是他考慮的,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就是英雄。 如果不是臉色被塗抹烏七八糟的樣子,那笑容估計可以迷倒一群未知少女少婦。
“結界還不錯哦。”
“恐怕我不這麽認為。”季姐解決掉一個後,拿起槍又對準了李洛克。朝著他吼道:“把手舉起來。”
“喔喔。別這麽激動。”李洛克擺手打趣兒的說道。
“我沒心思開玩笑。我在說一邊,把手舉起來,要不然我就開槍了。”季姐雙手端槍,瞄準李洛克的眉心位置。那語氣不容置疑。
“喔喔,季姐,你受到什麽刺激了,這麽大的反應。”李洛克馬上舉起手道。
季姐詫異一下,問道:“你到底是誰?”
“才三個月沒見,就不認識我了,太讓人傷心了。蒼天啊,大地啊。”李洛克誇張的表現自己心中的傷感。
“洛克?”季姐聽出來他的聲音,瞬間融化了她的心。變的柔情似水,淚水奪眶而出,大顆大顆珍珠般的淚珠晶瑩透題。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她倔強的性格宛如男人,少有在人面前流淚,特別是男人面前,跟何況這面前的小男生和自己道不清說不明的問題。對他的好感勝似自己,所以之前的辛酸才會化作淚滴落下。
女人哭吧哭吧是你們的自由自在。化作相思淚滴在心愛的男孩的心房。讓他張開翅膀保護你。哦耶。
季姐的表情,俘獲了李洛克的心,張開雙臂緊緊的保護她。調皮搗蛋的表情問道:“怎麽樣,是不是很想我。”
“討厭,三個月都不給一個電話,我還以為那個小姑娘把你叼走了呢?”季姐可是把李洛克比作心頭肉啊。生怕被那些年輕的女子,漂亮的女子搶了去。畢竟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且還帶著個孩子。
輕輕的粉拳擊打著李洛克的胸膛。引起洛克嬌聲連連,這只能是享受。後面的一排排職員瞧著這十分的不配對的兩個人。以為是多年的情侶。
“嗨,英雄簽個名吧。”
“嗨,英雄。來個合影。”
“嗨,英雄……”這又不是記者招待會,沒有想到天朝人這麽崇拜英雄。天朝積累多年,或許英雄來振奮人心。高舉雙臂橫掃宇內,大殺四方沉浮腳下。
“你有沒有聽見上面槍聲?”報警員警惕的對阮小二說道。
周圍的人停住腳步,仔細聆聽,任何聲響,除了蛐蛐之外我想什麽也聽不見。或許有的就是虛恭。
“什麽也沒有啊?”小甲魚首先開口說道:“你一定是耳朵出毛病了。要相信我的兄弟們,一定不會出問題的。”十分自信。
信你們才怪。報警員心裡想著。緊緊的憋著嘴,上下嘴唇眯成一條線。嘴角兒窩兒清晰可見。顯示出無奈。腦中盤旋出各種想法,計算著得失。然後手不自覺的摸著胸前,使自己平服。
“好了,別在這裡自*慰了,趕緊找黃金。”小七的眼神中已經冒出精光。鼻子在空氣中嗅到金子的味道兒。上嘴唇壓製著下嘴村,同樣嘴角兒的虎溝嵌入,有別於報警員的神態。盡顯滿足現狀,陶醉在這脂粉金醉。
“別跟我耍花樣,死胖子,還有你瘸腿男。”阮小二突然警覺的發現余光之處,那死胖子的身影一晃。碩大的臀部讓人浮想聯翩。以為鴕鳥插在沙子裡就以為別人瞧不見嗎?
什麽?叫我瘸腿男?當然是陳增光保安了,
我的腿也你打的。還有一個自然就是高高瘦瘦盡顯精明陰謀的高管。 “呼叫,呼叫,有人嗎?”阮小二掏出對講機呼叫:“上面發生什麽情況?發生什麽情況?有人嗎?”呼叫多次後,竟然無一人回答。
“難道是受到干擾?”阮小七悄聲的問道,總是往好的方面想。
“不。”報警員瞧見面前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我想你的人已經死了。”
“死了?不會吧。”小甲魚聽到這種話後,緊張的無與倫比。然後馬上拿起呼機大叫:“呼叫009,呼叫009,請回話,請回話。我說夥計,咱們別鬧了,趕緊回話。”可惜還是杳無音訊。然後回望著眾人的面孔,露出害怕的申請。
“哥,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小七對著自己的哥哥說的。希望他能夠拿出一個主意。
阮小二思前思後,沒有一點兒頭緒。到底是誰跟我作對呢?
而上層銀行大廳內,兩個肉麻的男女還在擁抱著,依偎著。就這個時候,對講機響起。呼叫聲,先是阮小二,然後又一個人的聲音。
“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必須撤離這個地方。”季姐推開了李洛克,然後高舉手。振臂一揮舞道:“兄弟姐妹們,現在先撤離此地。快快。”
人群開始你擁擠,我擁擠。跌跌撞撞的衝出了門口。樹倒猢猻散,人走茶就涼。逃命要緊,抓犯人還是交給警察來吧。
“現在怎麽辦?”李洛克詢問道。
“哢嚓”季姐檢查了一下槍械。胸前抱起MP5然後說道:“你也快走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別開玩笑了。你一個人是絕對應付不來的。”李洛克拒絕了季姐的提議:“這個時候,退縮,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那好吧,注意安全。”季姐很深情的看了李洛克一眼。然後朝著地下走去,邊走邊說:“他們手裡還有3個人質。都是銀行的高管。”
“人質死了不更好嗎?這些蛀蟲。”李洛克很無情的說道。反正語不驚人死不休。結果迎來的是季姐的白眼。忘記她還是個警察。有紀律的。然後嘿嘿的傻笑,擺擺手,就當沒說好了。
“砰”一聲,報警員使勁一拳搗在牆壁上,惡狠狠道:“我早就說過,那些黃金好拿嗎?不聽我話,現在如何?哼,這就是你們想要黃金的結果。”
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已經晚了,說不定上面已經站滿了警察。
其他人齊齊的看著報警員,然後陷入了沉思,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這就是貪的結果。以為可以將命運掌握手中,卻沒有跳脫出命運的陷阱。
“陳大鵬,沒死就給我回話。”阮小二對著對講機吼道:“我們的人都死乾淨了。”
過了很久後,陳大鵬回話道:“二哥有啥事啊。”
阮小二使勁的攥緊拳頭,很想將那對講機砸爛,可是……最終還是忍住了。於是開口問道:“能掃描一下周圍的環境嗎?我們現在被包圍了。紅外線探測一下,到底有多少人。”
對講機是可以發現無線電信號的,只要有人拿著,就會有信號發送。這是為什麽其他的通訊器材不能運用,只有他們的對講機能用,不僅能夠起到通訊,而去還是GPS定位。可以定位人周圍地點。
對講機發送信號,如同雷達的原理。經過電腦模擬成像後,大鵬說道:“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模樣是瞧不見的。但是聲音還是可以的。對講機上有竊聽器。
“哦,沒有想到現在那阮小二就如同猴子一樣。”李洛克聽到了季姐的闡述後。
“猴子?”季姐感覺到奇怪。
李洛克講述道:“在生產椰子的熱帶叢林邊緣,一群聰明機靈的猴子無憂無慮地生活著。而以采摘椰果為生的人們,卻要爬到高高的椰子樹上去, 摘取椰子樹頂端的椰果。由於椰樹高大挺拔而光滑,每年都有人從樹上摔下來受傷甚至斃命的事件發生。
於是有人就做了很大很重而透明的玻璃瓶,裝了大半瓶香脆的花生米,放在猴子出沒的椰林附近,等猴子來取食。這是一種特製的玻璃瓶,瓶口只能容得下猴子將一隻空手伸進去。人們放好瓶子,就躲在林子裡觀察。
很快,猴子發現有好吃的花生米。當他們確認沒有危險後,就小心地伸手到瓶子裡抓取花生。可是,握滿了花生的手無論如何都扯不出來!貪圖美味的猴子不舍得放下手中的花生米,於是當獵人出來追捕時,它們盡管驚駭莫名,最終還是被輕易捉拿,套上鎖鏈。經過訓練,人們每天早晨九點讓猴子們上樹去摘椰果,晚上五點讓它們下樹。而在閑暇時,猴子則被馴化表演猴戲,供人們愉悅。”
“可惡!!!”阮小二生氣的咆哮著。他們講述的這個故事,就是他們東南亞慣用的計量。
“老子跟他們拚了。”阮小七不經過大腦的吼道。說完就抄起家夥朝後走。
結果被報警員一把抓住胳臂拉了回來道:“你瘋了,你出去不是找死嗎?”
“只有兩個人,有什麽好怕的。”小七不服氣的說道。
“對,我們應該智取,不可力敵。”小二食指和拇指飛快的摩擦著,頭腦中形成了一個計劃。然後瞧著後面的幾個朋友,露出了奸笑。那幾個人正是胖子經理,瘸腿保安,營養不良的高管。瞧見阮小二的奸笑,頓時毛骨悚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