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h市的郊區,離市中心很遠,北昊一路開著越野車偶爾會行走在雜亂的城鎮小路上。根據地址說的,王林澤是住在郾城鎮裡,目前戶口還不在h市,只是臨時居住在這裡。
讓林秋有些欣慰得是,王林澤竟然結婚了,而且還有一個孩子。在公安局裡面都有他們的戶口資料。只是這個地方比他們曾經在h市裡要遠得多。也不知道最近幾年他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會來到了這個偏遠的小鎮上。
“師父,這個王林澤跟你是什麽關系啊?看你這麽緊張的。是你失散的朋友嗎?”北昊邊開車邊好奇的問道。
“嗯!”林秋長長的吐口氣,說道:“這次的事情,你做的不錯。至於別的事情你也不多問。先到了再說。”
此刻的林秋並不想多說,待會他也沒打算讓北昊跟著,自己一個人進去就行了。
“好的!那我把車停到附近的空地上!”北昊識趣的說道。這一路上都快開了一個半小時了,北昊也顯得有些勞累,當到了附近的時候,北昊把車慢慢靠到旁邊。
當林秋離開之後,北昊躺在車裡面休息起來。
這個城市不大,四周的通道也是七扭八歪的,沒有幾個像樣的主道。林秋根據地址一路問了好幾個人,最後在一棟六層的舊樓上找到了地方。
“2單元3-2!應該就是這裡了!”林秋找到單元樓,走在破舊的樓梯上,這裡比他們之前生活的地方也好不到哪去。過了好幾年,這王林澤看起來並不如意。
而短短三年多,他竟然也結婚生子了。這讓他感到一絲的惆悵和懷念。
“叮咚!”門鈴聲響起,林秋在王林澤家門口按了好幾下,他帶著緊張又期待和激動的心情緩緩的按著門鈴,隔了好久,裡面才傳來動靜。
“誰啊?”這是一個聲音很疲憊的女聲。
“額,我是王林澤的朋友。他在家嗎?”林秋清清嗓子,說道。
“今天禮拜六,他還在上班呢!”裡面的聲音傳來,然後打開了房門,露出一個穿著樸素,臉蛋微黃,氣色看起來不太好!不過五官清秀,但是嘴角總是掛著一絲憂慮,滿臉疑惑的看著林秋說道:“你是誰?我怎麽沒見過你?”
“哦,我是他以前的朋友!有好幾年沒來往了!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啊?”林秋瞄了一眼裡面的環境,小小的客廳和餐桌都在一起。裡面看起來不大,而且房屋都很破舊。但是裡面很整潔,能夠看出來住房子的人很愛乾淨。
而在沙發上,還有一個小娃娃,大大的眼睛躺在嬰兒床上好奇的看著外面的世界。看的林秋心中一蕩,莫名的感覺一暖。
“你叫什麽名字?”女人產生了一絲疑慮,問道。
“我叫……”林秋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在他身後傳來一個難聽的聲音,“喲!這是小炎的姐姐吧?今天在家呢?”
林秋回過頭去,看到一個穿金戴銀的男子一臉賊性的看著裡面的這個女人,不懷好意地說道:“咱們王林澤大哥呢?在家不?”
“你們這麽又來了!”那女人看到來人,臉上露出一絲懼怕,聲音都微微一顫,說道:“我們家林澤不在!你們改天來吧!”
“不在?難道你們就打算這麽躲一輩子嗎?”呵呵笑了一聲,這人冷笑地說道:“你弟弟小炎,欠了我們一屁股債!他還不了,我們就只能找你咯!誰叫你是他親姐姐!”
“他欠你們的跟我們沒關系!”女人咬著嘴唇,說道:“而且,我們家也沒錢,你找我們也沒用!”
“沒錢你家男人還敢打我們老大?”男人冷笑一聲,此時才發現在他的身後還有好幾個不良青年,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為首的男人一臉嘚瑟,拿著煙,說道:“就這個星期一,我們老大找你家男人討債!好說歹說不行,非得動手!別的不說,就這個事情,我們老大就在醫院花了好幾千!別說你弟弟的二十五萬了!”
“哪有二十五萬!明明就只有五萬!”女人爭辯地說道:“我也跟你們說了,這不關我們的事情。還有,你們帶人去他上班的地方鬧,差點被上面開除!我弟弟的事情,你讓他自己解決,找我們也沒有用!”
“要是他能解決我還能找你嗎?”男人冷哼一聲,說道:“今天我可是來了第三次了。我這個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前幾次是看著你孤兒寡母的就沒動你們。今兒個,你必須把你男人給喊回來!這件事遲早是要解決的,不然……”
女人還沒聽完,就連忙想要把門給關上,卻被男子眼疾手快的擋住了,“嚴綺!你還別油鹽不進!兄弟們!今兒個,咱們就在這裡等!”
“等他回來為之!”男人陰沉的看著裡頭的女人,揮揮手就讓手下都進去了。
“你們這群混混!你們敢進來,我就報警了!”嚴綺身體很瘦弱,抵不過這幾個男人,讓她一陣憤怒,拿起手機就要報警。
“我勸你別浪費時間了!”這個男人一年無所謂地說道:“這件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警察也都來了好幾次了!這是咱們人民的經濟糾紛,他們管不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就是給他們打電話,我明兒個再過來,你奈我何?”
看到對方一臉無賴的樣子,嚴綺心中又氣又怒,咬著嘴唇,說道:“你們到底要怎樣?我們家根本就沒有錢替我弟弟還債!你找我們也沒有用!”
“沒錢還,就慢慢還啊!”這男人一臉輕描淡寫地說道:“關鍵是你們男人不肯配合啊!一個月還一點,有錢就多還,什麽時候還清了不就了事了嗎?那樣的話,我們不就可以不打擾你們了嗎?你弟弟不也就不用躲在外面不敢回來了吧?啊?”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嚴綺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她心裡頭其實很擔心自己的弟弟。出了這事之後,他弟弟就離開了!經常還給她偷偷的打電話,說自己在外面過得很拘束,**什麽都都被壓在他們那裡!在外面簡直是寸步難行!
只有天天在工地上打臨時工才能夠生活下去!一直哭著喊著讓她幫忙把這錢給還上!讓他回來!不然他們真的會打斷他的手!"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