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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高啟明》第109節 色誘
“也不一定的嘛。還有就是――”忻那chūn眼珠一轉,“工作隊裡有個人,好像叫劉四什麽的,和周寡fù打得火熱,我們可以搞搞他。”

 趙海諧也搖頭了:“能聽咱們的?他搞個沒人待見的寡fù算得了啥,又不是黃huā大閨nv。”

 趙大衝卻狡猾的一笑:“黃huā大閨nv我們有啊……”說著斜了忻那chūn一眼。

 忻那chūn把臉一橫,罵道:“你們這群不要臉的臭男人。我呸,不去!”

 趙大衝眉máo一豎,甩手就給了她一嘴巴:“媽了個x,不去?不去給老子滾!”

 忻那chūn一掩著臉,嗚嗚啊啊的號哭著往裡屋去了。

 趙海諧有些不安,小聲說:“侄兒!現在是用她的時候,還有她哥呢……”

 “您放心,她就是一賤皮子,不chōu不快活。”趙大衝一撇嘴,“破鞋一個,還給我拿喬。”

 “話是這麽說,不過好歹忻那日是她哥,你可得注意著點。”

 “沒事,多cào她幾次就安穩了。”趙大衝輕蔑的說,“忻四自己都瞧不起這個妹子。這賤貨不能給臉。”

 “嗯。不過你也有點分寸。兔子急了也咬人。”趙海諧知道這侄子一貫狂妄慣了的。隻勸了一句就不再多說了。

 他問:“刀槍之類有嗎?”

 “有些兵器。”趙大衝告訴他,各家凡是武器都堅壁起來了,只是不多,“只有十來柄刀,三杆槍。還有幾張弓――就是不堪用。”

 “少了些,不過也夠用了,大不了叫大夥把柴刀和鋤頭也用上!”趙海諧知道如今不比過去,各家匪夥都把家當丟了個jīng光,臨高缺鐵,連農具置辦起來都難,更不要說買刀槍兵器了。就算忻那日那邊,眼下也沒法給每個人都配上刀槍。

 “三伯您放心吧。”

 …………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他們謀劃了一陣,趙海諧站起來身來,“你按計行事,趁著下雨天黑,我先走了。”

 雨還在嘩嘩的下著,夜已經很深了。

 第二天,還在繼續下雨,杜雯帶著人在村子周邊走了一圈,下地的農民不少。見到她也多少有些笑容,有的還和她打招呼。杜雯覺得,雖然進展不大,好歹已經讓大家熟悉了自己。

 “也許,下面的工作會好做一些吧。”

 正這麽想著,忽然看到劉四正在不遠處的一塊菜園裡勞作,十分的賣力。

 “小劉和貧下農āo朋友真是不遺余力。是個好同志。”杜雯覺得自己真得沒看錯這人。果然是講習所的優等生。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教會的那套封建mí信的厲害,還是我的群眾工作厲害。”杜雯已經不自覺的把群眾工作算作是她“自己”的了。

 劉四幫著周寡fù鋤完草,喝了些水。周寡fù的兒子來找他,說他媽找他回家去。劉四趕忙回到了周寡fù家。卻見屋子裡除了周寡fù,還有個穿得很乾淨,但是瘦得象猴一樣的年人。見他來了,趕緊一哈腰:

 “這位就是劉隊長?”村裡的人都知道,來得澳洲人,隊長是最大的官。

 “在下劉四,你是?”劉四覺得奇怪,周寡fù這裡向來沒人登mén,他也不是臨高人,沒親沒故的,誰會找他呢?

 瘦猴一樣的年人又是一哈腰:“小的叫趙海基,請劉隊長賞光到家吃個便飯。”

 眼看周寡fù一臉惶恐,劉四知道這趙海基絕對不是什麽善茬。想到在會議上杜隊長給他們通報過基本材料,趙海清就是這個村的土著,這個趙海基也佔著個“海”,大概是他的同宗。

 平白無故的,這匪屬忽然請他吃飯做什麽。難道是要擺鴻mén宴?他立馬提高的警惕。但是不去的話,他又心癢難撓――畢竟這是個與匪屬接觸,掌握第一手資料的好機會。左思右想,正拿不定主意,趙海基說:

 “知道隊長忙,今天就在不遠的關帝廟借地方辦酒。”

 關帝廟他地方他知道,就在村口,一進院子而已。四面都是園子地,大約也不能有什麽埋伏之類的玩意。就點頭答應了。隨著趙海基進了關帝廟。

 一進去卻吃了一驚,原本有些陳舊破落的廟宇收拾的乾乾淨淨。在殿宇台基下的石板地上搭起了涼棚,掛著燈彩,下面擺放著紅木的幾案,桌子上已經擺下了四乾果四餞四鮮果十二個小碟的下酒菜。劉四雖然是個土包子出身,但是過去在財主家當過下人,宴會沒吃過總是瞧見過得――這是接待貴賓的規模。心裡不由得有點虛。

 趙海基請他在主位落座,給他斟上酒:“劉隊長,鄉下沒什麽好吃的。”

 劉四趕忙說:“我不是隊長,不敢luàn了規矩!就叫我劉四好了。”

 “這可不敢,那就叫你四爺吧。”趙海基先灌了碗米湯給他。說到這兒,他不往下說,高聲的衝殿基另外一面的臨時夥房叫喚,“菜好了沒有?”

 廚子過來又搬來八個冷菜的瓷盤。

 “請吧,沒啥好菜,酒得多喝一樽。請吧。”

 兩人坐在桌邊,一面喝著,一面隨意說些農事上的事情。廚子一碗一碗把菜送上來,空碗空碟收拾去。過了一會又送上烤得一大盤子烤得香脆的rǔ豬,還有四個配菜。

 “嘗嘗這rǔ豬,”趙海基殷勤的布菜。“這可是臨高的特產,香脆滑腴,連廣州的大戶都愛吃!”

 劉四雖說在講習所吃得還不壞,但是能夠大口吃ròu的機會是極少的。烤的香噴噴油吱吱的rǔ豬勾得他饞蟲直冒,吃了一筷子就停不住了。

 趙海基殷勤地勸酒,嚷得熱乎乎,三二樽燒酒,把個劉四灌得手腳飄飄,警惕xìng也小了不少。

 “咱們這些掛上來號的人家,以後還得請您多在兩個nv官家面前多多美言啊。”

 劉四這會膽氣被酒一催,上來不少。他覺得渾身熱,仰起脖子又喝了一樽,才說:“這事吧,還得看你們自己。”他拿這筷子夾了一大塊rǔ豬放到嘴裡嚼著,“杜隊長還是希望你們主動點,老老實實的把過去的事情都說清楚了,只有沒血債的,都一視同仁。”

 “是,是,這是澳洲老爺們寬宏大量。”趙海基奉承著,不再說下去,只是勸他喝酒和吃菜。

 眼見劉四越喝越高,趙海基慢慢的站起來。子收拾好了,乾淨。”

 劉四這會已經有些糊塗了,任由他擺布。趙海基和個半大小子,攙扶著他進了院子的東廂房裡。院子兩邊的廂房,原本就是匪夥在廟裡唱戲打醮的時候供頭目休息的所在,陳設很貴重,雖然不見得講究,但都是拿搶來得好東西往裡面填。

 窗戶上新糊了窗戶紙。光線幽暗,劉四半歪在湘妃榻上,趙海基大聲道:“小chūn!出來伺候劉四爺!”

 裡屋的mén簾一n,忻那chūn走了出來,她還是那身跑馬賣解的打扮,只是裝扮的更加風sāo了,脖子下的ōng脯都1u出了好大一塊。她端著一碗熱茶,小心的捧到劉四面前。

 “四爺,喝茶解解酒。”

 一股脂粉的香氣飄過鼻端,把個微醺的劉四撩撥的心裡直癢癢,早把講習所裡學來的種種禁忌忘到九霄雲外去了。隻呆呆的瞅著這姑娘看――她可比乾癟的周寡fù好看多了,光這一身的白ròu,劉四不由得流了口水。

 忻那chūn坐在榻邊,用手托起他的腦袋,又端起碗來輕輕的吹了幾口氣,才把茶碗遞到他嘴邊:

 “劉四爺,喝吧。”

 劉四自打生下來,哪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隻覺得腦袋上碰著一個鼓鼓的飽漲的物件,不由得sè心大起,見喂自己喝水的手腕圓滾滾的,皮膚也白膩,不由得捏了一把。

 “哎呀――”忻那chūn做作的叫了一聲,茶水灑了不少在身上。劉四趕忙要給她擦。

 “不敢勞動,劉四爺。”忻那chūn自己掏出塊雪白的帕子在ōng口、大tuǐ上姿態撩人的擦抹著水漬。

 “我來擦!”劉四在酒和脂粉的雙重作用下, 已經按奈不住,直立起身子,用一個粗魯、劇烈的動作撲了上去,攀住了忻那chūn的肩頭。

 “四爺,不興這樣的……”她假作推他。

 劉四這會哪裡還有分辨的能力,抓住她的手,就往她腋下去mō扣子,還沒等mō到,忽然聽到nv人尖聲叫了起來:“救命,來人呀!”

 劉四一凜,還沒反應過來,nv人身上的緊身小襖“嘶啦”一聲。竟然被生生的扯開了。

 這時候,嘩啦一聲,mén給衝開了,先衝進來的是趙海基,後面,跟著一個壯漢,正是趙大衝。

 趙大衝跑進來,當頭就是給劉四一個大嘴巴,打得他眼冒金星,跌倒在地,手裡,居然還拽著一塊扯落的huā布。他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扯落的。

 忻那chūn雙手捂著臉,在chuáng榻邊chōhōu搭搭的嚎著,身上的小襖被扯得開了mén襟,1u出紅sè的肚兜來,束腰的腰帶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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