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裡面關押的大多都是一些莽夫,按照犯罪心裡學來說他們都是一些非常容易衝動的人。
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輕者致殘,重者便奪人性命。
梅笑寒叫劉斯念和劉斯豪兩兄弟抬來了一大缸子的白酒,並讓張雲、鍾傑豪給這些人每個都發了一個碗。
“今天我請你們來喝酒,端起你們的碗來,願意跟著我的人便喝下這一碗酒…”
“若是不願意的,我也不強求!”
“來...給他們倒滿酒!”
梅笑寒下令給每個死囚都倒上了滿滿的一碗白酒,自己卻倒上了滿滿一碗的白酒之後掉了包,把白酒換成了白開水。
風緩緩的吹著,暖春的風本不該令人覺得壓抑,而是應該得意,可這樣的場面卻有那麽一些令人尷尬。
梅笑寒自覺得剛才的開槍殺人的行為確實有那麽一些的衝動,可事情已經做,已經不可挽回。
然而這些死囚卻並沒有因此而感覺到有什麽不滿,反而變得更加的老實,呆呆的端著碗。
“我先幹了!”
梅笑寒一仰頭把整整一碗白開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雖然只是一碗白開水,卻也差點讓他嗆著。
劉斯念、劉斯豪、鍾傑豪、向明、張雲等人也是直楞楞的看著梅笑寒,也紛紛端起來一仰頭往肚子裡面就灌。
死囚們一個個也不再敢多言,端起酒來就直接往肚子裡面灌,可酒一到嘴邊有好幾個人便吐了出來。
梅笑寒特意選了高達63度的“草原獵鷹”白酒,他想要看一看這些好漢喝下這一碗酒以後的反應。
從古至今從不缺少愛喝酒的人,其中不乏有大文豪。
唐朝杜甫在《飲中八仙歌》這樣寫到:
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陽三鬥始朝天,道逢麹車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左相日興費萬錢,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聖稱世賢。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蘇晉長齋繡佛前,醉中往往愛逃禪。
李白一鬥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
焦遂五鬥方卓然,高談雄辨驚四筵。
在唐代文獻中,燒酒、蒸酒之名已有出現。
李肇寫的《國史補》中的:“酒則有劍南之燒春”(唐代普遍稱酒為“春”);
雍陶詩雲:“自到成都燒酒熱,不思身更入長安。”可見在唐代,燒酒之名已廣泛流傳了。
田錫寫的《曲本草》中說:“暹羅酒以燒酒複燒二次,入珍貴異香,其壇每個以檀香十數斤的煙熏令如漆,然後入酒,臘封,埋土中二三年絕去燒氣,取出用之。
古代的水酒一般都是曲釀發酵酒,也就是醪糟酒,度數比較低,9到18度。
後來的蒸餾燒酒,大概接近50度,在《本草綱目》的記載裡燒酒在是元朝時出現的,燒酒非古法也。
自元時始創其法,近時惟以糯米或粳米或黍或秫或大麥蒸熟,和麴釀甕中七日,以甑蒸取。其清如水,味極濃烈,蓋酒露也。
白居易又有句詩寫到:荔枝新熟雞冠色,燒酒初開琥珀香。民間的燒酒早在唐朝時就已經出現。
這些個死囚,本以為可以大口痛快的飲上一碗了,卻沒有想到喝到肚子以後卻像是有火在燒一樣。
好似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一團火。但見梅笑寒已經喝下去了,倒不敢不喝,生怕又被他結果了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性命。
有幾個死囚喝下整整一碗白酒以後,
起初還能稀裡糊塗的說上幾句話,後來便開始意識不清起來。“梅公子....這究竟是什麽酒啊!怎麽燒的如此厲害啊!”
喝完這整整一碗酒以後,不少人走起路來有了些踉踉蹌蹌,步子不穩。
見到這些喝的東倒西歪的死囚,梅笑寒故意擦了擦嘴巴道:“諸位英雄好漢...我這酒味道還不錯吧?”
“這...這酒的味道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為何燒的如此厲害。”
“這酒...也太烈了,實在是受不了!”
“酒已喝畢,想必方才不願走的人是已經同意留下了?”
“這是自然...既然我們已經答應了梅公子又怎麽會反悔呢!”
“只是...只是我們想念我們的大哥呀!”
“哦...不不不...不該說,不該說!”
“你又說什麽胡話,還想不想活命了!”
“喝了點酒就開始胡說八道,還不快向梅公子磕頭賠罪!”
不斷有人提到這個被關押在大獄之內的大哥,讓梅笑寒不得不警覺起來,對這個神秘的大哥有了些興趣。
“等等!你們說的那個大哥究竟是何人?”
人群中一個聲音傳來:“梅公子何必明智故問呢?”
此話一說,梅笑寒更加疑惑,道:“這位兄弟,不知為何這樣說呀?”
“就是那一位值三千石糧食的李俊!只是梅公子嫌他太貴了,就沒有買了。”
此人這話一說,讓梅笑寒頗為尷尬。
“不知這位兄弟叫什麽名字,這位大哥與你又是什麽關系呢?”
說話的這人名叫李江,是李俊的表弟,因為李俊的事情而被牽連。實際上李江並沒有做過足以判處死刑的罪名,卻時運不濟而受到牽連。
“天下那麽多的死囚,我哪裡救的過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梅笑寒自覺得自己並沒有那麽大的能力去救那麽多的人。
“我叫李江,他們口中所說的大哥就是李俊!”
也不知道是誰把三千石糧食,可換李俊人頭的事情傳揚出來,現在讓梅笑寒騎虎難下。
“請梅公子救我們的大哥!”
“請梅公子救我們的大哥!”
“求梅公子了!”
春風吹來異常舒爽,被人跪地求拜的感覺難以描述,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這種感覺是來自心理上的,就像爬到了雲層頂端一般。
梅笑寒並非是不想就出李俊,只是不想輕易的讓步,一旦讓步,以後與雲州府做交易的籌碼便不多了。
但見到這麽多人都在為李俊而說話,卻又有一些糾葛。
或許李俊對他們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或許李俊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精神支柱。
梅笑寒認為李俊對他們來說是什麽,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能為自己所用。雖然這很殘酷,但卻很實際。
“若梅公子不願救大哥,我們便去劫獄!”
“我們也不願苟活於人世!”
“對...我們要救大哥!”
不知是酒勁的作用,還是對於大哥的忠誠,這些死囚一個個表現的非常亢奮。但是梅笑寒明白,單憑這些人想要闖入大牢救人,無異於去送死。
“你們既然要去救大哥,那便去吧!只是...你們不怕連累了我嗎?”
“不...我們絕不會供出梅公子的!”
“一人做事一人當!”
“笑話!你當那些當官的是傻的嗎?你們是梅公子所救出來的,現在又放你們回去,他們自然會來找梅公子!”說話的是一個老者,他突然出現在人群之中。
“不知我能否向梅公子討上一碗酒喝!”
不請自來的老者,看著眾人詫異的目光,笑道:“你們不信我說的話?”
“你這老頭,胡說八道些什麽!”
雲州府來了一個梅公子,這已經成為了人人皆知的事情,並沒有什麽可說的。
梅笑寒道:“看來,我太過高調了,這以後得改改這樣的壞毛病了!”
老者笑了笑道:“梅公子真的不打算把那李俊救出來嗎?”
“你究竟是來討酒喝的,還是來為李俊求情的?”
老者道:“先喝酒!其它事情先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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