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子聽到這話,開口說道:“是三仙島的道友。”
包不書點頭說道:“訂單的事情就麻煩天星子師兄了。”
天星子聽到這話,也是很激動,包不書說交給自己,而不是天機門,就是自認自己。
“沒問題。”天星子回答完了,對這些修士行禮,然後就離開了。
“九悟,這訂單交給天機門,是不是有些不妥?”九星開口問道。
九星並不是質疑包不書,而是說有些問題,自己能開口問,其余的反而不好問。
“交給天星子師兄,也只是一部分,我們內部幾個門派有需求,單獨再說,不然誰管理這一塊?”包不書開口說道。
會真子等人沒有說話,在場都是煉器師,誰來管理訂單?
那豈不是說不務正業了?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訂單給誰?在場的人都不是散修,都有師兄弟,更是有門派,三朋四友的,拒絕一個門派,會不會得罪在場的某些人?
會靈子開口說道:“其實交給天機商會一部分,是有好處的,首先就是材料,一個空中花園需要的材料是海量的,一個兩個還好說,其余的呢?只是購買材料,天機商會會不會漲價?九悟這件事情做的最好,分潤一部分好處,把得罪人,以及最不好處理的基本就交給天機商會,至於大家擔心的問題,天空花園是在我們手裡,天機商會是不敢拒絕我們的要求的。”
“其實我覺得應該把天星子師兄也算進煉器協會,咱們煉器師還是專心煉器比較好,其余的事情交給專人打理就是了。”包不書提議的說道。
“這恐怕不妥。”九星一個拒絕,這其實也是代表別人說的。
“那就算了。”包不書聽到這話,開口說道。
“其實我覺得九悟道友的建議不錯,天機商會在修行界可是有很多商會,我們煉器協會想要有很大發展,離不開天機商會的支持。”武當派張道友開口說道。
“我覺得也有道理。”會真子開口說道。
“那就參與進來,只有建議權,沒有表決權。”包不書開口說道。
“這樣最好。”會靈子開口說道。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會真子開口問道:“九悟道友,模塊組裝是你親自組裝,還是我們也組裝?”
“我提供材料,大家可以親自組裝,不過大家組裝的時候,檢查一下模塊,不然組裝完畢,沒法用,損失就大了,而且就是煉製模塊,我們也要制定幾個檔次,成功率高的,獲得的酬勞就越高,成功率低的,並且持續一定時間,那咱們就放棄,諸位道友怎麽看?”包不書開口問道。
“這是肯定的,我覺得應該給模塊定級,這一級熟練了,才能煉製下一級,不然貿然煉製複雜的,損失就大了。”會靈子開口說道。
“這個辦法好,那我們大家就商議一下,怎麽制定級別,酬勞該給多少。”包不書點頭。
包不書基本不怎麽開口,其實煉器級別,這個在各大門派也是有的,低級煉器師三個月,五個月才有一次免費煉製的機會,一旦失敗的次數累積到一定程度,就會被門派放棄,只是九陽門以前沒有器部,所以在這方面,包不書不是很了解。
煉製的模塊,根據難度分為五個檔次,沒一個檔次成功率要達到八成,才能接受下一檔次的模塊。
成功率低於三成的,半年不允許接受訂單,半年之後如果還是低於三成,那麽就徹底的放棄。
煉器協會是壯大煉器師用的,並不是說免費給好處的。
章程什麽的都制定好之後,包不書才開口問道:“諸位道友,
散修這一塊,大家有什麽看法?”散修!
在修行界不少散修,根骨不錯。
但是門派的修士,對散修基本上是看不起的,散修因為功法,靈石等原因,在做事情不但拚命,而且有很多不擇手段。
另外就是散修沒有門派這樣的靠山,在修行界自然就沒有什麽話語權。
“散修暫時不急。”會真子開口說道,語氣十分肯定。
“我也讚同,散修的心性不好把握。”君山觀的吳道友開口說道。
其余的幾位都點頭。
“那行,以後再說。”包不書也從善如流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會真子等人互相看了看,沒有說什麽。
“諸位道友,大家覺得誰可以當會長,副會長?”包不書又開口問道。
“九悟,難道你不當?”會真子驚訝的問道。
包不書開口回答道:“我倒是相當,但是我當了之後,耽誤煉器。”
“要不就九星來當?”會靈子開口說道。
這幾位看的明白,會長,副會長什麽的,都沒有什麽用,反而還耽誤時間。
“我不當,我已經有夠多的事情了。”九星立馬拒絕,九星可以想象以後煉器師多了,自己要檢驗多少模塊。
“那就會真子道友來當。”君山觀吳道友開口說道。
“我也選會真子道友。”武當派張道友開口說道。
“那好吧,不過副會長一定要九悟來當,不是大事情,我不會推給其他人的。”會真子開口說道。
“那我就當副會長,其余的大家自己看著辦。”包不書開口說道。
最終九星當一個排名最後的長老,九長老。
會長,副會長,剩下的都是長老,整個煉器協會決策層,不再增加人員。
然後煉器協會就開始運轉了,不過今年的空中花園訂單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其他煉器師還沒有來的時間,煉器協會決策層就開始煉製模塊。
包不書則在一邊指點,就是這樣,七名煉器師足足煉製一個月,才煉製出足夠的模塊。
然後是組裝,用了五天時間組裝,於是第二個空中花園完成了。
接下來長老會的幾名長老,一部分繼續煉製模塊,一部分則帶新來的煉器師。
修真學院坊市,吸引了整個修行界的目光。
而在器宗,宗門會議一片冷寂,坐在上面的一名老者陰沉著臉喝道:“我閉關不到百年,器宗居然成了今天這樣子,都說說,究竟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