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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瞧見韓穆R這幅樣子,韓穆清缺乏耐心地站起身來,他不耐煩地瞥了自家妹妹一眼,又換了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看向許靈瑤,溫聲說道:“我先帶穆R去王家,省得在這裡不懂事,招你厭煩。今日的事我心裡有數的,你費心了,我改日再來看你。”
“怎能這樣說!”許靈瑤臉紅了,她嗔怪地看了韓穆清一眼:“妹妹是知禮的,哪裡有不懂事。”
韓穆清一笑,也不分辨,站起來帶著韓穆R準備告辭,臨出門前還不忘囑咐許靈瑤:“記得,纏臂金日日戴著,不許摘。”
許靈瑤嬌羞一笑,用力點點頭。
看韓穆R和韓穆清離開偏廳走出去很遠了,站在許靈瑤身邊的清月笑著打趣:“郡主,這下您可放心了吧?您不是一廂情願呢!韓世子對您可真上心,愛慕之意都不加掩飾!等您嫁過去,韓世子一定將您捧在手心裡疼著!”
“就你多嘴!”許靈瑤有些臉紅地輕斥清月一聲,轉而又有些惆悵地看向韓穆清離去的方向歎道:“女人一生所求,不就是一個能夠交付真心的夫君嗎?幸好,我所求的與父王的願望並無衝突。”
清月見許靈瑤轉眼又惆悵起來,就想哄她開心,捂著嘴笑著湊趣:“郡主,您猜是韓世子先愛慕您還是您先鍾情於他?說不得韓世子當然在公主府,早就等著機會與您搭訕呢!虧您那日還謀劃半天。要我說,您就等在那裡什麽都不做,韓世子自己也會湊過來。”
“誰先誰後有什麽重要,”許靈瑤攜著清月的手慢慢往回走:“我總要未雨綢繆的,就算他當時想要來找我說話,沒有機會也是不行的。”
“郡主,”映雪在一旁插嘴:“R小姐也就罷了,那是您將來的小姑。可您做什麽要給那位王小姐那麽多珍貴的補品啊?依我說,隨便拿些東西,意思意思也就算了,偏您還這樣重視!我瞧韓世子的意思,對那位王小姐多有不喜,您這樣韓世子會不會不開心啊!”
“韓世子哪會因這點事同咱們郡主計較!”許靈瑤還沒說話,清月就翻翻白眼搶著答了:“再說,這可是給R小姐準備的探病禮,那王小姐雖然不招姑爺的待見,但是卻是R小姐看中的朋友,咱們郡主作為長嫂,能隨便敷衍嗎?”
“你啊!學著點吧……”許靈瑤纖纖玉指一戳映雪的額頭:“韓世子他嘴上雖然不滿,卻也還是慣著妹妹的,這種時候我這個做嫂嫂的若是小氣了,反倒叫R兒心裡不舒服,何苦呢,又不是出不起這些補品藥材。再說姑母府裡之事,那王小姐也算無辜受傷,你們這次也是辦事不利,找的什麽人,下手也忒重了。我原意扭個腳、擦破點皮都好,隻是找個由頭而已,怎地讓人家受傷如此嚴重,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賠她些補品原也是應該。”
見映雪乖乖點頭,許靈瑤這才滿意,她想了想又補充道:“日後你們若是見了那位王小姐,也要尊重些知道嗎?先不說她與R兒的關系,咱們世子爺和她哥哥也是幼時相交的朋友,叔母還與她母親是閨中密友,我以後是韓家人,就算看在這些關系份上你們也不能不給她面子。”
清月和映雪恭敬地答應了,許靈瑤這才滿意-->> ,最快更新快穿:每次都是我躺槍最新章節!
地帶著丫鬟們徐徐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
馬車裡,韓穆清兄妹沉默相對。韓穆R將頭扭向一邊,似是賭氣一般不肯看韓穆清。韓穆清也不去理她,隻是隔著車簾對外面吩咐:“走吧!去兵部尚書府!”
馬車隆隆離開安平王府,向長平巷的王尚書府駛去。上車時,韓穆清就吩咐流螢和車夫坐在外面的車轅上,因此車裡隻有默默相對的兄妹倆,氣氛顯得十分沉悶。
許久之後,韓穆清微微掀開馬車簾子張望了一下,看到已經離安平王府很遠了,才轉回頭看向韓穆R:“穆R,今天委屈你了。”
聽見韓穆清這句話,韓穆R就像是被按下開關,火氣蹭一下冒了上來,她扭過頭,直直瞪著韓穆清,口氣僵硬地說道:“哥哥哪裡有委屈我!你當著旁人的面教訓我都是應該的!”
“穆R,不要賭氣……”韓穆清輕歎一聲,口氣和緩的哄著自己的妹妹:“我知道你委屈,以後你避著些a陽郡主,這些委屈自然不用受的。”
“是啊!”韓穆R冷笑一聲:“我不懂事,恐招人厭煩!自是不會到你的郡主眼前礙眼!”一路說著,眼淚已經掉下來。
“穆R!”見韓穆R掉了眼淚,韓穆清有些無奈,但還是硬起心腸呵斥她:“你再這樣就真是不懂事了!”
韓穆R被他一訓斥頓時一噎,一愣之下又覺得加倍委屈,淚珠大滴大滴掉下來。韓穆R是教養良好的貴女,雖然又氣又委屈,還覺得有些丟臉,但她依舊做不出什麽太出格的事,隻能對著馬車的車窗不停地擦著眼淚。
“好了!別哭了,是哥哥不對。”韓穆清看見妹妹這副樣子,心裡不由有些心疼。有些事,他不能直說,隻能委屈了妹妹,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是他處事不夠穩妥,讓妹妹受了委屈。
聽見韓穆清道歉,韓穆R拿手帕輕輕擦了擦臉低頭不語, 心裡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大姑娘了,居然還因為一點委屈哭哭啼啼。
“別哭了。”韓穆清輕歎一聲,伸出手像是安慰一般摸了摸妹妹的頭髮:“我們去尚書府看明秀,你都念了兩天了,今天能去還不開心點。讓明秀看到你哭過,又要操心。她本來就病著……”
提起錢淺,韓穆R猛地抬起頭,她瞪著韓穆清,目光中居然帶著一絲咄咄逼人的意味:“哥哥!你究竟是怎麽想的?!你竟然真的這麽喜歡那位a陽郡主?居然和她……和她……”
韓穆R長了幾次嘴沒說出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和她什麽,當眾定情?”韓穆清冷笑一聲,扭過頭去看著馬車的窗欞:“我說過,不該你管的別多問。”
“這是一般的事兒嘛!”韓穆R氣得將手帕丟到了韓穆清身上:“你送了她纏臂金!!還讓她日日都帶著,這是什麽意思?!纏臂金啊!隔天全京城的人都會知道,你鍾情a陽郡主,送了纏臂金定情!你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當時的神情!是個人都能看出你有多期待她能喜歡你送的纏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