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吃吃,別吃了,快過來幫忙。”郝心仁費了老大勁,總算敲掉門鎖,打開雜物室門,這破鐵門發出刺耳聲響,推開,滿是塵土,凌亂堆積各種雜物,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郝吃吃,叼著燒餅,正在刷新作者後台,正為增加兩個收藏高興呢,聽到郝心仁叫著自己幫忙,鼓鼓嘴,真是壞蛋老板,總是找自己,為什麽不找二哈幫忙。
不情不願的郝吃吃,來到雜物門前。“老板,做什麽?”
郝心仁,正在把紙盒,鐵架子,還有一些不用的雜物扔到一邊,掀開邊上鼓堆上的帆布。“幫我把這些雜物收拾一下。”帆布掀開,露出下面的三輪侉子,綠軍色,這可是老東西。
郝吃吃哦了一聲,幫著撿著起雜物,堆到一邊,兩人忙活好一會,總算把三輪侉子拉了出來。“車輪是不能用了,好在馬達沒問題,修修還能用。”
三輪侉子是郝心仁大學期間為了泡妞,攢了一年多零花錢買的,別說,曾經輝煌過,上面坐過兩位校花,只不過可惜,最終校花們還是怕冷再某個冬天上了寶馬奔馳這樣四輪保暖汽。
郝心仁當時心扉意冷,泡妞利器最後成了雜物房裡最大雜物了,好幾年沒動了。“行了,我去買輪胎,修好咱們就出發,今天晚上說不定蹲守,收拾兩件厚衣服。”
郝心仁,拍拍手,扳手工具收拾一下,提著內胎和油壺,出了小院,離著街角不遠有一家老店,輪胎啥的,零件都有,配齊三四百塊錢,買了一壺汽油。
回來小院,更換上輪胎,零件,加滿油,擦拭一下,還別說,擦拭乾淨的侉子別提多漂亮,利器還是利器,只不過人更帥了,郝心仁,照照鏡子,暗暗點頭,果然是帥的沒邊了。“小子,你已經甩出宇宙了,給別人條活路吧。”
“老板,你中邪了嗎?”郝吃吃,張著嘴,一臉看白癡看著郝心仁。
郝心仁,瞪了一眼郝吃吃。“算了,凡人你不懂。”青蔥歲月,帥,郝心仁,一甩頭,風姿無限美,郝吃吃,差點沒被惡心壞。“老板,你真壞,為了讓我少吃飯,做這麽惡心的動作。”
“喂喂喂,你說惡心,這種迷之表情,你竟然說惡心,知道不知道,多少美女死在這招之下。”郝心仁,一副,沒見識,不懂欣賞。
郝吃吃,鼓鼓嘴。“老板,我不吃燒餅還不行嘛,真的快吐了。”
“吐吐吐,不想要工資了。”郝心仁,怒了,妖精就是妖精,一點不懂欣賞,算了,算了,你已經帥破天際,就別和一個小妖精計較了,郝心仁被自己迷住了,十分美好,想著。
郝吃吃打了哆嗦,老板變了,好惡心,美味燒餅都不想吃了。“別愣著,走,開工了。”
“去哪裡?”郝吃吃,決定還是不去看的瘋掉老板,小聲問道。
“去汽貿城。”郝心仁,頗為得意說道。“今晚,我們等著,那些家夥肯定會再去,只要拍到這夥人,我們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郝吃吃,聽到今晚還要去蹲守,連連擺手。“老板,不要啊,那裡好多蚊子的,你看,人家手都被叮了。”
“再忍忍,完成這個委托,我請你去吃大餐。”郝心仁對著郝吃吃,這位任勞任怨的員工,還是比較滿意,除了吃的多一點意外,還是不錯的,是一位追求進步的同志。
“快點上來。”
郝吃吃,無奈,鼓著嘴爬上車,郝心仁扔了個頭盔。“戴上,一會讓你見識見識,
老板我的車技。” 郝吃吃,撇撇嘴,郝心仁,發動車子,突突突的出了小院。“咦,這小子又騎上侉子了?”劉老二聽到這邊動靜,伸頭瞅瞅。“果然和小表妹有故事,年輕人啊,不知道安全重要性,算了,算了,誰讓我是好人呢。”
說話,劉老二摸了一盒滿是灰塵雨衣擦擦,扔著給郝心仁。“郝小子,注意點安全。”
“放心吧,我這車技你不是不知道,老司機有保障。”郝心仁,笑著,揮手,至於,郝吃吃,正一臉懵逼的看著手裡雨衣,這玩意,味道一點不好。
“老板,給你。”
“什麽啊?”
郝心仁,嘀咕,接過一看。“你妹,劉老二,你腦子能有點好嘛。”
劉老二,嘿嘿笑。“小子,老司機也要注意安全,別翻溝裡,這盒老哥免費送你。”
郝心仁,真想一口鹽水噴死這個無恥的家夥,送的這盒,是過期的好吧,郝心仁心說,用了,說不定,以後真就要靠著婦炎潔活了。“一會扔垃圾桶。”
郝心仁,拉了拉油門,突突出了安平老街,一路上,不少人和郝心仁,打招呼,好多年沒見這小子騎摩托車了。“這天氣越來越冷了,怎麽這會兒發情了。”
張屠夫,擦擦自己殺豬刀,嘀咕道,郝心仁,離著遠沒聽清楚,不然,這貨絕對要扔雨衣,悶死這個老不要臉。
侉子,一路飛馳,郝吃吃一路吹氣球,郝心仁一時間沒留意自己身後貼上三雨衣氣球。“我去,潤滑劑乾的沒有的雨衣,這貨都敢買,不怕擦槍走火,融化了。”
“別吹了,到地了。”郝心仁找了地停靠下侉子,敲了下郝吃吃頭。“不是讓你扔掉嘛。”
“你開這麽快,怎麽扔啊,再說一路很無聊啊,手機都不讓帶。”郝吃吃,嘀咕道,吹氣球玩。
“手機不用充電啊,天天玩,你要記住,你是一只有理想,有抱負求上進的妖精,不是混吃混喝得過且過沒有理想和信念的頹廢妖怪。”郝心仁,不得不對郝吃吃進行深刻教育。
郝吃吃撇撇嘴。“昨天我都聽老板睡著說想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呢。”
郝心仁有點愣神。“睡著說話,你怎麽知道的?”
“啊。”郝吃吃,一把捂住嘴。“我,我不知道。”
“哼,小樣。”
郝心仁哼了一聲,幸好自己的錢包都放在胡仙兒那呢,這個吃貨,肚子餓的時候,腦袋變的特別二逼,什麽事都能乾出來,郝心仁,再教育都沒用。
這種對吃無比崇尚,為了吃無所不用其極,難怪能成為千古第一大吃貨呢,如果天使翅膀味道好,這丫頭不介意烤幾隻吃吃。“走吧。”
汽貿車,這幾天出了不少事情,先是大門,接下來出現汽車零件被盜,一件事接著一件,令郝心仁,納悶是,這些人,愣是不去報警。
隨著調查,郝心仁大致了解,正泓汽貿的一些事情,這家汽貿城問題,還真不少,坑了不少外地人,只是汽貿城手段還算高明,被坑的人多半貪圖小便宜,本想買便宜車,誰想被合同坑的,多付不少錢,打官司沒地打去,合同是雙方簽訂,不存在欺詐之類的。
倒也不是沒人來鬧過,可王瀚是誰,這一片沒有人不知道,從小打架鬥毆,肚子冒黑水,手下還有一些爪牙,在南郊汽車城這片,算是一霸。
郝心仁買了包煙回來,扔給郝吃吃一包瓜子。“謝謝老板。”郝吃吃,樂滋滋,拉開袋子,美滋滋吃起瓜子,剛剛的不快,完全煙消雲散了。
兩人在汽貿城不遠,呆著,郝心仁,點點筆記本,翻開。“這幾天,汽貿城一個客人都沒有,這倒是奇怪了,這些人難道不吃飯了,天天這麽耗著?”
“郝吃吃,今天晚上,我們蹲一下,我倒要看看,這裡邊鬧什麽鬼。”郝心仁,越加覺著,這家汽貿城有問題,被恐嚇不報警,大門被破壞,零件丟失,也不報警。
按理說,汽貿城雖然有些坑人,卻沒有觸犯法律,不應該啊,再有王瀚,怎麽看也不像好人,雖說天天看著嚷嚷,要誰好看,帶著一幫人吆五喝六,可除了蹲在汽貿城喝茶,沒看著出來,找人,乾誰啊。
恐嚇信也挺奇怪,說的話,令人疑惑,而且,砸門,偷盜零件,怎麽看,都覺著怪怪的。“不要啊,老板,好多蚊子啊,你看,我這又被咬了。”
郝心仁沒好氣看了一眼郝吃吃。“仙兒已經告訴我了,蚊子,真敢咬你?”
“啊,仙兒姐姐怎麽這樣啊。”郝吃吃,鼓鼓嘴,龍女啊,別說蚊子了,一瞪眼能嚇死狗,按著胡仙兒說的,只要郝吃吃隨便散發出氣味,三丈之內,蚊子,蒼蠅,全消消。
“好了,等下,我去買燒烤,再有兩天任務期限就到了,總不能就這麽失敗了。”郝心仁,說道。“等任務成功,我請你吃龍蝦。”
“真的?”
“當然。”
“擊掌。”
“好。”
夜幕降臨,郝心仁和郝吃吃吃著燒烤,盯著汽貿城,可左等右等,愣是沒一點動靜,直到凌晨兩點。“咦,來車了。”
“這卡車,有點奇怪啊。”
“不太像運送車子的?”
郝心仁,嘀咕,再說,汽貿城好些天都沒賣出車子了。“大晚上偷偷摸摸,肯定沒好事。”郝吃吃,蹲在路燈上,嘀咕,郝心仁,揮揮手,拍點頭上瓜子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