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包不書再想自己變大,但是沒有絲毫的反應了,神念一動,下面的識海裡面的雷法不斷的舞動著,就像大海的風暴一般。
“多謝前輩指點!”包不書睜開眼睛,對吳冠道謝。
吳冠看到包不書不過是一刻鍾,居然就解決了,點頭說道:“不用謝,你我關系也都不一般。”
“前輩,我還是想問,那印記是什麽?”包不書心裡有很大的疑問,開口問道。
“法相,是佛門修煉的主要方法,佛門修士通過觀想法相修煉,而我們道門有一句話,相由心生,其實那法相是你神魂的一部分。”吳冠開口說道。
“哦!”包不書這下子明白了,就有點像是做夢一樣,有些人做夢做到什麽程度,認為做夢都是真的。
法相就是這種東西,包不書其實也有預料到了這一點,現在問只是再次求證而已。
“還是九悟道友修為深厚,換了一般人,起碼要閉關好幾年的時間。”吳冠誇獎道。
“吳前輩過譽了。”包不書趕緊說道。
天陽子也點頭說道:“多謝吳道友了。”
“九悟道友,難得來我君山觀一次,貧道有一個冒昧的請求。”吳冠看著包不書開口說道。
包不書聽到這話,開口問道;“前輩請說。”
“這是我們君山觀的一個丹方,還請九悟道友看看,能否煉製?”吳冠拿出了一塊玉簡,這是真正的玉簡。
玉簡是什麽?就是玉做的簡牘。
簡牘是什麽,就是用繩子串起來一根根的竹子,木頭做成的記載的東西。
不過玉簡發展到了現在,已經是一塊手握大小的玉石了,在靈玉裡面就記載了各種信息。
就跟地球上古代說讀書,都會拿出簡牘來讀書,而現代人說讀書,絕大部分是讀電子書。
包不書手裡拿的就是最古老的玉簡,玉簡上面一個個的文字,這玉簡已經充滿了時間的氣息。
“這字?”包不書看到這玉簡上面的字,有些模糊,忍不住嘀咕,不過仔細一看,發現又清楚了。
包不書就知道這是什麽情況了,這種情況在修行界很多。
這是一種門檻一樣的東西,也就是不達到一定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看見裡面的內容的。
“煉製應該問題不大,但是裡面一些靈藥,也許不好找,而且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琢磨一番。”包不書看完之後,開口說道。
丹藥名稱,包不書沒有說,因為天陽子在這裡,雖然說天陽子是包不書的老祖宗,但是這東西不是包不書自己的,是吳冠的,吳冠沒有說名字,包不書不可能說的。
“那道友再看看這個?”這一次吳冠再次拿出一個東西來,不過這是是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牌,圓形的。
初看這是一幅畫,一個道童正坐在一個比自己大的煉丹爐前面。
這個煉丹爐也很奇怪,看著就像是一個沒有壺嘴的茶壺一樣,還是那種圓形的茶壺。
旁邊就是一塊石頭,還有一堆木頭一樣的東西。
初看就是這樣,翻看了後面,包不書發現後面也差不多,不過道童換成了兩個,不過兩個道童都在睡覺一樣,而丹爐上面冒著煙,周圍的差別不大。
“這是玉簡?”包不書翻來複起的看了幾遍,然後開口問道。
“是的,而且這還不是最古老的玉簡,還有更古老的,骨頭上面,樹皮上面,等等。”吳冠開口說道。
包不書把這玉牌還給吳冠,開口說道:“吳道友,你拿出這些來,根本沒有什麽意義,修行界這麽多年過去了,不少靈藥已經沒有了,而更多的是連名字都改變了,就拿我得到的師尊的傳承來說,那個時候很多的靈藥名稱還有,但是現在世界上已經沒有聽說了,這上面也許有丹方,但是不一定我們猜測都是準確的。”
吳冠聽到這話,搖頭說道:“九悟道友怕是不知道,我們君山觀有一座洞天,從古到今什麽樣的靈藥都有。”
“那也沒有意義,因為我並不清楚這上面表達的意思。”包不書搖頭說道,那玉牌肯定不是凡物,包不書拿在手裡都能感知,所以只是看了看,有些東西涉及的太深,或者是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不要把道門內部的修士,都想象成是一個戰壕裡面的戰友,不是,不是,不是。
一個門派內部鬥爭都激烈無比,何況是別的門派。
而且就包不書來說,現在掌握的丹方,已經足夠了。
當然也許別的煉丹師面對這種情況會欣喜若狂,而包不書不過是把煉丹當做一種賺錢的工具而已。
“吳前輩,剛才那個丹方我還要回去琢磨一番,等到我有把握煉製的時候,我會通知吳長老的。”包不書說完之後,不等吳冠繼續說,站起來說道。
天陽子一直沒有開口,看到包不書這樣說,立即開口說道:“吳道友,那我們就告辭了多有打擾。”
吳冠看著包不書與天陽子離開,對著玉牌嘀咕:“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
天陽子帶著包不書離開很遠,才開口問道:“剛才為什麽要急匆匆的離開?”
“我不想多知道他們東西,況且丹方這個東西,多知道一個,以後就會多一些麻煩,我現在就想安安穩穩的,不想惹太多麻煩。”包不書開口說道。
天陽子開口說道:“你這想法簡直古怪無比,不過吳冠那老家夥肯定是十分鬱悶的,他們君山觀的洞天,可是很少人知道的,剛才主動說,肯定是想讓你去看看。”
“哈哈,那就多謝了。”包不書哈哈一笑。
回去的時候就要慢很多了,包不書幾次想到佛塔,都沒有出現什麽異常,對於萬佛塔,就更加的不待見了。
不過萬佛塔是丟不掉的,這寶貝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一個半月,靈舟飛行了一個半月,包不書才回到學院。
一大堆的事情,學院,煉器協會,這一次佛門運送佛塔之行,居然用了一年多時間。
這是包不書沒有預料到的。
家裡一切都安好,只是幾女有些幽怨,雙修的速度快,現在換了一種修行方式,幾女心裡能好受嗎?
巧巧等更是埋怨不已,還有一千多化形的小崽子,包不書是痛並著快樂。
包不書只有接連安慰,然後帶著幾個小家夥,滿山遍野去禍害小魚小蝦,野獸什麽的。
“不書,要不明天帶巧巧他們去後山看看?”胡顏秋開口說道。
“嗯,會去的。”包不書對於胡顏秋現在的思維方式,越來越像是一個修士,已經不奇怪了。
後山。
是什麽地方?
就是有數百老家夥在的山洞裡面,那裡面有包不書從龍宮搶來的疑似番天印的東西。
數百個老家夥研究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但是越是這樣,這些老家夥越是興奮。
現在道門可以說是十分強大的,道場那邊也是喜訊連連,已經破開了一層陣法,祖地那邊聯軍軍隊已經組建完畢,正在進行磨合。
祖地那邊,巫,龍,妖,海妖,道,佛,都有勢力參與,目的就是掃平整個祖地的大小山頭。
可以預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不書,你說仙界會是什麽樣的?”胡顏秋開口問道。
“不清楚,你擔心?”包不書開口問道。
“心裡總是感覺不安。”胡顏秋開口說道。
“沒有什麽不安的,我們道門在仙界勢力強大。”包不書開口說道。
胡顏秋沒好氣的拍了包不書一下,開口說道:“就是因為道門十分強大,我才擔心,你們這些人對我們妖族,就沒有正眼看過。”
“你可是九陽門的弟子,誰敢動咱們?實在是不行,神獸玄武那邊咱們還有交情,而且咱們也不急於去仙界,起碼要等到咱們的孫子出世才去。”包不書安慰的說道。
“不跟你說了,還孫子呢,只怕重孫都有了,也不一定能夠去仙界。”胡顏秋聽到包不書的話,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那就更好了,咱們在這下界稱王稱霸的。”包不書哈哈一笑的說道。
“有人在嗎!”來到後山,包不書就開口喊道。
“有人在嗎?”
“有人在嗎?”
巧巧還有其他六個小家夥也跟著包不書喊道,這幾個小家夥看樣子起碼是十歲的小家夥了,但是實際上才五歲左右。
“上來吧。”原本的山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大的山洞。
“巧巧,這是老祖宗。”包不書看到一個人出來,就對巧巧開口說道。
巧巧等幾個小家夥立即就跪倒行禮:“晚輩包巧巧拜見老祖宗。
“晚輩包德承。”
“晚輩包慧心。”
“晚輩包普年。”
“晚輩包善雲。”
“晚輩包承康。”
“晚輩包泰寧。”七個小家夥立即行禮。
“老祖宗,這是白靈的三個娃,這是胡顏秋的四個娃。”包不書介紹道。
“早就聽說九悟你有幾個好娃,青侖與天陽子兩個混蛋還吵架來著,現在看到,我都有些羨慕你了,小娃,快起來,以後叫我張大祖祖。”這名老者開口說道,是武當派的老祖宗。
“多謝張大祖祖。”巧巧看到武當派額老祖給自己一個珠子,立馬又磕頭的說道。
七個小家夥都有見面禮,包不書看到這樣,開口說道:“多謝老祖宗,這可是上等的鬼靈珠啊。”
“哈哈,你小子就別跟我們老家夥客氣了。”張老祖宗聽到包不書點出了自己給的東西,立即哈哈大笑。
“呸,什麽張大祖祖,小家夥們,來這邊,你們以後叫我張老祖祖,知道嗎?”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出來了。
“趕緊進來,也不怕把孩子凍著。”這個時候,又有其他人進來了。
這一天,巧巧等人認了一百多名老祖宗,得到的東西都被裝進了儲物袋裡面,只是還不能使用。
這是什麽?
這就是人脈,別小看這些小東西,這些小東西上面都有這些老家夥的印記,別的不說,以後巧巧等人行走修行界,在道門裡面是橫著走就是了。
當然有幾個小家夥特殊體質的,更是被一些老家夥看在眼裡。
還有一些老家夥不在這裡,其實這裡老家夥雖然有數百,但是來歷都不超過五十個門派,超級門派三十三個,就不說了,大門派裡面最多有十幾個門派。
不到一定的實力與輩分,是不配知道這些事情的,更別說大家一起參悟了,別人發言,你都不懂,就沒有資格進入這裡。
巧巧幾個小家夥都累了,被包不書神念托著,都睡著了。
回到洞府之後,包不書就把老家夥們給的東西給胡顏秋與白靈,讓她們各自為女兒,兒子保管著。
在家裡半個月之後,包不書就開始工作了,學院,煉器協會,天機商會與妖族的交易,家裡的事情。
包不書這邊忙乎的時候,在妖族龍宮堡壘這邊,敖廣臉色陰沉的十分可怕。
“大哥,這道門的老雜毛奸詐啊, 居然直接把舍利佛塔送給了佛門。”南海龍王開口說道。
北海龍王也點頭:“打聽的一清二楚了,佛門還付給了道門很多寶貝,據說都是道門失落在佛門的,我就不知道了,這道門的老雜毛怎麽知道大哥你的手段?”
“此仇不報,我敖廣不服。”敖廣被氣炸了,這次算計本身以為天衣無縫,那知道道門居然舍得把舍利佛塔還回去。
“大哥,海妖一族那邊也沒有動靜,該怎麽辦?”北海龍王開口問道。
敖廣聽到這話,開口說道:“海妖那邊有什麽動靜,反正這次我是饒不了道門那些雜毛,不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龍宮的厲害,還以為我們好欺負了呢?”
“大哥,那老雜毛就在道門裡面,根本不出來,咱們怎麽辦?”北海龍王開口說道。
“繼續打聽,我就不相信沒有機會,實在是不行,咱們幾兄弟直接殺進去,欺人太甚了。”敖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對於包不書,敖廣起了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