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懷裡這倆是什麽?”和林森甜蜜的聊了會天,程懷玉這才發現林森懷裡又多了兩個沒見過的小家夥,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應該就是食鐵獸吧,其實應該叫貓熊或者花熊,我剛給它們起了名字,這個叫吉祥,這個叫如意,因為今天是我的幸運日。”
林森邊把兩個調皮的熊貓遞過去,邊給快要被倆小家夥萌化了的程懷玉解釋道。
原本還想提醒對方這倆小家夥可是不輕,可是再想到這位妹子力氣可比自己大多了,就悻悻的收起了這個念頭。
聽到林森意有所指的話,已經有些放開的程懷玉,再一次羞紅了臉蛋,可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只不過林森暫時沒空欣賞妹子可愛的臉色了,因為他的眼睛又餡到那,因為兩個調皮的小家夥一直不老實,而變得更加洶湧的崇山峻嶺中間,沉迷於這誘人的景色,有點無法自拔。
直到長大了許多的兩隻守山犬,親昵的蹭起了他的褲腿,林森才清醒了過來。
注意到妹子的臉上又多了一層羞紅,他乾脆的蹲下來,揉了揉小狗們的腦袋,撓了撓它們的下巴,順便掩飾下自己的尷尬。
吩咐那些學廚的各家大廚們,各自整治一道自己目前最拿手的炒菜出來,林森也好有更多的時間陪妹子聊天啊,順便也算是檢驗一下這段時間他們的練習成果。
至於林森一直擔心的食材不夠的問題,程懷玉這趟過來一並給解決了。
這個姑娘確實有著和名頭不相符的細致和溫婉,給林森準備禮物時也舍得下本,拉過來的東西可著實不少。
叮囑廚子們多做些分量,別忘了安排好那些程家護衛們以後,林森和程懷玉一起在屋裡坐了下來,又繼續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聊起學武的過程,聊起路上的趣事,總能把程懷玉給一次次的逗笑。
在愉快的氛圍中,陪著妹子好好吃了頓飯,大概是秀色可餐的緣故,林森覺得這幫廚子的手藝,都有了不小的提升。
整個過程中自然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會這時候靠過來打擾這兩人,全都老實的跑到外面去了。
和喜歡的妹子在一起,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的天色不早了,盡管有些不舍,可林森還是和同樣有些意猶未盡的程懷玉道別了。
不過他也答應了程懷玉,要照著吉祥如意哥倆的形象,雕一對熊貓木雕出來,寫真版的和萌化版的都要有,這樣她才好給閨蜜們展示兩個小家夥的形象啊。
材質方面就不用太在意了,能用就行,並且約定好了過幾天再來取。
有了再見面的由頭,林森也覺得安心不少,離別的愁緒都被自己對再見面的憧憬給衝淡了許多。
依依不舍的送走了程懷玉一行人,林森的生活算是又回到了正軌上。
檢查下席君買哥倆的課業,順便教點新東西。給李牧補補數學方面的基礎知識,也跟他繼續學習下近身短打的功夫,還有暗器手法。
再教教廚子們炒菜,練練從謝映登那學到的箭法和槍術,日子過得充實的很。
除了仍然少不了對系統還不升級的一點怨念,以及對自己那比妹子都差得遠的身體素質的悲憤,一切都挺好的。
尤其是很有默契的和程懷玉找了些由頭,多見過幾次面以後,林森的心情就更好了。
大概唯一不太爽的一點,就是程懷亮和程懷弼這倆毫無電燈泡自覺的家夥,也跟著來蹭了幾次飯。
還防賊一樣的盯著林森,就像是他能把程懷玉給怎麽著似的,也不想想程懷玉是個什麽身板,他又是個什麽身板,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不過衝著他們是真沒把林森當外人,完全是以舅子自居的份上,林森忍了。
這倆顯然沒有阻撓林森追求程懷玉的意思啊,而且倆人真成了,他們也確實是當舅子的,林森這時候不巴結著更待何時啊。
他們原本還有找林森切磋下武藝的意思,只是旁邊的程懷玉面無表情的瞥了他們一眼後,這倆人頓時就熄了這份心思。
反正再能打,也打不過懷玉妹子,還切磋啥啊……回去再被收拾一頓,何必呢。
這倆也算是好打發的,幾頓飯菜下肚,再把那高度酒拿出來,順利的把他們送到桌子底下躺舒服了,不就沒有礙眼的了嗎。林森就可以繼續和程懷玉該怎麽聊就怎麽聊了。
而且每次都醉到不得不被抬走的這哥倆,徹底領教過林森的酒量後,對他這個未來的妹婿,反而更加認可了,難道是他們也認可酒品既人品這話?還是被林森灌怕了,不敢再造次呢?
這又讓林森有些可惜,可惜程懷默沒能一起來。他作為程家頂門立柱的繼承人,在他爹外出征戰的時候,基本是不能離開長安城范圍內的,這算是一種君臣之間的默契吧。
可只有那小哥倆能來這邊,林森就沒法一次拿下所有的舅子們了,以後少不得還要找機會,和程懷默這個當大哥的切磋下酒量才行。
當然林森和程懷玉也不能每天只是膩在一起聊天啊,哪怕有再多共同話題,一直這個聊法怕也會無趣的。
這時候就輪到眾多的小動物們出場了,呆毛是個古靈精怪的,倆熊貓就更甭說了,天生的賣萌高手。
兩人也沒少為它們的夥食操心,各種不同品類的竹子都找了不少,這倆小家夥還稍微有點挑食, 不嫩的竹子還不太樂意吃。
不過出去給它們找竹子,也算是挺有樂趣的一件事,林森適時的展示了自己在斧法方面的造詣,一斧子下去幹倒一片竹子。
可程懷玉也是個直爽人,上去哢嚓一手刀就劈斷了好幾根,然後……兩個人都有點尷尬了。
林森是為自己的武力還遠不如妹紙,而程懷玉當然是擔心在心上人面前表現的太過了。
還好林森不是個情商為零的笨蛋,適時的把妹紙逗開心了,又表明了自己不介意的態度,氣氛才重新變得輕松起來。
對於虎頭虎腦的兩隻小守山犬,程懷玉也是喜愛有加。
而每一次程懷玉和小動物們親近時,林森都對這些小家夥有點羨慕嫉妒恨,恨不能以身代之啊。
剛開始程懷玉還對廚藝很是好奇,時不時和那幫廚子們一起和林森學一學,可幾次做出的黑暗料理,還是成功的打消了她再進廚房的念頭。
林森對這樣可愛的小缺點渾不在意,反正家裡以後也會有廚子的,實在不行還有他嗎。
嗯,他總是考慮的這樣長遠。
倒是那幫子來學廚的都挺有天分的,包括席衛忠在內,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這炒菜的水平,已經不比林森來的差了。
就是火候的把握上,還達不到他那種妙到毫巔的地步而已,可開個大酒樓,讓那幫子沒見識過炒菜的長安人開開眼界,絕對沒有問題了。
所以,在林森明確的表示,這些人可以出師了以後,長安城裡的“獨一味”酒樓,也正式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