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貴賓樓重新開張,生意空前的火爆,福滿樓的生意,至少比以前縮水了三分之一。
很久沒有在福滿樓露面的東家老扳劉滿意,老臉黑的像鍋底一樣。
看著對面生意紅火的貴賓樓,再看看自己的福滿樓,雖然生意也不算太差,但比起以往來可就不同了。
經過他的打聽,對面的貴賓樓,現在秦家與人合夥經營的,秦家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寡婦主事,他還不怎麽放在眼裡。
盡管這個寡婦,後面有戶部左侍郎撐腰,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他劉滿意的後面,可是朝中大臣右相劉忠賢。
可是與秦家合作的這個人,可就令他有些顧忌了,對方據說很有可能是明王爺的義子。
自己雖然是右相劉忠賢的本家侄子,但明王爺位高權重,可不是隨便可以惹的起的人物。
可偏偏自己的背後靠山,朝廷中的大秦右相劉忠賢,此時正在湖楚國京城,代表大秦向湖楚國求和。
陽德文是來參加秦小天大婚之喜的,現在秦小天的大婚,己經結束了,京城的貴賓樓也漸漸的步入了正軌,月華慈善基金,也開始運轉了起來。
香皂,肥皂,果酒,蒸餾酒,都在搞照計劃開始生產運營,悠然居在京城的分店,也找到了滿意的地方。
一轉限間,就要到中秋佳節了,不知不覺中,陽德文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中,也已經一年了。
離開了明州己經兩個多月了,作為明州康德縣尉,陽德文也到了應該回去的時候了。
“大哥,你真的決定要回明州了嗎?”秦小天有些不舍的說道。
“是啊!義父都己經回明州了,大哥可是明州康德縣尉,離開明州都已經兩個多月了,再不回去,怎麽說的過去。
更何況回去是早晚的事情,再怎麽不想回去,最後還是一樣的要回去。”陽德文說道。
“那大歌還是等過了中秋節再回去吧,你這來一趟京城,都還沒有怎麽玩過呢!這幾天我帶你好好逛逛京城。”秦小天建議道。
“京城有些什麽好玩的地方?”陽德文有些心動的問道。
來到京城之後,為了京城這邊的貴賓樓,還有悠然居的生意,陽德文也的確是有些忙昏了頭。
特別是尋找合適的酒坊,陽德文總想像在明州一樣,找一家既可以釀果酒,又可以釀糧食酒的酒坊。
但京城附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讓他中意的地方。
最後被逼無奈的,只能找一家釀糧食酒的大酒坊。
由於缺少糧食釀酒,加上朝廷明令禁止用糧食釀酒,所以京城城外的一些,用糧食釀酒的酒坊,都處於停產,或轉型釀果酒的處境中。
釀造果酒是有季節限制的,加上用水果釀酒的門檻極低,導致競爭十分溦烈。
雖然看起來,這兩年果酒的價格猛漲,但收購水果的價格,也同樣在猛漲,最後酒坊的利潤,仍然是不怎麽豐厚的。
一些不願意轉型釀果酒的酒坊,便停產了,想要轉讓出去,也沒有好的行情。
朝廷都禁止糧食釀酒了,這些酒坊又能轉給誰了。
不過陽德文卻知道,隨著水車的大量投入,加上今年的旱情程度,比前兩年要好了很多,朝廷很快就會重新放開糧食釀酒的禁令。
朝廷之所以禁止用糧食釀酒,也是因為去年的災情大嚴重了,才下令禁止用糧食釀酒。
如果糧食夠用的話,朝廷當然是不可能繼續禁酒的了,
酒稅可是朝廷最重要的稅收來源之一,是朝廷的財路,沒有人會願意自斷財路的。 盡管夏收己經收獲了,糧食危機也似乎已經過去了,但現在的糧食價錢,卻依然沒有太大的松動。
盡管很多的糧食釀酒商人,他們的心裡也在認定,朝廷終究是會重新開放,準許用糧食釀酒的。
但糧食價格沒有回落到正常水平時,又有幾個商人敢大量的收購糧食。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盡管湖楚國與大秦國的邊境上,不時會發生戰爭,但還是有些膽大的商人,進入湖楚國境內,大量的收購糧食,通過湖越國轉道運入大秦國境內。
陽德文收購的這家酒坊,雖然隻釀造糧食酒,但面積比陽德文在明州收購的酒坊,還要大上不少。
只是這一家酒坊中,並沒有存酒。存的糧食就更加沒有了。
這其實也很容易理解,因為挨著京城,糧食釀的酒,雖然價格一再瘋漲, 但耐不住京城的有錢人多。
這樣一來,酒坊中釀出來的存酒,早就已經賣完了。
盡管有些遺憾,但陽德文還是決定買下了這家酒坊。
果酒可以大量的進行收購,但糧食釀造的酒就很難收購到了,不過陽德文想到了找商家合作,直接從鄰近的周邊國家,大量的收購糧食酒。
京城的胡記商行,便是陽德文通過打聽後,選擇的合作夥伴。
胡記商行是一家規模巨大的商行,生意遍布了整個江南幾大國家,在各國都有強大的背景,扎根於大秦,卻又交好於各國貴族之間,甚至是一些國家的皇室,也有他們的身影。
一個在各國遊走,互通有無的巨大商人家族,就好比是21世紀的大的跨國公司一樣,財富自然也是堪比富可敵國的。
盡管胡記商行的生意做的很大,但他位於京城的店面卻並不突出,因為他們主要是做大買賣的,店面不過是展示一下自己經營的貨物種類,如果有人想要零售,那當然也是可以的。
陽德文走進了位於京城繁華地段的胡記商行店鋪內,打量了一下店裡的情況。
“這位公子,請問您需要買點什麽?我們胡記商行一定盡力滿足你的需要。”一名店夥計見到走進了店裡的陽德文,馬上熱情的迎上前說道。
“是嗎?我要買至尊悠然居酒,你有嗎?”陽德文微笑著說道。
“至尊悠然居酒,公子說的莫非是貴賓樓才有的,那種隻論杯賣的,而且要價二兩銀子一杯的那種酒。”店夥計驚訝的問道。