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咱們兩個親熱,讓美依在一邊看著?”秦自若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景秀言啊景秀言,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景秀言!看著冷若冰霜豔如桃李,其實內心是個變態啊啊啊啊!
“你才變態!你家那口子才是變態!”景秀言很鬱悶,給秦自若科普了一下這副手銬的奇異之處,能把這麽神奇的手銬銬在她們兩個妹子手上的那個家夥,才是真真正正的變態好不好?
剛剛到家,正吃著秦媽媽愛心湯面的林白猛地打了個大噴嚏,一根面條調皮地從鼻孔裡鑽了出來……
好吧,到底誰是變態暫且不提,景秀言提這個建議的時候想得簡單,可是真正實施起來才發現那又多難!
首先,這真是太尷尬了,不是誰尷尬,而是三個人都尷尬。
秦自若無疑是最尷尬的一個,她和黃美依感情甚好,過去也沒少在一塊黏黏糊糊,按說那都是閨蜜間的親近,誰也說不出什麽,可這不是她和景秀言之間的事一下子暴露在黃美依眼前了麽?
求黃美依此時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
黃美依看著秦自若的那個小眼神兒喲,那叫一個幽怨,翻譯一下大概意思就是,我把你當閨蜜,你卻佔我便宜,這些年老娘的嫩豆腐被你吃了個遍,你說怎麽辦吧?
怎麽辦?我還想知道怎麽辦呢?秦自若都不敢看黃美依了,低頭默默工作。
景秀言也很尷尬,講真,她和秦自若假鳳虛凰也就那麽有限幾次,更多的時候,她們兩個都是組團被人團滅,彼此間偶爾補個刀最多了,要說經驗那只能是呵呵。
技術本來就不熟練,旁邊偏偏還有個好奇寶寶睜著大眼睛看,那視線真是讓人無法忽略,在這種探照燈般的目光照射下,誰能興奮得起來啊?!
至於黃美依,人家兩個又親又摸的連褲子都脫了,正常情況下應該是無關人等回避的時間,偏偏她這個無關人等因為手銬的關系不但回避不能,還要近距離旁觀整個過程,你說尷尬不尷尬?
沉默的尷尬氣氛持續了一會兒,最後秦自若長出一口氣,停了下來。
“這樣不行!”她得出了結論。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生理上的快感很難達到最高點,必須有心理因素助推才能勇攀高峰。
顯然繼續下去固然能產生快感,但是想要點亮寶石還遠遠不夠。
“那怎麽辦?”景秀言有氣無力地問。
秦自若跳下床,把自己手機拿了過來,打開攝像模式塞進黃美依手裡,言簡意賅道:“拍!”
黃美依張大嘴,看看秦自若,再看看手機,一臉無法置信的樣子。
最後她還是乖乖地把手機對準景秀言拍了起來。
“別……別拍!”景秀言大羞,她現在牛仔褲被褪到腿彎,內褲也被剝了一半,衣服被掀到了胸口以上,要是這模樣被拍下來流出去,香港那個女明星就是她的榜樣!
可是她一隻手被銬著,另一隻手被秦自若強行按住,想阻攔都阻攔不了,只能無奈地把臉偏開,不讓鏡頭拍到自己的臉。
在這種劇烈的刺激下,景秀言這一邊的第一塊寶石點亮了,然後是第二塊……
可惜不知是放棄了抵抗,還是對這樣的刺激已經麻木,第三塊寶石始終散發著亮光,卻始終無法達到前兩塊那樣自行發光的程度。
看樣子,是時候給她一點新的刺激了!
黃美依發現自己果然從來不了解自己這個閨蜜,最開始還有些不情願和尷尬,現在已經滿臉興奮不能自已了!果然變態若不是白叫的!
“秀言哪!”秦自若把嘴貼在景秀言耳邊,
開始低聲誘導:“這個手銬本來是他帶來準備用在你身上的對不對?”有些失神的景秀言茫然地點點頭。
“那你覺得他要是真銬住你,會怎麽折騰你呢?”秦自若笑得無比邪惡,“是這樣,還是這樣,又或者,是這樣呢?”
隨著她的話,景秀言的呼吸聲粗了起來,兩條腿緊緊夾住秦自若的手腕。
兩塊寶石同時亮了起來。
等會兒,為毛是兩塊寶石?!
秦自若一臉驚訝地回頭,看著黃美依滿臉羞紅地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雙腿。
這不能怪我啊!黃美依想哭,都怪秦自若描述得太邪惡了,她沒忍住想象了一下,然後就……
好啊,我把你們當閨蜜,結果你們一個個都惦記我老公!那個誰,一會兒完事兒了別跑,咱們好好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嗯,估計中單你輸出不夠,要不你就去打野吧?
借著這股勢頭,三個人一鼓作氣把兩邊的五塊寶石全都點亮了,卻被中間的最後一塊寶石難住了。
無論秦自若想出什麽樣的花招, 頂多能讓這塊寶石亮起蒙蒙的亮度,看起來距離點亮還遠著呢。
最後還是她靈機一動,讓黃美依代替她來進行最後一步。
其實景秀言和黃美依內心都是拒絕的,可是這都進行到這地步了,要是放棄豈不是前功盡棄?
於是剛才還撕得死去活來的兩個妹子很無奈地糾纏到了一起,很顯然,這很刺激,所以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衝過終點。
可惡的最後一塊寶石終於亮了!
重獲自由的兩個妹子把手銬丟得遠遠的,並排躺在床上連話都不想說了。
秦自若也爬了上來,往兩人中間一躺,左擁右抱,簡直是人生贏家啊!
贏個頭啊!她差點累死好不好?!長期保持著一個角度的伸展姿勢,現在整條胳膊還感覺是僵硬的,不知道肌肉拉傷沒有,至於手指,天知道有沒有磨出繭子……
磨你個頭!景秀言伸手捏住秦自若腰間軟肉,結果悲哀地發現自己連掐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才是真的累啊!從頭到尾,被折騰的只有她一個好不好?真的好羨慕美依小萌妞的敏感啊,沒事兒就亮一塊,過一會兒又亮一塊,少挨多少折磨啊!
黃美依表示不想和她說話,她身體倒不算太累,可是心累啊!
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觀世界觀甚至是信仰,一晚上全都崩了,她曾經無比反感的同性之愛,不但在她眼前上演了,她還親身參與其中……
所以,她什麽也不想說,隻想靜靜地哀悼自己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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