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陰沉著臉看都不看天命九:“你還犯不著我動手,在動手只會髒了我的手。”
天命九冷哼一聲,點了點頭,管他怎麽說,只要他不動手,怎麽樣都行。
一揮手,收回了捆靈藤,男子被松開後伸手拿過自己的證件,深深看了天命九一眼,然後望向曹沫。
“你是這裡的警官?”
他問的是曹沫,曹沫又是一個敬禮,很是敬畏的回:“回少將,我是濱海市區刑偵處的大隊長,我叫曹沫。”
男子點了點頭:“嗯,今天的事不許傳出去,我來濱海的事情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曹沫又是一個敬禮,腰板筆直,“是,少將!”
天命九眉毛挑了挑,難怪覺得這男子王者之氣太重,原來是個少將。
他才多大就是少將,還真是牛掰!
最後男子離去,臨走又是深深看了天命九一眼,好似要把她深刻記住一般。
天命九不懂,這男子到底來幹什麽,又為什麽要毀屍滅跡,在天命九看來他就是來毀屍滅跡的。
而且這男子根本就不是人類,卻是人類中的少將,百思不得其解的天命九只能問曹沫。
回去的路上,在車裡,難得曹沫一臉認真沒有說話也沒有開玩笑,天命九開口問“那男的是誰?你對他這麽敬畏?”
曹沫撇頭看了天命九一眼,回頭望向前面繼續開車,良久之後她才說:“他姓聶,單名一個判字,是京城聶家唯一的孫子。”
聶家?聶判?
沒聽說過,名字倒是挺不錯,就是這人不怎麽樣。
接著天命九又聽曹沫說:“今天你招惹了他,以後小心點,這聶判雖然不會對你動手,聶家也不會對你動手,但是聶判身後還有整個華夏軍區,而且……”
天命九見曹沫有所抵觸,不想說下去,便不由的問:“而且什麽?”
曹沫看著天命九十分嚴肅說:“據說他自己培養了一個百人之師,命名鎖魄。據傳他那百人之師,足矣消滅整個世界,很多外國恐怖勢力都對其很是忌憚,更是聞風喪膽。而他這鎖魄小組除去他能調遣以外,哪怕我國首領都不能驅使。”
天命九暗歎,這麽厲害?不由的對他好奇了幾分,想要多了解了解他。
但一想不行,好奇心害死貓,不能,不能對他產生好奇心!
待天命九回到宿舍已經很晚了,本沒打算回來,但是曹沫有事要回局裡辦,而自己又不能在她家呆著,畢竟在她現在眼裡自己是男人,自然男女也是有別的。
起初她覺得天命九就是個孩子,但是今晚天命九的所作所為,讓她沒想到天命九會這般……完全沒有該有年齡段的思維,讓她對天命九有所忌憚,她目送天命九回到宿舍,便離開了。
回到宿舍已經很晚,要不是她送天命九回來,老師肯定又會斥責天命九一頓,也或許看門大爺都不會放她進來。
舍友基本都睡了,只有嚴岩正在摸索的擦拭他的盲人仗,聽見天命九回來了他急忙放下盲人仗,摸索的來到天命九床前坐在她前面的椅子上。
“你可算回來了,老師讓我告訴你,明天端午節,全校放假一天。”
天命九一愣,心裡有些酸楚:“明天就是端午節了嗎?”自己怎麽有種錯覺,奶奶好似昨天才離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