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看當時英法對德意的綏靖有諸多理由,因為經濟危機;因為一戰所產生的對戰爭的恐懼感;因為英法兩國各懷鬼胎,並期待著德國去攻擊蘇聯.....還有不能公之於眾的理由就是德國掌握了聖約櫃,讓英法不得不縱容.....”
“聖約櫃究竟是什麽?”成默問了一個困擾在他心中已久的問題。
白秀秀攤了攤手,“這個我也不知道,說是神的恩賜也好,說史前遺物也好,說外星科技也好,總之它不會是我們人類自身的東西,根據我們太極龍的專家推斷,最早聖約櫃產出的烏洛波洛斯數量極其稀少,全都為戒指形態,相對於現在的烏洛波洛斯來說基本沒什麽功能,有的可以發下光,有的可以點個火,比較厲害一些的也不過是能夠提供身體素質加成,但對於那個時代來說,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東西,隨著人類歷史向前推移,科技逐漸進步,烏洛波洛斯的形態逐漸改變,功能也越來越強大,並且聖約櫃產出的烏洛波洛斯也才越來越多.....”
頓了一下白秀秀繼續說道:“你要問我聖約櫃是什麽,根據我淺顯的理解,我覺得最早聖約櫃很有可能是教授人類知識的工具,那時的烏洛波洛斯反而是無關緊要的附贈品,然而它卻被當成了聖物供在了所羅門神殿,知識也變成了統治階級秘而不宣的聖典,一直到公元前590年,新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二世第二次進兵巴勒斯坦,耶路撒冷在被困3年以後,終於被巴比倫軍隊攻佔,王宮和聖殿全被燒毀,大批的猶太人被押送到巴比倫,這就是‘巴比倫之囚’,從那以後,無價之寶‘聖約櫃’和‘所羅門金寶’就輾轉流落到了歐洲.....”
“教授人類知識?我覺得應該說是指引比較恰當,天選者系統.....很像是科技樹。”成默說。
“天選者系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白秀秀捋了一下頭髮,將散落下的發絲從新掛在耳後,“聖約櫃的事情我們不必深究,這個暫時離我們來說很遙遠,說回李家,1938年德法英意簽訂《慕尼黑協定》之後,馬澤爾·拉·格朗地耶繼承了其父的烏洛波洛斯,條件是讓在法國發展的李克威父子說服李克光成為法國的臥底,幫助找到聖約櫃的存放地點,為此李克威孤身潛入了危機重重的德國,找到了李克光,已經當了美國人間諜的李克光幾乎不用說服就同意了成為法國人的臥底,並借此索要了不菲的好處,還掌握了烏洛波洛斯的秘密,為了重新奪回聖約櫃,法國人給了李克威烏洛波洛斯,讓他成為了一名角鬥士。”
“李克光找到聖約櫃存放地點的過程我就不贅述了,這個你問你師傅,他會更清楚。但這件事對於世界歷史,對於第二次世界大戰走向來說,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我們毫不誇張的說李克光改變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歷史進程,你應該知道在這之前米國奉行孤立主義,一直站在中立的立場大發戰爭橫財。無論是民眾還是精英都不願意介入二次世界大戰,羅斯福在1940年的時候還在總統競選中向選民許諾:‘你們的孩子絕不會被送去參加任何外國的戰爭’,可當聖約櫃存放地點的消息傳回米國國內之時,羅斯福不得不選擇加入戰爭。那時蘇聯破滅了德國攻下莫斯科的企圖,德國初現頹勢,萬一蘇聯轉守為攻,並搶在法國、英國之前攻陷柏林,找到聖約櫃,這對米國來說是完全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這個時候全世界都視蘇聯為燈塔,覺得蘇聯是人類希望,而不是米國,爭奪聖約櫃就是爭奪國運,因此米國必須介入戰爭,但國內反戰思潮如此強烈,該怎麽辦?”
“所以‘珍珠港事件’就是羅斯福設計日夲人和米國民眾的陰謀?”成默這個時候已經不會震驚了,實際上就史書上記載,偷襲珍珠港這件事就有不少蹊蹺的地方,其中最主要的兩點就是:米軍對於日夲的襲擊早有準備,不僅提前向珍珠港調派了大量的醫護人員和醫療藥品,在珍珠港事件發生的前一天,突然取消了醫護人員的休假,進行戰備值班。因為襲擊當天是星期天,按照正常情況,應該休假的。並且,珍珠港內的飛機,也被分散在各個偏僻的小機場,而沒有集中在機庫內。
更加無法解釋的是米軍的三艘大型航母都不在港內,“恰好”全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並且還執行完了任務停留在原地不回港的,日軍的主要目標就是炸毀米軍的航母,然而卻撲了個空。
美國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就是為了加入二戰,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也是讓普通人相信珍珠港事件並不是陰謀的基礎,成默當初也有所懷疑,認為這件事確實太不符合邏輯,如今終於找到了原因。
白秀秀點頭,“實際上國民政府已經截獲了日軍的電報,提前通知了米國三次,但米國一直置若罔聞。在日夲上當,偷襲珍珠港之後,米國就迫不及待的對軸心國宣戰,1945年初蘇軍進入波蘭,德國戰敗只不過是時間問題,4月,米國蘇聯都進入了德國中部,當時米國距離德國首都柏林的間隔更近一些,這時誰都想要搶先進入柏林找到聖約櫃,但李克光成功的策反了漢夫斯坦格爾,勸說漢夫斯坦格爾和他一起帶著聖約櫃逃出了柏林,直奔米軍陣地,面臨戰敗的德國人心惶惶,讓他們得以順利的離開柏林將聖約櫃交給了艾森豪威爾。這讓艾森豪威爾大喜過望,不只因為順利完成任務拿到了聖約櫃,也因為李克光無異於拯救了無數米國士兵的生命,這也是為什麽艾森豪威爾一再的拒絕巴頓攻擊柏林請求的原因,完全不知道聖約櫃已經落入米國掌握的蘇軍投入了二百六十萬兵力,傷亡了二十多萬人,終於搶先攻克了柏林,卻沒有能獲得聖約櫃.....這是米蘇國運之爭的最高峰,從這之後米蘇的國運之爭基本上就可以說勝負已定了,後面米國所謂的‘星球大戰計劃’不過是掩人耳目,星球大戰計劃的真實目的是增加用於服務天選者系統的衛星.....”
雖然白秀秀沒有具體說一些細節,比如李克光是如何策反漢夫斯坦格爾,又如何與漢夫斯坦格爾逃離柏林的,但就成默所知道的一些歷史,所看過的一些視頻資料,能夠想象這簡單陳述的背後是多麽的驚心動魄,他不由得感慨道:“真實的歷史比故事還要傳奇.....”
“確實,李克光也是天選者中的傳奇人物,華盛頓的二戰紀念廣場銅製花環上刻的有做出卓越貢獻的天選者名字,李克光是唯一一個當時不是天選者,後來才成為天選者的人物。”白秀秀說。
“李克光和漢夫斯坦格爾將聖約櫃送到艾森豪威爾那裡之後呢?”成默問。
“看過《拯救大兵瑞恩》沒有?”
“當然看過,莫非米國就是用這個借口運走聖約櫃的?”
“對,《拯救大兵瑞恩》就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不過情況和電影有出入,米國人找了尼蘭一家四兄弟已經死了三個人作為借口將聖約櫃護送回了米國,但其實尼蘭一家隻犧牲了兩個,當時主人公萊恩的二哥愛德華還活著,不過這無關緊要,反正只是個借口。李克光和漢夫斯坦格爾也跟隨聖約櫃一起去了米國,為了不引起英法的警覺,李克光並沒有告知還在法國和英國和李家眾人,這讓二戰結束之後李家在歐洲的形式變的微妙起來,不得已的情況下,李家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去了米國,一部分回了華夏,選擇回華夏的李克威父子傾盡所有帶回來了我們太極龍最早的幾塊烏洛波洛斯,並與錢院長建立了太極龍,另外如果不是李克光在米國斡旋,已經成為天選者的錢院長也沒有那麽容易回到祖國。”
成默壓抑住內心的震撼的與悸動淡淡的說道:“故事很精彩,可這與師傅把我交給你有什麽關系?”
白秀秀淡淡的說道:“雖然李家為太極龍立下了汗馬功勞,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太極龍之內派系林立,而隨著華米關系的持續惡化,李家的影響力也逐漸式微,雖然你師傅依舊是太極龍三巨頭之一,可李家到你師父這裡只有一個獨子,且至今都沒有結婚,沒有直系後代不說,旁系之中也似乎沒有什麽天賦出眾的人。我不清楚是李家具備遠見卓識,早就預料到今天的狀況所以明哲保身,還是真就沒有什麽拿的出手的人選,總之李家在太極龍之內沒有能夠繼承你師父資產的人選.....”
成默預感到重頭戲來了,放下了抓著欄杆的手,屏息凝神的聽著白秀秀陳述他所不知道的內幕。
“天選者的巔峰時期大約也就二十年,隨著本體機能的下降,逃避被刺殺能力的降低,不論是家族和組織都會把強力的技能傳給下一代成長起來天選者,你師傅已經四十多歲了,離太極龍規定的退居二線的五十歲已經沒多久了,因此他一直在物色合適的接班人選,這其中就有你和顏複寧,‘上帝基因’就是考題,不過現在的你似乎已經失去了答題的資格。”
成默稍稍垂了下眼皮,裝成有些失望的樣子,“是嗎?”
白秀秀放低了一點聲音,柔聲說道:“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你師傅放棄了你,他把你交給我,就是因為我們白家和高家同樣面臨著後繼無人的窘境,我丈夫高旭是亢龍組組長周召院長的養子,‘時空裂隙’就是周校長的研究成果,周校長無後將時空裂隙給了高旭,高旭殉職以後,周校長又做主把‘時空裂隙’給了我,實際上我和高旭認識也是周校長介紹的,高家並沒有太多背景,當初我們結婚主要因為我們白家的勢力主要在政界,在太極龍的只有我,高旭又是很有潛力的新人.....”
聽到這裡成默冷笑了一下打斷白秀秀的話,“這就是你逼迫我離開沈老師的理由?希望我和高月美結婚?成為你的繼承人?”
白秀秀看著成默燃燒著火光的眼睛半晌沒有說話,良久之後她才輕輕歎了口氣,“首先,不管你怎麽想,我不覺得我的婚姻是犧牲品。其次,我的確希望你能和小美走到一起,但我從來沒有打算勉強過。”
即便白秀秀這樣說,依舊讓成默心中的憤怒平息,他也不清楚這憤怒究竟源自何處,並不是因為白秀秀試圖安排他的生活,成默很清楚白秀秀確實是為了他好,擁有了烏洛波洛斯的確不適合和普通人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加入了太極龍他就只能往上爬,不往上爬對於沒有背景的他來說,遲早都是被放棄的棋子。
成默理解白秀秀的用心良苦,但沒有辦法接受白秀秀的做事方式,也許他的憤怒就是源自於此,至於還有一些隱秘的心思,那就是他曾經明白無誤的表達過對白秀秀的愛慕,白秀秀卻一直在向著把他推給高月美,這對於自尊心其實非常強的成默來說打擊實在不小。
成默忍不住冷冷的譏諷道:“如果把聯姻的對象換成你,我說不定會同意。”
白秀秀臉上先是變的蒼白,隨後勃然大怒,伸手就揪住了成默的T恤領子,將他拉在了鐵欄杆上,油光發亮的鐵欄杆和成默的身體相撞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接著是“嗡嗡”的余顫回蕩在拘留室。
白秀秀穿著鞋跟有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因此比成默還高那麽一些些,她冷著臉盯著成默的眼睛,像是貓在盯著它的毛線球,一點都不安然和寧靜。
成默無動於衷,面無表情的與白秀秀對視。不過他心裡卻在想如果不是鐵欄杆隔開了他們兩個,白秀秀說不定耳光已經扇上來了,他猜白秀秀馬上就會一腳踹過來,他已經做好了又挨白秀秀一腳的準備,然而成默並沒有等到白秀秀的高跟鞋,卻聽到她一字一頓的說道:“只要你敢,天亮了我們就去領證。”
成默眼也不眨的看著白秀秀冷若冰霜的面龐,他從她的瞳孔裡沒有能夠看出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成分,成默不知道是白秀秀偽裝的好,還是她篤定自己不敢答應,兩個人僵持了一會,成默就知道自己還不出聲的會就輸了,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垂下了眼簾,避開了白秀秀的視線,如果沒有和沈老師發生關系,他肯定就說“好”了.....
白秀秀又提了提成默的衣領,冷笑道:“成默,你就是個膽小鬼,大話精,還說什麽一定會毀滅黑死病,讓我等著你艸.....結果呢?現在連和我扯證的勇氣都沒有....”
成默低頭不語,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心裡對白秀秀充滿了愧疚,他安慰自己白秀秀不過是賭定了自己不敢,所以才這樣決絕,可白秀秀那一瞬間的面色蒼白就像定格的畫面一般,一直漂浮在他的腦海之中。
白秀秀松開了抓著成默領子的手,冷冰冰的說道:“成默,以後還要敢對我說這種話,我一定會一針一針把你這張嘴給縫起來,我說到做到。”
成默聽到白秀秀頗顯惡毒的語句有些沮喪,他能看見白秀秀灰色直筒西褲下面筆直的腿型,他還能看見前天看見過的那朵黑色蕾絲蝴蝶結,它停在白秀秀的腳踝上略顯孤獨。他不由的回憶起了和白秀秀一起度過的時光,他不能騙自己,那個時候他覺得時間跑的飛快,準確的來說和白秀秀在一起那並不是一種快樂和幸福的感覺,而是每一秒都過的很刺激,然後你會思考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這讓成默懷疑自己向往安穩只是表象,實際上他的骨子裡是渴望危險的人,也許每個男人的基因裡都刻著追求危險的因子,要不然男人們也不會對出軌趨之若鶩了。
他想起了白秀秀微笑著看他吃飯,坐在滿是油汙的桌子前面幫他掰饃,她細細的跟他說羊肉泡饃的吃法,足足弄了快半個小時,才將一碗晶瑩剔透的羊肉泡饃端到他面前。
回憶這種東西如同洪水,一旦破開缺口就容易泛濫,往事一幕一幕湧上心頭,他看著水磨石地板仿佛能看見那面浴室裡氤氳的鏡子,裡面有白秀秀模糊的倒影,她在溫柔的幫他洗著頭髮,然後吹乾,找了幾件白天帶著他去商場買的衣服,給他搭配好,她吹乾他的頭髮,然後笑著說:“得改掉這個習慣,要把自己收拾乾淨一點。”
他記得他的生日她居然誇張到專門找了個喝她有些像的女人,試圖用這種東西作為禮物,去蓬萊島之前,她還專門跟他弄了一個三A級別的攻擊技能“真空衰變”,為此還立下了軍令狀.....
成默凝望自己的記憶如同凝望嶄新的冰河紀,那也許應該是司空見慣的平凡場景卻化成了生生不息的洪流。
白秀秀轉身離開,在她拉開拘留室鐵門的瞬間,成默抬頭看向了白秀秀的背影,他想告訴她他一直在黑暗裡奔跑,他正在默默的向著曾經的允諾前行,他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許下過的豪言壯語。可成默並不是一個會替自己辯解的人,他向來隻用行動回應自己愛的人,他捏緊了雙拳看著那扇門慢慢的關上。
這一秒,成默終於感覺到了自己剛才傷害到了白秀秀,這一秒,他距離她近在咫尺卻又無法觸及。
她的問題像是一個成默無法證明的數學公式。
總是存在那裡,他卻不能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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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從拘留室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走到門口的時候,成默才發現沈老師正坐在警察局走廊裡的椅子上,她閉著眼睛靠著椅背正在休息,身上的衣服也還是昨天去酒吧時穿的衣服,沒有換,看樣子是在這裡坐了一晚上等他。
成默連忙走了過去,他想要叫醒沈幼乙,可看著她安靜面容總有些不忍打擾,於是成默看了眼時間,發現距離他們今天飛回星城的飛機起飛還有些時間,便坐在了沈幼乙的旁邊靜靜的等待。
陽光在不遠處的進口畫下了一個金色的方框,空氣漸漸灼熱,外面的汽車鳴叫和人聲漸漸沸騰起來,一個提著豆漿和油條的警察從他們面前走過,狹窄的走廊裡便彌漫起了豆漿的香味。
沈幼乙被關門聲驚醒,揉了揉眼睛,轉頭便看見了成默,她立刻抱住了成默,低聲問道:“沒事了吧?”
成默點頭,“我說過的不會有事。”
沈幼乙微笑,“沒事就好,不過答應西姐,以後不要這衝動了,被別人說幾句而已。”
“不被我聽見就算了,被我聽見還是要打的。”成默若無其事的說。
沈幼乙蹙著眉頭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要是這樣,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你一起出門了。”
成默無奈,只能說道:“我盡量。”
沈幼乙這才又笑了一下,“我們走吧!付遠卓他們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我們要還不回去,他們就過來了。”
成默“嗯”了一聲,站了起來和沈幼乙一起離開了警察局,兩人先回酒店收拾了東西,接著和眾人一起離開了尚海,回到了星城。
過了兩天網絡上爆出新聞, 幾名外國人因為藏毒和非法出售盜拍視頻被依法逮捕,其中有一個罪責較重的判處了八年有期徒刑,一個罪責較輕的判處了三年,另外三人被驅逐出境,終生禁止進入華夏......
不過這不過是朵小小的浪花,並沒有在網絡上掀起熱度就消失不見,只有一直在關注這件事的沈幼乙看在了眼裡,日子一天天飛快的過去,暑假眼見就快結束,一個多月的時間成默除了去蓬萊山和吉隆坡兩次之外都在星城,並且付遠卓八月一號去參加夏令營的之後,成默就悄悄的和沈幼乙住在了一起,不過兩個人並沒有住在河西的公寓樓,而是在偏僻的大圍山的玉泉山莊避過了酷暑。
在這裡他們白天遊覽高山草甸、杜鵑花海,傍晚的時候去湖邊游泳,每天成默負責砍柴生火,沈幼乙就負責做飯洗碗,回到星城沒兩天,長雅就要開學,而成默也馬上就要去京城讀書。
今年清華8月30號開學,成默計劃29號去京城,27號這天夜裡,成默在飯桌上再次問道:“西姐,我上次問你的事情,你考慮好了沒有?”
沈幼乙放下碗筷,看著成默微笑著說道:“考慮好了,我已經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