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本文完全取材於生活,部分真實小部分杜撰,如有雷同,我與你並不認識。
我一直堅持認為人類在出生時都是一樣的,“人性”這個東西都是由著後天所遭遇的事件慢慢形成的。矛盾、虛偽、貪婪、欺騙、幻想、疑惑、簡單、善變、孤獨、脆弱、忍讓、氣憤、自私、變態、冒險、好色、善良、博愛、詭辯、真誠、嫉妒、陰險、爭奪、複雜、詭辯、填滿了我的生活,女人與金錢、名聲與利益佔據了我原本善良的心。
記憶中唯一能把前半生串聯起來的關鍵點除了離不開的金錢,大概就剩下女人了。不同標簽在她們的身上打著,每一個標簽都代表著一個或幾個人,相同的是她們最後都離開了我。有人去了天堂,有人不知所蹤。
一個晴朗的下午,一間咖啡館裡,落地窗前。半杯不加糖的美式,一杯見了底放著檸檬片的蘇打水,一聽可樂,一個空杯子,一小桶冰塊。我靠在沙發上看著路上的人行色匆匆。
“對不起,我又遲到了。”
抬眼望去,“沒事,坐。”我打開可樂倒進空杯,加了幾塊冰,
“給。”
“你到多久了?”
“剛到。”
“你變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白頭髮多了。”
“也是,經歷了那麽多,怎麽會不變呢?你怎麽不染染你那頭髮。”
“大概,懶吧。”
“我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多少次我都以為你邁不過去了。”她笑著說
“哈,是嗎?有哪幾次?”
“我想想啊,我度蜜月的時候、08年你進震區救人的時候、你破產的時候、你把房產證拍那單親媽媽桌上的時候、還有。。。。。。”
“小雪麽?,”
她點點頭,我們同時地看向窗外,望了許久。
“怎麽樣?現在什麽感覺?”
我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在眼前繚繞,
“恍如隔世。”
“你還好嗎?”
眼前的這個長發飄飄,眼角帶著一點皺紋,肌膚還是那麽吹彈可破的女人叫李思欣。
“我?”她歎了口氣,
“就那樣了,我沒經歷你那麽多,畢了業就結婚,過了幾年就生了孩子,現在,每天圍著孩子轉。”
“你現在怎麽喜歡喝咖啡了,還要帶個蘇打水。”
“咖啡有種苦澀,蘇打水是可樂雪碧的替代品,可以用來回味,和,,,,漱口。”
“你真的變了,”
“白頭髮多了,一半都白了,再就是身材比十七歲時結實了,現在不是興這個麽?人魚線大叔,趕時髦,好多騙騙小姑娘。”
“不,不是,你比以前沉穩了,”
“哪有,不還是會和你貧麽。”
“你不打算找一個了啊,安安穩穩過日子麽?”
“隨緣吧,如果能活到七十歲,半輩子都這樣過來了。”
望著眼前這個人我不禁感歎,歲月又何曾不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記,雖然還是那麽纖瘦,可短發齊耳變成了長發飄飄,動若脫兔變成了靜若幽蘭,眼角的皺紋也爬上了臉頰,那雙愛笑的眼睛從散發著單純與懵懂變成了一種惋惜和心疼。
“如果當年,我沒那麽衝動。。。。。哎,算了, 不提這個了。”
“都過去了,現在我能看到你,
你也看到了我。” “我知道,以我的閱歷可能勸說不動你什麽,但你真的應該找一個人了,你也說了,都過去了。”
“我見過這世界的美好與善良,也見過這世界的醜陋與不堪。我,,,,一次次的改變著命運,又一次次的被命運改變。”
“到如今,我,放下了。這也許是一種償還吧,又或許,經歷的女人多了,有點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同她們相處了,隨緣吧總之。”
愛上她的那年我們十七歲,青春正茂,高中大學我們在一起七年,為了她我選擇了留在本地一所大學,放棄了BJSH等大學的橄欖枝,畢業前的一個月因為一部電影我們吵架冷戰,畢業後的第八天,她閃婚嫁給了認識一個星期的男人,她現在的老公。一個飛行員、現在是一個女兒的母親,她的女兒出生在我們正式在一起的紀念日,四月十八號。她發微博說,為什麽偏偏是今天。我說,忘了吧,因為沒有她,或許我就碰不到小雪,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
那天我們聊了許多,舊相識的重逢總是說不完的話,聊她的家庭,我新近旅行遇到的趣事,而從畢業後認識小雪後的事都被一句都過去了一筆帶過。從咖啡館出來時天色已經暗了,告別時她對我說,
“晉哥,你沒變。你還記得我愛喝可樂加冰”
發動車子離開時,手指揚起輕輕劃過眼角,有風吹過時沙粒拂面的疼痛,我知道,那是一種叫眼淚的液體,再放下時,我已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