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拿出手機,在天命九錯楞中,只聽他吩咐:“喂,立刻給我轉接京大校長電話。”
京大?天命九詫異的看著他說:“我剛才開玩笑的。”
結果,聶判理都沒理她,一副跟下級說話語氣的對著電話那頭吩咐:“你是京大校長嗎?我是聶判。明天濱海市盲人學校的天命九轉校,去你們學校上大一。務必給我安排好。她不是盲人,眼睛暫時受傷。不是新開學期又如何?你自己看著安排,她的課程落不下,就跟上一期大一新生一起學習,她是我的人,去學校不過是過度一下。我只要她後天之前就能轉校!嗯,是。好,明天見。”
聶判臉色很不好的說完掛了電話,望向天命九:“辦好了,明天就轉校。”
天命九本以為提出那麽多的要求,他會考慮一下,可沒想到他可真是果斷,也夠爽快一口答應了,而且還風雨雷霆般的幫她辦理轉校手續。
關鍵是京大,上大一,現在可不是新學期,他說能去就能去?
雖說剛才不難聽出,電話裡的老者好似不同意,是聶判硬把她塞過去。
那老者就算十萬個不願意接受她,也不敢違聶判的意。
“就這麽決定了?”天命九反問。
“你以為呢?”聶判看了她一眼回。
天命九有些訕笑道:“是不是太快了,我還跟舍友說好了去他家裡一趟,今天周五,晚上他們應該被接回去了,我不打招呼就走,不合適吧?”
聶判聽她說完,久久沒說話,只聽他歎息一聲下了車,對她說:“我陪你去收拾行禮,明天你要去誰家我陪你去,辭行後一起去京城。”
額,天命九被他的話驚得外焦裡嫩,都什麽跟什麽呀。
她意思是怎麽也得下周一去京城,他倒好一刻都等不了。
天命九跳下車,說:“我現在收拾行禮,晚上住哪兒?”
他言簡意駭說:“酒店。”
“……”天命九。
天命九不明白,為什麽聶判不讓她住校,而且一刻都等不了。
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轉性一般,對她這麽好,就好像……額,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一樣。
她雖說這個比喻不太好,但是用在他身上在貼切不過。
在聶判的監督下,天命九只能收拾好行禮,住下了酒店,之後洗個澡,換了身乾淨衣。
快速進/入了修/煉狀態,時間對她來說比真金還金貴。
第二天一早,天命九拿著兩顆養顏蠱丹藥,在聶判的陪同下來到嚴岩的家裡。
是嚴阿姨給開的門,一見是天命九,她很是高興的把她接進屋,對她噓寒問暖,又問她最近有沒有多吃飯菜之類的話。
因為天命九來的早,嚴岩睡懶覺沒起來,叔叔早就去工地了,而嚴晴是一名中學老師,早就回校教課,所以一早也出去學校了。
“命九,你來了?”嚴岩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往天命九這來。
自打天命九進屋,嚴阿姨說話聲音就很大,就算沒叫嚴岩,他也聽見了。更何況,嚴阿姨剛才喊了他好幾聲。
嚴阿姨見嚴岩出來了,笑著對天命九說:“瞧這孩子,衣服都沒穿好就出來,真是沒禮貌。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端早餐。”
天命九笑著點了點頭,嚴岩睡覺有裸睡的習慣,所以他聽見自己來了,著急嘛慌的衣服沒穿好就出來了,她習慣了,沒覺得什麽,反而是覺得他挺有趣的。
一旁的聶判卻是眼神微暗,閃身擋住了天命九的視線。
天命九一愣,拉扯聶判讓他起開,他卻紋絲不動。
瞪了他一眼,天命九問:“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