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h,柳怡夢就是這樣說的,這事兒你怎麽看?要不你幫我打聽打聽吧?”蕭惠背著李銳撥通了勳h的電話。聽了柳怡夢的話,她心裡對霍溫言和錢淺的關系更拿不準了。
“應該是關系非常一般。”勳h答道:“霍溫言這人我是知道的,表面上很溫和,在劇組有人找他討論業務問題,無論是誰他都會給面子指點,這應該說明不了什麽。我最近還挺說,《將軍令》進組前,霍溫言和余小雨被老師叫回去演話劇,但是兩人的關系鬧得非常僵,整個電影學院都知道。”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蕭惠軟語輕言的撒嬌:“你還不約我,人家都想你了。”
“寶貝兒,我也想你,可我現在有點忙。”勳h笑嘻嘻的應到。
一掛斷電話,勳h立刻嗤笑一聲將手機丟在沙發上:“管你去死!一個玩物而已,還想使喚我?”
…………
錢淺在掛斷電話之後沒多久就接到了‘譚依珊’打來的電話:“小雨,你跟丘默工作室談得怎麽樣了?!千萬別讓李銳佔到便宜。”
“還算順利!”錢淺據實已告:“不過有另一件事,我昨天發的新單曲你聽了吧?李銳又惦記上這首了。”
“什麽?他怎麽那麽無恥!!”“譚依珊”憤怒的提高聲音,但她瞬間意識到自己似乎太過激動了,立刻平緩了一下情緒。
“小雨,”“譚依珊”恢復了輕言細語:“我覺得有點擔心,你要小心一點,蕭惠跟咱們公司高層關系不錯,你要小心他們使用強硬手段。我讓你錄音你錄了嗎?必要的時候,不要怕打官司。”
“錄了錄了!”錢淺立刻答應,她裝作沒聽出來‘譚依珊’話裡的誘導,反而提起另外一件事:“說道咱們公司高層,我最近聽到了一條八卦,這個蕭惠好像和咱們老板的兒子關系不簡單呢!”
“咱們老板的兒子?勳h嗎?”‘譚依珊’果然對這個消息很感興趣:“怎麽個關系不簡單?這麽大的八卦我覺得不聽都對不起我自己。”
“是啊!”錢淺笑得沒心沒肺的模樣:“我在丘默工作室聽到的,蕭惠被勳h包養很久了!兩人到現在還保持關系呢!”
“這樣啊……”‘譚依珊’輕笑一聲:“果然是個大八卦呢!”
“譚依珊”沒有再繼續打聽蕭惠和勳h的八卦,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的消息畢竟是道聽途說,有些事她還是要經過自己確認才放心。
“是啊!大八卦!”錢淺也沒繼續描述這個話題:“你別擔心我,我這兩天就回劇組了,到時候跟你說。”
‘譚依珊’掛斷了電話之後立刻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我有事要你幫我確認一下,價錢不是問題,但我一定要拿到非常有說服力的證據……”
錢淺跟丘默簽好《永遠》的合約之後,回了一趟家看了看媽媽,又去拜訪了張老師,之後她沒有等霍溫言,獨自坐飛機回到了劇組。
“溫言,”顧流看著剛參加完商業活動的霍溫言:“幹嘛拉長了一張臉,就好像誰欠了你一大筆錢一樣。”
“因為余姐回劇組了,沒等霍哥。”正在前面開車的小陳笑嘻嘻的給顧流解惑。
“余姐?余小雨啊?!”顧流看了一眼喪著一張臉的霍溫言:“她事兒辦完了當然就先走了,她跟你一起回來的,怎麽你還覺得有責任帶她回去?”
“不是啊顧哥!”小陳一副掌握了大八卦的得意模樣:“誰叫你回來的時候沒跟我們一起走呢!落後了吧?余姐現在是霍哥的女朋友。”
“啥?啥時候的事?!我怎不知道?!”顧流瞬間竄了:“霍溫言!你這麽大的事兒都不帶跟我說一聲的嗎?我是你經紀人你知道嗎?你和余小雨是什麽時候決定在一起的?!你們發展到什麽程度了?!看不出來啊余小雨不顯山不露水,居然把你拿下了,這心機可以。”
“說話別那麽難聽。”霍溫言皺起眉:“是我先跟小雨提出交往的。我們想試試給彼此一個機會,看看是不是合適在一起。什麽叫心機可以,小雨以前躲我都來不及。”
“啥?你提出來的?”顧流瞬間一愣:“這才說明余小雨手段高呢!你怎麽知道她以前躲你不是欲擒故縱?!你是不是想為余小雨說好話,我跟你說沒必要,你跟誰在一起……”
“不是!你覺得我傻嗎?我在娛樂圈混了這麽久,什麽人沒見過?小雨是不是真心躲我我能看不出來嗎?”霍溫言果斷打斷了顧流的話:“在一起是我提出來的,我隻是陳述事實。我那天問小雨能不能以後隻哭給我看,我以為她會拒絕,但是她答應了。”
“所以呢?你倆現在到哪一步了?趕緊說,好先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省得到時候出了什麽大事兒措手不及。”
“什麽爛七八糟的。”霍溫言不耐煩的皺起眉:“都跟你說了,我和小雨隻是想有個相處的機會,看看我們是不是合適。”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她?”顧流眨眨眼看向霍溫言。
霍溫言沒有回答,扭頭看向車窗外滾滾車流。
“我說你怎麽那麽磨嘰!”顧流又開始哇哇亂叫:“愛不愛一句話的事兒, 有那麽難回答嗎?你都說不清你喜不喜歡余小雨,幹嘛要跟她在一起?!”
“能說清。”霍溫言沒看顧流,像是自言自語一樣開口:“這取決於她愛不愛我。”
“要是她不愛你呢?”顧流呆呆的頂了一句嘴。
“那我也不愛她!”霍溫言回答的很迅速。
“那她要是愛你呢?”顧流的眉頭皺起來了。
“那我也愛她!”霍溫言的臉依舊對著窗外,固執的不肯看向顧流。
“霍溫言,你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顧流眉頭皺得更緊:“你到底想幹嘛啊?!是男人痛快點不行嗎?!”
霍溫言對著車窗外迅速移動的街景沉默不語,許久之後才回了一句話:“可我怕輸。”
“霍溫言!”顧流一本正經的下了結論:“你完了!你徹底完了!你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