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神,看著他,被他這前一個九兒後一個九兒的叫著渾身起雞皮疙瘩,訕笑一聲點了點頭。
“好!”
天命九雖然口頭上答應了,心裡卻加了一句,‘我答應你不會在傷害自己的情況下,去辦自己想辦的事情,這樣總行了吧?’
“一言為定!”他說。
“一言為定。”她點頭。
一想到過了今天還有一天,跟費慶國的賭約就到了,而她這裡沒有任何思緒,心情忽然變得很糟糕。
在天命九的字典裡,沒有還沒開始就認輸的道理,現在聶判又不允許她插手薛永福的事情,而她到現在也沒弄明白,薛永福跟薛伯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天命九看著眼前的聶判,他不讓插手,想來應該知道很多吧?
“聶判,薛永福的死你知道多少?”天命九討好一笑問。
他撇了她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直視她很久,才開口。
“費慶國的背後靠山是薛家,想來你已經知道了,至於薛永福的死,是薛家的事,我勸你收手不要管。”
天命九看著他,想也沒想就說:“不可能!”
天命九看著聶判走向他眼前,認真道:“這裡面還有我沒弄明白的一件事,為什麽死者叫薛永福?我之前在濱海市遇到一個區域陰司叫薛伯,他跟死者長的一模一樣,包括殘了的臉都是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分別。”
聽到她的話,聶判忽然站起身,微皺眉,眼眸變得有些暗沉。
“你說什麽?”
“我……”說什麽了?看他表情嚴肅,眼神似是刀鋒,有些瘮得慌,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
“你說薛伯跟薛永福很像?”他嚴肅的問。
天命九搖了搖頭又點了點了頭說:“不是像,而是……就是同一人。”
聶判看著她沒說話,眉頭緊皺,好似在想什麽。
天命九又很不確定的繼續說:“但是死者叫薛永福,而那個區域陰司叫薛伯,你應該知道,無論人生前有多少藝名,死後只有一個真名,那就是他的學名。但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們那麽像,莫非薛永福死後變成了薛伯?也或者說,他們就是一個人,只不過薛永福冒充了一個叫薛伯的區域陰司?”
這般說著她又不解道:“可就算是薛永福死後在陰間冒充薛伯,這姓氏也未免太巧合了!”
“你在濱海市見到了區域陰司叫薛伯?”他問。
“沒錯。”她點了點頭。
他一邊想著一邊說:“你能確定倆人是同一個人嗎?”
天命九搖了搖頭:“不確定,所以我想查清楚,薛永福到底是誰?薛伯又是誰?”
聶判聽她說的話思慮了很久,半晌,他微微點頭,說:“好,如果你要查,我跟你一起。”
嗯?
天命九有些驚訝,挑了挑眉看著他:“你怎麽對這件事這麽上心?”
聶判看著她,忽的勾唇低聲一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天命九一愣,也是看著他,他不會是想說,之所以對這件事上心,全是因為她吧?
天命九惡寒的挑了挑眉,上下多打量了他幾眼,“我困了,想補會兒覺,你回吧,晚些我會給你打電話。”
剛說完,正轉身回去睡個回籠覺,忽然感覺一股被毒蛇盯著的悚感直逼心頭,這感覺很強烈,而且很熟悉。
他眼睛眯起,快速走到窗前,刷的把窗簾一下子拉開。
又是那小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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