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頭,我又幫你搞定了一個,給點吃喝吧,我沒力氣了。”我喘著氣喊道。
“好吧看在你辛苦的份上,給你。”高老頭說完,扔下來一個包裹。
我打開一看,有吃有喝,還有一小壺酒。
高老頭的酒還是不錯的,我也就不客氣了,拿起來,往嘴裡灌,果然清醇可口。
高老頭很可惡,但他的酒還是不錯的。
吃完喝完,我站起來,渾身是勁。噫,高老頭的酒還可以漲氣力,我心裡暗喜。
我往庭院的出口走去,推開門,又看到有一個閉合的四方形天井,正對面有一扇大門,上面有個匾額,寫著“觀卦”。
“觀卦”?觀,應該是觀察的意思吧,但具體是什麽意義,大概與易經六十四卦有關,
正在這時,我聽到天空中傳來高老頭的聲音:“風地觀,觀下瞻上,象曰:卦遇蓬花旱逢河,生意買賣利息多,婚姻自有人來助,出門永不受折磨。這個卦是異卦相疊,風行地上,喻德教遍施。觀卦與臨卦互為綜卦,交相使用。在上者以道義觀天下;在下者以敬仰瞻上,人心順服歸從。年輕人,你聽明白了沒有?”
我抬起頭,沒好氣的大聲喊道:“高老伯,你想我歸順,就快救我出去。”
“年輕人,做事要有始有終,不可半途而廢,去吧,去幫我看看觀卦)裡面現在的情形。”高老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的要求。
高老頭不理會我的請求,無奈之下,我隻好推開這扇門,走進去。
裡面也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庭院,充滿了朦朦朧朧的雲霧,看到任何東西都有一種縹緲的感覺。
出口在哪裡呢?
我就順時針的沿著牆壁去尋找。
找到最後一面牆壁的時候,終於同前面一樣,看到一扇門。
“小子,現在怎麽樣了啊?”高老伯的聲音又從頭頂傳來。
我仰頭回答道:“很好,什麽都沒有看到,我在逛花園呢。”
高老伯笑道:“那你可小心,別樂極生悲,哈哈。”
這個老頭,幹嘛老是跟我過不去呢。
我打算推開門,走出這個院子。
“小子,這就想走啦,這是我韋品詠的地盤了。”我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被困住的鬼魂終於耐不住寂寞,跳出來阻止我,看來想輕輕松松的溜過去,沒有那麽容易的了。
不過也沒有什麽好怕的,大不了就戰鬥一場。
我轉過身來,直面背後的鬼魂,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穿著僧衣圓胖胖的光頭,拿著一把短刀,目露凶光的看著我。
竟然是一個和尚?
“你是誰?”韋品詠冷冷的問道。
“我是於恆。”我不卑不亢的答道。
“那你為何來到這裡?”
“大師,我是被人推下來的,我也不想來,但是身不由己啊。”我說的是實情,就看這個韋品詠相信不相信了。
“胡說八道,你一定是那個惡人的幫凶。”韋品詠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舉起短刀,摸了摸光頭。
我連忙說道:“大師慈悲為懷,相信我,我不是那個惡人的幫凶,我只是一個過路人,改天我見了那家夥,我幫你殺了他。”
“休要騙我,你一定是他派來的,不然怎麽會這麽巧。我被困在這裡,都是你們害的。”
韋品詠憤怒了,揮舞著短刀,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出家人也是這樣的嗎?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動殺生?
我很疑惑,和尚也這麽暴躁,心裡有苦難言,但危險就在眼前,容不得我遐想連篇了。
我隻好快速的一閃,閃過韋品詠的這一擊。
韋品詠的短刀擊空,砸到地面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這讓我後怕不已,這要是被這個不講道理的鬼魂擊中,我這腦袋還保得住嗎?
韋品詠見一擊不中,收回短刀,看準我站立的地方,又是劈頭蓋腦的的一擊。
我繼續閃躲,再次躲開韋品詠的這一擊,韋品詠的短刀再次擊空,砸到地面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韋品詠有些慍怒了,暴怒的韋品詠再次揮舞短刀對著我的腰部就是狠狠的橫掃過來。
這一擊是使盡全力,力圖殺死我。
現在這個情況,生死就在一搏我也提起精神,快速的往後一退,堪堪躲開這一次致命的攻擊。
如果被擊中,後果不堪設想我抽了一口冷氣,冷眼看著對手繼續進逼過來。
韋品詠紅著眼,看準我胸膛的位置,拿起短刀,狠命的一戳。
我是血肉之軀,要是被戳中,非死即傷。
我沒有辦法,繼續往後躲避。
韋品詠看到又擊空了,拿起短刀,又是狠命的一戳。
我沒有別的辦法, 繼續往後躲避。
韋品詠看到又擊空了,拿起短刀,這次是一記橫劈。
我沒有別的辦法,繼續往後躲避。
當我閃過韋品詠這一擊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了牆角。
韋品詠得意了,哈哈大笑道:“哈哈,你沒地方躲了吧,快快受死。”
“大師,慈悲為懷,慈悲為懷,放過我吧。”我求和道。
“休想,讓我度化你。”
我左右掃視,發現無論是左閃還是右閃,都在韋品詠的攻擊范圍之內。
換句話說,這個牆角位置是一個死地了。
韋品詠不依不饒,繼續獰笑著舉起短刀對著我就是從左向右橫掃過來。
生死當頭,我冷靜下來,對手幾次全力進攻,已經有些力竭了,這一次攻擊有些緩慢。
我看準了,在短刀快要擊中我的時候,腰一縮,閃過刀鋒,然後迅速跑開,與韋品詠拉開了距離。
韋品詠紅著眼,不甘心失敗,繼續拿著刀追了上來,我就繞著院子跑。
但是這個院子就這麽大,慢慢的,距離就又縮小了。
韋品詠看到看準我,拿起短刀,手臂一揮,又是一記橫劈。
我沒有別的辦法,這個和尚真的像是魯智深再世,又凶又猛,得勢不饒人,非得把人往死裡整。其實,我和他之間有這麽深的仇恨嗎?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但刀在後面催命,我不得不繼續往後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