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丸,你怎麽來了。”躲過一道風刃,上原躲在土流壁後呼呼喘氣,眼睛的余光掃到和去而複返的胖子一起趕來的蜘蛛丸,很是生氣。
“鬼首被敵人殺了,我得……”蜘蛛恨恨的說到。
“我跟鬼首認識的比你還要早,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活過今天。”看著蜘蛛丸幾步路已經疼的一臉冷汗的淒慘模樣,上原一陣無奈,“倒是你,你這個樣子連苦無都躲不過吧?趕緊回去,不然我還得分出人手照顧你。胖子,辛苦一下,送蜘蛛丸回去。”
默默的估算著敵人發動忍術的個數,時時不時露頭遠遠的扔幾個手裡劍的上原,看著已經圍了一圈的土流壁,敵人已經被完全包圍了起來,現在要等的,就是大家依靠數量的優勢,輪流交替攻擊,把敵人的查克拉全部消耗乾淨。
胖子自己的手裡劍全部給上原留下,就拉著不情願的蜘蛛丸離開了。
風伽沒有發信號過來,那說明他那邊計劃同樣進行的很順利。勝利,近在咫尺。輪到自己近身搶攻了,上原抄起長刀就跳出土流壁,“秘技——破劍勢!”氣勢很足,上原隨口胡扯的名字也很唬人,然而鐺啷一聲,他的長刀被人磕飛了。
上原拿刀的雙手被震的發麻,顧不得去撿長刀了,他飛快的跳躍著後退,同時把身上的苦無全都一股腦扔了出去,同伴們已經圍上去了,上原抽空又撿起長刀又衝了過去,他和另外四個同伴,至少得拖住敵人一分鍾時間。
……
佐佐木已經第六輪上場了。鏖戰許久,佐佐木精良的忍刀被砍的滿是豁口,風遁查克拉對武器的鋒利程度的增幅太強了,如果不是佐佐木也一直在用土遁查克拉包裹著忍刀,他的忍刀估計已經廢了,不過,感受著對方忍刀上的查克拉也越來越稀薄了,看來敵人也幾乎到了極限。
“雪乃!”佐佐木向一旁一直養精蓄銳沒有上場的雪乃和雷藏叫到。
得到佐佐木的提醒,雪乃結著手印衝到敵人面前,等敵人眼睛掃來雙方四目相對的時候,“幻——流光之術!”雪乃用出所有的查克拉發動幻術。
“雷遁——地走!”雷藏緊接著攻擊,藍色的雷遁查克拉順著地面向敵人蔓延過去。
“是幻術嗎,這種程度……”志村梘眼前無數流光,耳朵聳動之下他還能聽到雷遁查克拉的滋滋鳴叫聲。
幾乎不做思考,志村梘腳底運轉查克拉縱身躍起,空中滯空時他還能抽空結出手印,“解!”
上原抽出腰間綁著鐵絲的苦無朝敵人扔了出去,等苦無繞過敵人身體的時候,他用力一拉,直接把敵人拽了下來。
“土遁——土菱團子之術!”
“岩隆槍之術!”
“岩柩板之術!”
“雷遁——雷光柱!”
……
這是大家最後的查克拉了,五十來個狀態完好的同伴,等把敵人的查克拉起爆符兵糧丸都消耗殆盡的時候,同樣的,敵人龐大的查克拉量也幾乎把大家消耗到了極限。
躲開了雷光柱,眼睛卻一瞬間被雷遁的強光照失明了,聽著耳邊此起彼伏的土遁忍術發動的聲音,志村梘決定發動最後的手段——他體內還一直留存著能發動最後一次瞬身之術的查克拉量,這足以讓他逃遁出上原他們的包圍圈。
“忍法——瞬身……”
“雷遁——地走之術!”
志村忍者的瞬身之術尚未完全發動就已經失敗了,站在上原身邊的雷藏在敵人就要發動忍術的時候,
接過上原扔過來的鐵絲,發動了雷遁忍術。電流在導體中的傳播速度,僅僅略低於光速,這種極速,從發動到擊中敵人也就是一瞬間而已,志村梘發現自己雖然沒有受到傷害,但是身體不能動了。 “停下!”看著拿著長刀過來的上原,志村梘眼珠一轉,“岩忍的小鬼,你們已經中毒了!”
聽到志村忍者的話,上原動作一滯,他鼻血已經流了好一會兒了,起初他還以為是發動忍術過於頻繁的後遺症,聽到敵人的話,他打眼掃過同伴們,果然發現了問題,同伴們都眼睛明顯不太正常的赤紅,好多人都跟上原一樣,鼻血一滴一滴的流出,更嚴重些的,眼角也開始溢出鮮血。平靜下來細細感覺著身體裡不受躁動不已的查克拉,上原皺著眉頭,掂著長刀走過去。
“那種毒藥,運動的越多,發揮作用越快,”有依仗在手,志村梘對近在咫尺的刀刃視而不見,自顧自的開口說到,“忍者有查克拉賦予的強大運動能力,所以,當你們運用查克拉的時候,加速了毒藥發揮作用的過程……”
不等他繼續分辨,上原示意雷藏停止雷遁,刷刷的兩刀砍斷了他的雙****出解藥,不然你的雙手也別想要了。”
不按常理出牌的上原,讓志村忍者一愣,劇痛傳來,志村梘一陣咒罵:“混蛋小鬼!你沒可能得到解藥了!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咒罵聲一刻不停,很是煩人,卡嗒的一聲,上原直接把志村忍者的下巴打脫臼了,這是他跟蜘蛛丸學的手段,再用苦無挑斷他的手筋,志村忍者已經失去了最後反抗的可能。
“把他送回醫療班,讓伢子處理下他的傷勢,別讓他流血過多死了。”讓兩個同伴把敵人抬回去,上原看著疲憊的大家,招呼大家休息。
“大家感覺到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又流鼻血了,一滴滴落在地上,上原不停用手擦拭著,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伢子和村下的醫療忍術了。
“有點不舒服。”佐佐木倒是沒流鼻血,只是他聲音很是沙啞,“這種症狀有些像身體極度脫水之後一樣,”揉揉鼻子,佐佐木也有想流鼻血的感覺了。
“大家注意著點兒,”戰鬥會加速毒藥發揮作用的速度,可大家得繼續戰鬥,風伽已經發來求救信號了,他已經牽製不住一心想要逃離的日向忍者了。“如果感覺身體撐不住,就停止戰鬥,把戰鬥交給身體狀況更好的同伴,大家盡快回復查克拉,然後去支援風伽……”
……
等豚加班把志村忍者抬回醫療班的時候,重傷沒有參與攻擊的蜘蛛丸一群人都圍了過來,脾氣暴躁的蜘蛛丸就要上來終結志村忍者,豚加趕忙拉著他:“停下,蜘蛛丸,大家都中毒了,我們還需要跟他問出解藥的所在。”
聽說豚加中毒了,伢子趕忙過來詢問他的症狀。豚加大致把參與戰鬥的一群人的症狀說了一下,“伢子,我得繼續去參加戰鬥了,盡快配置出解藥,大家狀態太不好,要盡快。”說完,他收集了大家的手裡劍全部帶走,頭也不會的離開。
伢子緊張的配置藥劑去了,可是,她心裡沒底,她所知的解毒藥劑並不多。
……
上原他們一群人去追擊逃遁的日向忍者去了,到太陽落山也沒有回來。
伢子一直沒有休息,拚盡全力配置著藥劑。留守的人員裡已經有人出現了中毒的跡象,果然如同豚加說的那樣,七竅流血。留守的人員都這樣了,戰鬥的同伴情況一定會更嚴重。
等太陽終於落山,祀本就要安排人手出去尋找上原他們的時候,七竅淌血如同厲鬼一樣的上原和佐佐木互相攙扶著回來了。
“胖子,我們抓到的那個家夥呢?”把已經撐不住的佐佐木交給別人,上原聲音沙啞,不理會七嘴八舌關切的聲音,拉過人群中的胖子問到。
“在醫療班……”
“胖子,去把大家都背回來,回來的路上暈倒了一地的人。”別過大家,上原徑直走向醫療班的帳篷。
臉上滿是汗水的伢子看見嘴角不住溢血的上原回來了,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對不起上原班長,我試過好多次,沒能配置出解藥……”
“沒那麽麻煩,呸……”一口吐掉血水,嘴裡溢出的血水越來越多了,上原說話都很困難了,如同著火一般的聲帶說話的時候扯的生疼。
走向被綁著的志村忍者身前,咚的一聲,上原把兩顆頭顱扔在他的腳下,“看到了嗎?你的同伴已經被乾掉了,你沒活著的希望了,解藥在哪,說出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看對方仍然不說話,上原皺皺眉頭,“伢子,你在他身上搜出過解藥嗎?”
“沒有。那張儲物卷軸,我們打不開。”伢子一臉淚痕,嗚咽著說到,從上原進來到現在,她沒有半點放松,努力的配置藥劑,她不打算放棄半點機會。兩組醫療班,伢子班擅長藥劑,至於村下班,更擅長外科手術,所以解藥的配置幾乎全靠伢子一個人來完成。
“那解藥很可能就在裡邊了。”上原點點頭,“混蛋,你什麽時候用的毒?”上原蹲下身子,把志村忍者的脫臼的一把掰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靠風遁忍術擴散藥物的吧?”
上原看著放在一邊的儲物卷軸,拿起就走,“靠空氣擴散的話,那你一定也會呼吸到藥物, 你不可能沒給自己留下解藥,我可不相信,作為上忍的你。會心甘情願的跟我們一群小鬼同歸於盡。”
上原走出帳篷,他狀態不算好,走路跌跌撞撞,在外邊等著他的胖子手疾眼快的扶著他。
“讓你去把倒在路上的同伴帶回來,你幹嘛待在這裡?祀本呢?”上原看著沒聽他命令的胖子,很是不滿。
“蜘蛛丸他們去了!祀本班長說不讓我們打擾他……”胖子趕忙解釋。
上原找到祀本的時候,他正蹲在地上滿頭大汗,快速的在地上用苦無刻上密密麻麻的符文,然後又擦掉,修改某些可能不對的地方。
“祀本……”
“等會兒,上原!”抬頭看了一眼滿臉血跡的上原,祀本一愣,又低下頭,手裡的動作更快了:“這個術式我在土之寺見過,這跟志村忍者卷軸上的那個差不多,封印術式,只是我沒怎麽學學……我隻想學殺傷力忍術,所以我離開了土之寺,誰這種耗費精力的東西會這麽有用,早知道多學一點兒了……”
“那麻煩你了,我撐不住了……”話未說完,眼前一黑,上原直挺挺的倒在胖子懷裡。
“上原!”胖子緊張的叫到,“祀本班長,快點啊!”
“不急……”祀本手都在顫抖了,他摸摸鼻子,他鼻子也開始滴血了,“三個印,最後一個印,到底是什麽……”祀本焦急的抓著頭髮,喃喃自語,他把最後一個術式寫來寫去,卻遲遲拿不定主意,“機會只有一次,失敗了話卷軸一定會炸毀的,那大家就沒機會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