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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者的遙遠旅途》第183章 見日之光
(很開心又能為書友們更一章,有你們的支持,《盜途》的情節必將越來越精彩!這本書也許會寫很久,但肯定不會太監!總之,沒更新的時候肯定是因為是真的沒空碼字,請大家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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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還有幾分鍾就能描繪出一個大概的圖形了。”加藤鷹說道。

 真虧加藤鷹想的出來,他在經過這幾日的冥思苦想之後,居然想到用這種方法。

 他讓長嘴三人舉著畫絹,以燈光為引,然後根據從絹帛中透射而出的影像在地上的白紙描繪出來,從而得到想要的圖像。

 “既然都是要用到光,為什麽不直接在太陽底下操作呢?”我問道,我的腦子反應還是有些遲鈍,不想去思考,肯定是失血後遺症在作祟!

 “歐陽同學,雖然這幅畫絹製作精良保存完好,但畢竟是古墓裡的東西,太陽照射久了,恐怕會起一些變化,對了,你既然是考古專業的學生,你知道‘見日之光’嗎?”加藤鷹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問道。

 “加藤院長,您老人家說的可是被稱為西漢魔鏡的那面古銅鏡?”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問道。

 “見日之光”是西漢銅鏡,乍看上去與一般銅鏡並無區別,是一種具有幻術般效應的“透光鏡”。

 若以一束陽光照到鏡面,經過反射後投影到壁上,壁上的光斑中就會奇跡般地顯現出鏡背面的圖案、銘文,好像光線透過銅鏡,把背面圖案、文字映在壁上似的,故稱透光鏡。

 又因為在銅鏡背面花紋的外側有銘文:“見日之光,天下大明”,所以該鏡被命名為“見日之光”透光鏡。

 這種工藝的古銅鏡至宋代(公元1000年左右)即已失傳,我國的魔都博物館藏有上萬枚銅鏡,具備所謂透光現象的卻只有四枚,而且都出現在漢代。

 於是,透光鏡從此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被外國人稱為“魔鏡”。

 一千多年來,這種神奇的現象吸引了古今中外的眾多學者,從我國宋代的沈括到清朝的鄭複光,全球無數學者都在試圖揭開這困擾了世界千年的古鏡之謎,但是沒有人能用實驗的方法證實自己的猜測,或者更確切地說,沒有人能真正複製出與西漢透光古鏡完全相同的鏡子。

 直到二十幾年前,我國專家才解開了這個謎團。

 原來,這個銅鏡在有銘文和圖案的地方非常厚,無銘文處則比較薄。因為厚薄不均勻,造成銅鏡產生鑄造應力,並且在磨鏡時發生彈性變形,所以厚處曲率小,薄處曲率大。

 其差異很小,小到僅有幾微米,肉眼根本沒有辦法察覺。曲率的差異與紋飾相對應,當光線照射到鏡面時,曲率較大的地方反射光比較分散,投影就較暗;曲率較小的地方反射光比較集中,投影就比較亮。

 所以,我們能從反射圖像中看到有較亮的字跡花紋顯現出來,這些其實就是鏡背面的圖像,而從表面看來,銅鏡好像真的能“透光”。

 “唔,不錯,歐陽同學,就是貴國的那面魔鏡。”加藤鷹說道。

 “什麽魔鏡?”種馬和長嘴等人同時發問。

 我花了五分鍾大致解釋了一下有關信息之後,種馬等人都嘖嘖稱奇,與此同時我的內心感到無比震撼,他們居然想到用這種方法把地圖隱藏起來。

 “安倍晴明不愧史上最偉大的陰陽師,睿真皇后不愧是晴明公的麻麻,這幅畫絹應該是由他們二人共同完成的,這等手段簡直匪夷所思!”我不由自主地感歎道。

 “雖然當今世界的生產力和各種智能設備超越了古人,但古人的智慧卻一點也不輸給我們,我一直在強調這一點,可惜對古人的智慧不屑一顧的無知之徒太多了。”加藤鷹說道。

 “聽你們的意思,感情晴明公這個老祖宗是把西漢魔鏡鑄造原理,用在了這幅畫絹上?這可是真牛逼!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這裡面我有一個疑問啊,既然他老人家到處都沒留下徐福墓的線索,為什麽又要大費周章地把地圖線索隱藏在畫絹裡?”種馬開動腦筋問道。

 “這次小馬同學問的對,我只能破解這幅畫絹的奧秘,至於更深層次的原因,就讓歐陽同學來解答吧。”加藤鷹說道。

 “晴明公是怎麽做到的,可能還是因為這幅畫絹的特殊材質吧,透光度和銅鏡看起來差異不大,在他們繪製畫絹的時候通過描繪不同的景物,構築了和西漢銅鏡上銘文圖案一樣的東西,人為模擬出了鑄造應力,但畢竟不是銅鏡,所以就需要用移動的燈光在上面不停遊走,以便通過投影出來的影像勾勒出大致的圖形。”我沉吟了一下說道。

 “至於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認為有兩個原因,第一、活得太久了,有點無聊,去過一個神奇的地方,又不能對世人訴說,這樣憋在心裡會很難受的,因此就用一種隱晦的方法把地圖畫出來。你們不要用這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就算活多少年,有多大的能耐,那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況且我這也只是猜測,下面我來說第二點,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點,晴明公之所以這樣做,那是因為,他認為,只有能破解這幅畫絹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徐福墓,並且從裡面活著走出來。”我接著分析道。

 “在潮起潮落之地的盡頭,當孔明燈升起的時候,就是進入古墓之時”。這是安倍晴明給出的有關徐福墓具體地點的提示,對這個提示我完全摸不著半點頭緒,還是先看看加藤鷹摹繪的地圖吧。

 “呼,好累,手都要舉斷了。”大耳朵把手裡舉著的燈架熄滅,和迅速將畫絹卷歸攏收好的大耳朵、沙皮一起從桌上跳了下來。

 “先看地圖吧,看看這千百年來除了晴明公,就再沒人進去過的徐福墓到底在什麽鬼地方吧!”種馬見可以看地圖了,嚷嚷著往前湊近道。

 就連月明墨也忍不住走上前來, 試圖看一看安倍晴明隱藏在畫絹中地圖的廬山真面目。

 “不要圍的太攏了,都往外站一點,要是弄花了這幅地圖,我可沒信心那幅畫絹能再這麽被強光照一次!”加藤鷹喝止道。

 “什麽?我靠,加藤院長,你的意思是說,這幅畫絹不能被強光長時間照射?暈,要是弄壞了,我們肯定會被土禦門老頭給手撕了啊。”種馬一聽畫絹有損壞的風險,被嚇得魂飛魄散。

 “這已經是最保險的辦法了。”加藤鷹認真地說道。

 “先別扯那些沒用的了,加藤院長,我們對扶桑的地圖沒有你熟悉,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吧!對了,讓我們打開扶桑地圖來對照。”我說道。

 “這恐怕有點難度啊,只能看出這是一個地圖的某個區域,是放大後還是縮小後的地圖,都不得而知,需要再仔細研究一下。”加藤鷹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地方,我看起來有點眼熟。”一直作壁上觀的月明墨突然出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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