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衣說感知到的查克拉源已經不多了,只剩下十七個,等了許久,上原都要有缺氧的感覺了,他還是決定出去見一見故人。
……
“汢,鎧甲很不錯。”與狩他的距離拉開好遠,對面的日向汢也是一樣緩緩走來,直到十步的距離停下,那一身紅黑相間的武士甲,看起來很英武。
“你同伴的鎧甲同樣不錯。”日向汢背著雙手笑了,他沒任何要作戰的舉動,仿佛他料到了上原也會這樣的動作。
“鎧甲?”上原愣了下才想明白日向汢指的是狩和真衣的鎧甲,“奧,狩和真衣是我的新隊員,他們的鎧甲是我設計的,漂亮吧?”
“既然是你設計的,為什麽你沒有?”上原身上剛扒掉了厚實的防護服,汗水都把他忍者服都弄濕了,看起來有點狼狽,“總是把同伴們放的比自己重要,上原,我跟你學會太多東西了。”
“……沒這回事,主要是時間不太夠,而且太貴,狩他們兩個很有錢,我就不行了,沒錢。”上原還真沒像日向汢那樣考慮過。
上原他們談著話,卻把後邊雙方的忍者精神一直緊繃著,就說狩,他手臂一直抬著,撞上彈頭的槍管一直瞄著敵人的腦袋,可戰鬥遲遲未發生,他手臂都酸了。
“狩,”嚼著口香糖的猚看狩堅持的辛苦,好心提醒他,“戰鬥應該還有很久發生,等上原的信號好了。”
腰間的苦無放在最方便的地方,帶了足夠量的起爆符放在卷軸裡,背後背著刀,腿上也是忍刀,上原全副武裝,對面的日向汢也不承讓多少。
“先打,還是談完了再打?”後退的一步,上原把狩虛扶在忍刀上,準備隨時暴起傷人。
“還是先談,”日向汢呵呵一笑,“我有太多的話想跟你說,……不會是太好的話。”
“我也一樣!”放在刀柄上的手又松開了,上原咧嘴一笑。
等日向汢從卷軸裡拿出一個很精致的小桌子和用來鋪地的小毯子時,上原有些驚訝了,他帶著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帶上幹嘛,日向汢,還不如帶幾把苦無的好……”明明自己一樣帶了超多的東西,上原卻在裝傻充愣,彼此是敵人,這時彼此的情報欺騙就已經開始。
“總會有用到的時候的,”日向汢擺好了酒杯,很禮貌而優雅的微微鞠躬邀請上原坐下,“請。”
如果是兩方大軍對壘時負責單挑的大將,那麽上原覺得自己現在氣場已經輸了,日向汢很帥,尤其是與雨之國那時不同,他已經留起了日向一族傳統的長發時,給上原一種日向寧次的感覺。
杯子跟上原輕輕的碰了一下,日向汢喝水一樣就把一杯酒給喝光了,他似乎是未盡興,看上原還沒開始,用眼神催促著他加快速度。
“……酒量不錯,什麽時候學會喝酒的?”酒太烈,過喉如吞炭,辣的上原直吐舌頭。
“說說看,在什麽樣的情況下,你殺掉宇智波和也的?”先給上原添滿了酒杯,日向汢又不多不少的給自己加了一杯,又是比上原要先,又是一口喝完了酒杯的酒。
“宇智波和也是個傻子,或者,他太稚嫩了,根本還沒真正認識到,什麽才是戰場。”有酒,上原說著故事,“他說我們百人眾投降,他以宇智波的名義擔保,保護我們的安全。”
手指用力都要把就被捏碎了,上原一個勁的小聲罵著宇智波和也這個傻瓜,“那種情況下,我的老師都被木葉白牙殺掉了,
而這時,和也他跑到我們的陣地前說什麽和平,他太相信作為敵人的我了,甚至沒半點防禦。” “汢,”上原的眼神帶著逼視,逼視著那雙慘白的眼睛,“如果是你,大概不會這樣吧?”
“不會。”日向汢撇了撇嘴,倒滿了第三杯酒。
“那就好。我們是敵人,既然是敵人,”上原目光變的冷冽了起來,“之後將要開始的戰鬥,日向汢,全力以赴!”
“如果你真的把我乾掉了,我會感謝你的,這個世界我不喜歡。”
一杯接著一杯,上原舌頭都麻木了,他倒是不怕酒精,自從開始學習醫療忍術, 他最早就學習了如何把酒精排出體外的技巧,原因是他覺得這個技能很炫酷,更別說,他身上有土峇研製的一大堆功能各異的藥物。
“你的額頭上,空中鳥?我記得你是宗家的人來著……”碰酒杯的時候,上原眼睛的余光掃到了讓他感興趣的一幕,汢頭上護額露出的很小一部分的藍色的紋路,跟上原所知到籠中鳥之術的顏色一模一樣。
“不是籠中鳥,”日向汢無奈的扯下了自己的護額,“上原,你不是家族忍者,不明白一些事情,我弄不明白,在戰場上,分家為什麽要替宗家忍者去死?”
“我們跟混蛋上原你都能締結了盟約,分家與宗家的齷齪,一定得小時,”
“我跟爸爸因為這件事鬧了矛盾,所以故意紋了這個紋身。”
“了不起!”上原由衷的伸出大拇指,這家夥有些出乎意料了。日向分家有多慘,看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的境遇就能大概明白。
“我聽人家說,氣量強的忍者才是違大的忍者,日向汢,如果最終沒有死掉的話,你將來成為厲害的大人物。”
“我也這麽認為。”日向汢倒是一點不臉紅。
“我額頭上也有印記,”取下自己的岩隱護額,上原露出了額頭上的紅蜘蛛紋路,“看到了嗎,我這裡也有。”
“百人眾的名字既然被你們搶了,”上原說的很肅穆,“在名字拿回來之前,我們現在是——紅——蜘——蛛。”一字一頓的念完了自己分隊的名字,上原有些自豪,“自成立開始,我們已經乾掉了你們木葉十四個上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