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九明白,六十年代末的女人,大多數都是這個思想。
她說著開始流起眼淚,“如果這蛇要報復,就讓她報復我吧,我死了總比讓子明離去的好。我不想早年喪夫,我舍不得啊。”她說完掩住嘴低聲嗚嗚的哭泣起來。
天命九皺了皺眉,看了看那鬥屍蛇,又看了看嚴阿姨,心中做出了決定。
“嚴阿姨,您放心,我絕不對讓嚴叔叔有事,也不會讓您有事。任何人都不會有事!”天命九斬釘截鐵的說完,便拿出手機給曹沫去了個電話。
天命九想,眼下唯一能解決眼前鬥屍蛇的,也只有那個叫聶判的男子。
雖然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際,但是不得不說,這次自己也是沒了辦法。但凡有一絲辦法,她也不會讓他出面。
電話裡,天命九已經把事情大概跟曹沫說了,曹沫也差不多聽明白,這蛇跟那女人很相似,而且比那女人要強太多。
關鍵是,這蛇是為了復仇而來。她做為刑偵處的大隊長,沒有理由看著人民群眾無辜送命,自然要保護他們。
便一口答應,即刻聯系聶判,哪怕通過家族關系前去找人,也一定要把人找到。
同時,她也命令很多警員前來支援天命九,在外看住是工地,不讓任何人靠近。
此時的工地上,除了天命九之外以再無他人。
天命九已經命嚴阿姨一家子先離開,免得傷及無辜。
在等聶判出現的同時,天命九已經多次用心頭血來壓製鬥屍蛇,現在自身靈力逐漸消弱,體力也漸漸不支。
眼看到了晚上,只要一過十二點,哪怕天命九靈力旺盛至極,想要用心頭血來壓製鬥屍蛇,也於事無補只能成為待宰羔羊,進入蛇腹。
更何況現在她靈力消弱,在鬥屍蛇面前,猶如一粒塵埃。
就在這時,曹沫來電話,說找到聶判,正在趕來的路上。
天命九長舒一口氣,還好這家夥不記仇。否則,不需要五年後,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天命九恐怕聶判忽然來了看到自己不是瞎子,從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於是提早帶上白綾。
就一直等,等著等著,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手機上的世間,都快十一點多了。
人呢?四個多小時過去了!人呢?眼看快十二點了!
心裡大罵聶判,從頭罵到尾,嘴上更是不停的謾罵:“什麽人啊?之前那女子的事情不需要你幫忙,你倒好,瞎摻和。急需你幫忙的時候,到現在別說人影,連個鬼影都不見一個。”
“哦?你一個瞎子,還能看到人影?”
天命九背後忽然響起一道十分低沉帶有嘲諷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她挑了挑眉,沒有理會他冷風熱潮道:“你也不看看世間,現在都幾點了,在有不到個小時,這鬥屍蛇就會陰氣大增,到時候就算你也未必降得住!”
聶判先是看了一眼那鬥屍蛇,然後來到天命九眼前,從把她頭打量到腳:“鬥屍蛇?你一個瞎子,懂這麽多,看在你還算識相的份上,我今天就幫你一次。”
天命九冷哼了一聲,什麽叫幫她?懶得搭理他,先讓他得瑟著。
他見天命九沒回話,不緊不慢道:“不過我有個要求。”
我心想你有病啊?都什麽時候了,你不趕緊處理鬥屍蛇,跟我講要求??
想雖然這麽想,但天命九還是忍不住問:“什麽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