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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者的遙遠旅途》第83章 東亞病夫?我來和你打!
  (三十多萬字了,柳生宗介應該是主角遇到過的最強對手,戰果怎樣呢?說好的大轉折呢?什麽時候才開始倒鬥?別急,快了。求推薦票,求收藏,求轉發!)

  “那邊是,明天才開放的古武器展館的方向?”我問道。

  “是的,剛才柳生家族的人好像就是往武器展館的方向走了。”老周說道。

  “我靠,肯定是小鬼子在那邊搞事情,我們趕快過去看看啊!”種馬嚷道。

  在古武器展館的外面,已經被前來看熱鬧的人群團團圍住,我們好不容易分開眾人才擠了進來。

  “師妹,你來了?我們的賭約現在開始,好嗎?”柳生宗介看到我們來了,微笑著說道。

  柳生宗介此刻正一個人站在古武器館的門口,腰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別上了一把武士刀,他左手豎著一塊半人高的牌匾,右手叉腰,匾上赫然寫著四個漢字:東亞病夫!

  眾人嘩然,更有參加的華人商會代表和華人藏家大聲斥責。

  “各位,東亞范圍的國家不止一個,先不用這麽激動,人人都說,中國的苗刀,是扶桑國武士刀的克星,柳生宗介不才,想借此機會,挑戰一下認同這個說法的各路人士,如果誰能用苗刀打敗宗介,宗介就把這塊牌匾,拿回去掛在自己的家裡,如果沒有,我希望有人主動來認領‘東亞病夫’這個稱號!”柳生宗介環顧四周,用帶著扶桑口音的漢語緩緩說道。

  “我草!這小鬼子嘴上說不針對誰,但傻子都明白他特意用漢字書寫牌匾是在指誰,真想砍死他啊!”種馬說道。

  “柳生宗介!你在扶桑挑戰算個屁的本事,有種去中國挑戰啊!”人群中有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大聲喊道。

  “呵呵,宗介,曾去過中國,但是無人應戰,不過卻有幸目睹了一個叫許小東的人,打敗了你們那邊的一個太極宗師,而那個許小東,在我手下卻走不過三個回合。”柳生宗介輕蔑地說道。

  “這孫子以為他是誰啊這麽囂張?誰會扶桑語,問問他能不能群毆,咱們仨一起上廢了他!”長嘴招呼著大耳朵和沙皮說道。

  “冷靜,看看再說。”我同樣很憤怒,眯著眼睛緊緊盯著柳生宗介說道。

  “歐陽少爺說的對,謀定而後動。”老周說道。

  “這個柳生宗介!剛才他父親和伯父在的時候,不是這麽說的,他們只是說會安排一場比武,如果沒人能打敗柳生家的代表,月氏集團就必須履行婚約,沒有提到他會這麽做啊。”月奴不解地說道。

  “師兄!你太過分了吧?你這樣做,師父和師伯知道嗎?”月明墨說道。

  “父親他們和伊特會社的人商量事情去了,這裡我一個人就能應付,師妹,你今天的的打扮真美,很適合你!一想到很快我就能每年和這麽美麗的師妹,在櫻花樹下賞花,我就忍不住的開心!”柳生宗介看著月明墨,興奮地說道。

  周圍的人群似乎看出來這裡氣氛不太妙,都自動讓出了一條通道,讓出了一片開闊地,但並沒有走,都緊緊圍在外圍繼續看熱鬧。

  月明墨今天穿了一條簡潔的白色連衣裙,搭配一件淺色的長袖外套,穿著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大長腿配上她梳起來的公主頭,顯得分外落落大方優雅得體。

  “我靠,這小鬼子想的美啊,搶媳婦搶到我們六微的頭上了,歐陽,奪妻之恨不能忍!猛將兄,教訓他!對了,這小鬼子厲害嗎?他的刀法練到什麽程度了?”種馬說道,同時不忘詢問柳生宗介的底細。

  “仲馬大哥,他還沒奪到呢,不過根據我長嘴以往打架的經驗,這個人不好對付。”長嘴說道。

  “何止不好對付,柳生宗介已經將新陰流的‘殺人刀’和‘無刀取’兩大絕技練得爐火純青,並且精通‘居合道’,小姐練的是‘活人劍’和二刀流,和他以前對戰演練的時候,拚盡全力也只能做到保持不敗,想要戰勝柳生宗介,很難。”月奴搖頭說道。

  “小鬼子的武功路數怎麽那麽古怪,什麽是‘殺人刀’和‘無刀取’?還有‘居合道’又是什麽東西?現在趁那小鬼子還在對著圍觀的群眾耀武揚威地瞎BB,歐陽嫂子你能不能給我們解釋一下?”種馬問道。

  “馬家的傻蛋,你叫誰嫂子?我答應了嗎?”月明墨不悅地問道。

  不過她還是給我們簡短地解釋了一下“活人劍”和“無刀取”。

  柳生家族的家傳絕學有三樣:“殺人刀”,“活人劍”和“無刀取”。

  僅從字面上理解的話,“活人劍”是禪語,與“殺人刀”相對稱,喻活殺自在之機用,劍、刀皆用來比喻智慧,凡能喚醒人本具之靈性者,稱為“活人劍”。

  反之,能置人於死地者,稱為“殺人刀”。古籍有雲:“石霜雖有‘殺人刀’,且無‘活人劍’;‘殺人刀’、‘活人劍’,乃上古之風規,亦今時之樞要。”

  柳生新陰流真正的精髓在於“無刀取”,即以空手製住對手(類似中國武術的“空手入白刃”)。

  事實上,與有些流派相比,柳生新陰流並不讚成以殺戮來磨煉劍技。

  在“活人劍”及“無刀取”中,都體現了柳生“無刀取”的意義:“不殺人,我們以不被殺為勝。”

  簡單來說,無刀取,是柳生新陰流的最高奧義,在絕妙的時機衝入對手的懷中,控制住刀子,之後將整個奪走,是接近敵人後施展的可怕招式。

  “太複雜了,能不能再說通俗一點?完全聽不懂啊!”種馬叫苦道。

  “仲馬少爺,這已經是很通俗的解釋了,新陰流的歷史底蘊和國內的古武流派比起來絲毫不遜色,要想詳細了解,就是說上一整天也說不完。 ”月奴說道。

  “師妹,你盡可以,把我擅長的秘技,告訴給與我對戰的人知道,我會向你證明,嫁給我,才是你最正確的選擇。”柳生宗介望著我們所在的方向,禮貌且桀驁地笑道。

  “月家妹子,你能再給我說說‘無刀取’的幾個關鍵點麽?”我故意湊到月明墨耳邊低聲問道。

  “你,是誰?離我的師妹遠一點!”柳生宗介看到我的舉動,大聲呵斥起來。

  片刻,在月明墨皺著眉頭的解說下,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歐陽,需要我出手嗎?”達久勾動沉聲問道。

  “達久兄,我知道你很想和柳生宗介對練一場,但是,這次還是讓我自己上吧,都被人踩在頭上拉屎了,再不表示一下,我還算男人麽?雖然我也很反感包辦婚姻,但,我的女人,就由我來守護,這個柳生宗介,我來和他打!”我微微一笑,無視月明墨的怒視,接過老周從古武器展館裡拿出來的苗刀,淡淡地說道。

  “和我比武的人,就是你?你剛才對我的未婚妻無禮,我會讓你後悔做出剛才的舉動!”看我走出人群,柳生宗介放下牌匾,指著我說大聲說道。

  “你的未婚妻?問過我沒有?”我笑道。

  “沒用的人才喜歡逞口舌之快,我,柳生宗介,這把刀名國光,請報上你的名號!”柳生宗介右手緩緩按住刀柄,腳踩一字步問道。

  “我?歐陽一命,中國人,用的刀嘛,我也不知道叫什麽,請問,我可以開始揍你了麽?”我看著那塊寫著東亞病夫的牌匾問道,笑得無比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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