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德文雖然有點感懷於這一對孿生姐妹的悲苦,但這個時代淪落為奴的人實在太多了,他又怎麽能夠管得過來呢,如果是在人市中碰到的,或許破點錢財就可以做到,但她們姐妹可是胡家從湖楚國買過來的,陽德文當然不可能為了她們兩個去做什麽。
他也不過是在胡家做客的客人,與這對姐妹不過是萍水相逢,馬上離開了京城之後,回到明州,他們之間就不會有太多的關系了。
來到了夜間如廁的房間裡之後,裡面有刷洗乾淨的馬桶,大戶人家晚上方便時,大便小便便都在固定的房間內進行,方便完了之後蓋上蓋子,到了早上便會有專門的下人拿去外面倒進茅廁內,再把馬桶洗刷乾淨,保證其沒有異味。
陽德文解開褲帶準備放水時,發現孿生姐妹還站在房間裡看著他,頓時提著褲子有些著急的說道:“你的倒是快點出去呀!我都快要憋不住了,你們站在旁邊看著,我怎麽拉的出來呀!”
“啊!對不起公子,我們馬上出去。”姐妹兩個慌忙退出了房間,把門關上。
“妹妹,管家不是說了主人不管幹什麽,我們都必須守在旁邊嗎?以前在水州的家裡時,我們如廁或沐浴梳洗時,小紅她們不是也要守在一邊服侍嗎?”姐姐雙兒擔心的說道。
“姐姐,侍候我們的丫頭小紅她們都是女孩子呀,我們服侍的公子可是男的,再說了,是他自己不讓我們守在旁邊的。”妹妹霜兒說道。
“你們站在這裡幹什麽?”突然一個少女的聲音說道。
“啊!是小姐,奴婢雙兒(霜兒)見過小姐。”姐妹兩個見是胡月娘來了,忙齊聲的說道。
胡月娘的身邊也有兩個婢女跟著,來到這裡當然也是半夜起來方便了。
“是陽公子正在裡面如廁。”妹妹霜兒連忙解釋道。
“大膽,陽公子這麽重要的客人在裡面如廁,你們為什麽都站在門口,難道不知道要有一個人在裡面侍候陽公子嗎?”胡月娘皺著眉頭訓斥道。
“咳咳……!”陽德文小解完了之後,正感到渾身舒爽,這突然聽到有人在說話,似乎正在訓斥兩個在門外的丫頭,趕緊把門打開輕咳了二聲。
“胡小姐也起夜如廁呀?我已經用好了,你請。”陽德文說著伸手引向如廁的房間內,微微彎下腰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樣的場景難免有些怪異,胡月娘臉上有些發燙的說道:“陽公子休息的可還習慣,這兩個丫頭是新來的,難免有些照顧不周之處,還請陽公子不要見怪。”胡月娘有些尷尬的說道。
“休息的不錯,令尊實在是太客氣了,其實不用專門安排人侍候的,剛才是我讓他們兩個都出來的,還請胡小姐不要責怪她們。要怪就怪我吧,因為我不習慣有人服侍著如廁。”陽德文看了一下站在一旁有些委屈的孿生姐妹,想了想如實的說道。
“陽公子,我們都己經這麽熟了,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叫妾身胡小姐了,這上妾身感到陽公子好像很不喜歡月娘似的。”胡月娘有些嬌羞的說道。
這是什麽意思?你不一直也是叫我陽公子嗎?不叫你胡小姐,那我該叫你什麽?陽德文有些遭逼了的想到。
果然,胡月娘低著頭含羞的小聲說道:“以後工作叫妾身月娘就好了,妾身便叫你德文哥。”
我靠,陽德文心裡驚訝的想道,什麽時候我也變得風流倜黨了嗎?看這胡月娘的樣子,似乎有些想要以身相許的節奏啊!連德文哥都叫出來了。
這年頭女子的閨名,除了父母和長輩之外,外人可不是可以隨便叫的,即便是兄弟姐妹之間,也不會直接叫閨名,只有見到了意中之人,少女才會直接讓男方叫他的閨名。
而一位少女大膽的告訴男方,讓男方以後叫她的閨名時,那一層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明白過來。
“這個。”陽德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己經有了妻室,明天還納了兩名妾室,相信胡小姐應該也很清楚,盡管胡小姐長得十分漂亮,並且能歌善舞,陽某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說對胡小姐一點都不動心,那肯定是假的,可胡小姐乃是胡家主的嫡女,陽某實在是不敢妄想啊!”陽德文隻好委婉拒絕的說道。
尼瑪,這要是讓胡家主知道我在打她女兒的主意,想納她女兒來做妾的話,天知道胡家主會不會生出活劈了我的舉動,美人雖好,生命更重要啊。陽德文心裡感歎著道。
“妾身當然知道德文哥己經有了家室,但妾身並不介意,德文哥難道還要忍心拒絕妾身嗎?還是德文哥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月娘嗎?”胡月娘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其實胡月娘上半夜根本就沒怎麽睡著,一直在心裡胡思亂想著,等到自己下定了決心之後,想要睡著時,卻又想小解一下再睡,這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巧遇。
盡管在如廁的房間門口,表露自己的心思,實在不是一個理想的地方,但這也恰恰是一個好機會,如果因此而錯過的話,胡月娘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表白。
胡月娘當然也知道,陽德文馬上就要離開京城,返回明州去了,所以胡月娘必須要在明天早上,陽德文離開之前找到一個表白的機會,否則一旦陽德文離開了京城之後,兩人可能就一輩子都不一定會再有機會,像現在這樣子呆在一起。
面對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向你大膽的表白自己的情意,天下間又有幾個男人可以狠心的拒絕, 至少陽德文覺得自己是沒有辦法做到的,陽德文也不認為自己可以像柳下惠一樣的坐懷不亂。
“月娘,令尊大人恐怕不會答應你如此的委曲求全吧?”陽德文提出了自己的擔心。
“德文哥!”心情忐忑的瑚月娘,終於聽到了陽德文叫她一聲月娘,頓時激動的投懷送抱,撲進了陽德文的懷中。
“德文哥,你不用擔心我父親那裡,家父早己對德文哥十分滿意,他是不會反對月娘和你在一起的。”
溫香軟玉在懷,兩人又都是衣衫單薄。陽德文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變化。男性的特征可恥的硬了,這讓陽德文感到十分的尷尬。
胡月娘感到有個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並且還有一些滾燙的灼熱感。
“德文哥,你身上帶了什麽東西啊?那麽硬,還有熱氣。”胡月娘說著便用手去抓住那根掍子,想要把它拿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